“对不起,……”
战时御一下子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
“放开我。”木婉清有气无力地挣扎。
“对不起……”战时御除了这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在她耳边一边一边的重复。
战时御抱着瘦弱的木婉清,紧紧不肯撒手。
木婉清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浑身一点力气也没了,眼前一片模糊,瘫倒在战时御的怀里。
感受到怀里的人没有了力气,战时御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木婉清并没有反应。
战时御有点害怕,放开木婉清的木婉清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往下倒。
战时御见势不妙,一把把木婉清清瘦的身体横抱起来,抱进车子里。
战时御的车子立刻像离弦的箭飞驰了出去。
凌晨路上车并不多,战时御便更加不顾一切的开了回去。
他的目光不时的落在车后座晕倒的木婉清身上,她的身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他狂乱间留下的,在她的身上格外的扎眼。
大概40分钟的路程,战时御只用了20分钟。
到了公寓门口,木婉清并没有醒过来,战时御轻轻地抱起她,看着她手紧紧的抓住车上的坐垫,他皱了皱眉,轻轻地把她的手指松开来。
凌晨的冷风吹在木婉清的脸上,木婉清的睫毛动了动,眼睛却没有睁开来…
战时御抱着她进去时,整个公寓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战时御把木婉清一路抱进了卧室,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木婉清身子有些颤抖,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战时御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上有些发热,嘴chún却有些泛白。
战时御有些紧张地摸了摸她的身子,发现她乏力温软的身子冒出了一些冷汗。
“木婉清,木婉清……”战时御神色上有些慌张,声音沙哑地叫喊着木婉清的名字。
木婉清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只是在床上静静地躺着,任由战时御摆弄她的身子,对战时御的不停的呼叫也丝毫没有反应。
战时御顾不得太多,连忙拨通了萧彧的电话。
萧彧走进战时御的公寓里的时候,嘴里是停不住的抱怨。
“战司令,您这又是怎么了,又这种时候把我叫来,是不是您的娇妻又发烧了?”
战时御狠狠地瞪了懒懒散散的萧彧一眼,萧彧立刻毛骨悚然,不再说话。
“你给她看病就好,不要再多嘴。”战时御冷冷的抛下一句话。
萧彧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木婉清的床边,拿起体温计放到她口中。
片刻,他拿出体温计看了看刻度,又翻看了看木婉清的眼球。
他又有意无意地撇了撇战时御,做出思索的表情,并没有说话。
“有话直说!”战时御不耐烦地道。
“你怎么,怎么又这样对她?她明明就有些低烧,你还让她疲劳过度,不过幸好也没什么大问题,吃点药,睡一夜就好了。”萧彧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掏出一些药递给战时御。
战时御接过药,不再说话,只是目光闪烁地看着床上昏睡的木婉清,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彧叫他这副模样,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轻声离开了。
萧彧走了后不久,战时御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挪动了僵硬的身子,给木婉清泡了药。
战时御左手把木婉清的身子抱在怀里,右手端着药朝她嘴边喂去。
药刚到嘴边就向外流去,木婉清根本喝不到多少,战时御蹙了蹙眉,给木婉清擦干净嘴巴。
见木婉清喝不下药,战时御便仰头喝下一大口药,又低下头把嘴里的药渡给了木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