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战时御从来不曾这样的疯狂放纵过,即便木婉清已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夜放纵。
常年的军旅生涯让战时御拥有了严格的生物钟。
这一夜,他几乎没有合眼。
清晨,看着怀中的木婉清脸上异常的红晕,他抬手轻轻摸上了她的额头,顿时一惊,她在发烧。
战时御急忙起身下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的对方就接了起来。
“萧彧,马上来我这里。”
听到他严峻的口气,萧彧不敢懈怠,急忙的赶了过来,在看到床上的人时,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该说你什么好。”本以为是他受伤,没有想到却看到木婉清躺在病床上。
“别废话。”战时御面色冷峻,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萧彧叹口气,拿出体温计放在了她的口中,这边伸手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摞,只见木婉清白皙纤细的手臂上,青紫密布,零星的散步着些许的针眼。
“没想到你还好这口。”萧彧转头看了一眼战时御打趣的说着。
后者在看到她手臂上伤痕的时候,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狠厉,她能活过来,显然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很多。
“听说,在监狱里,她被人长时间的虐待过,她能活着出来就已经不错,你还控制不住对她兽性大发?!”萧彧震惊道。
战时御一个冷眼扫过去,“出去。”
萧彧也不敢久留,手脚利落的给木婉清扎上点滴,便收拾东西离开。
萧彧离开之后,战时御走到床边,看着昏睡中依旧眼角带泪的木婉清,猛然掀开被子,床上的人好似没有任何的察觉,他两手揪着木婉清的衣领,用力一扯,扣子应声飞弹出去。
眼前的景色!
让他的脸色徒然沉下来!
她细腻的肌肤青紫斑驳,惨不忍睹,战时御控制了许久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哪里知道,就在木婉清出狱的前一天晚上,还被狱警拉出去疯狂地折磨了两个小时。
看着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身体,战时御眸中闪过一抹森寒的冷意。
“冷。”木婉清迷蒙的呢喃,冷汗涔涔,chún色苍白。
战时御回过神来,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怪不得她昨晚要关上灯。
原来是怕他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伤口。
……
木婉清醒来的时候,战时御已经离开。
看着身上那件被扯坏的睡衣,不禁苦笑。
起身下床朝着衣柜走去,一打开,就看到里面整齐的按照色系挂好的衣服。
她左看右看,拿起一件运动套装穿上,就出了佳兰苑。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木婉清的身上,她迎着风,面色沉静。
佳兰苑和木家别墅同在一个小区,因为户型相同,距离相聚并不远。
越是接近木家别墅,她心中的痛就越加的锥心刺骨。
一声厌恶的质问从身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