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坐到这里的,都是徐家的核心人员,至于其他,都没有资格参与这场晚宴。
而一代中,现在为止只剩下了爷爷一位老人,而其他的要么已经去世,要么就是慢慢离去徐家,去了地方的地方生活。
而显然现在爷爷无法现身过来参与晚宴,而这个晚宴主要又是为叶绫涣、徐光迁所设。
叶绫涣也就被推上了上座位置。
徐光子以及徐光子夫人则也只能坐在一旁副手位置。
再一旁的副手位置则是徐光陌的夫人,而徐光陌依然没有出现,徐少龙也问过了徐光子,徐光子则只是对徐少龙摇头,因为在下午的时候他就跟徐光陌失去了联系。
徐少龙的眉头也慢慢紧皱了起来,因为这不单单只是晚宴,更多的还有徐家明天过后的变化以及无数人命运的抉择。
若是这场晚宴他徐光陌也依然缺席的话,今后的徐家也就再无他的一席之位,
马江夜坐在徐少龙的身边,有些紧张的抓着徐少龙的手,小声道:“哥,我,我感觉好多人都在看我,你看下我,我没什么问题吧?”
“刚才没问题,不过现在嘛——”
徐少龙轻轻一笑,将手中的蛋糕弄出一抹奶油轻轻的点在了她的脸上,笑容也变成了坏笑,“那就有咯!”
“哥,你讨厌!”
马江夜连忙用纸巾将脸上的一点奶油擦干净,娇嗔了徐少龙一眼,感觉到有些不解气,也想要将奶油往徐少龙脸上摸去。
“大家可都看着你呢。”徐少龙也不怕她,而是在她耳边小声笑道。
马江夜手上动作一僵,才发现不但二代许多的叔伯婶婶看着自己,就连三代中许多人也都一直看着她,时不时的发出几声议论声。
吓得她赶紧坐好,不敢再乱动一下。
徐少龙则是将视线转向叶绫涣身上,今晚上的晚宴由叶绫涣和他主持。
所有人都坐下,且菜也上来了之后,叶绫涣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今天的她,身上没有了先前的那股柔软、优柔寡断,反而是从容不迫,举止谈吐之间更透露出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强大气场!
“二十五年前,光迁引涉嫌偷税、做假账、使用劣质材料建设泡沫工程最后导致工程倒塌,砸死了几位工人,最后被执行了死刑。”
叶绫涣目光平静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像是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徐家也因为受到此时的冲击严重遭受到了打压,后老爷子受不住家中的压力,无奈之下,也只好先将光迁一脉驱除徐家,而这一件事也就被最终定案。”
“但是就在这两天,光迁一案有了重大转机,当年的案件被推翻,有了新的定义。”
说到这里时,叶绫涣看向了徐少龙。
徐少龙便是站了起来走到叶绫涣的近前去,接着道:“当年事件的发生过程,在场中有许多比我更加清楚,这里我也就不多做补充,还是将这些话交给知情者来说吧。”
徐书久第一个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浑身冰凉,可是在徐少龙那冰冷的眼神注视下,他连忙大声道:“当年的事光迁哥是被冤枉的,做假账的是我,是我暗中捣鬼,偷换了公司的账本,导致最终金额对不上,让工程出现了最大的乱子!”
“什么?”
“当年不是徐书久举报的徐光迁吗?怎么还是他做的假账?”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以为是外人动手,这些年老爷子也一直查,却是一直受到阻力,居然是来自家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