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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怎么会和九尾在一起?
事情回到散庭后,曹云一个人坐在法院门口台阶上发呆,口中喃喃道:“钓鱼了,钓鱼了,今天只钓九尾鱼。”
大约五分钟后,九尾的汽车停在曹云面前,九尾摇下窗户:“要不要送你?”
曹云反应似乎有些迟钝:“哦?哦,请我吃晚饭?”
呵呵,名律师就受不了一点打击吗?虽然客观来说,曹云把自己第一雇主司徒岩给卖了,但是叶娇无罪,最少面子上过得去。九尾有些可怜的看曹云:“上车吧。”顺风意气风发,逆风就霜打茄子,男人啊!
上车后,曹云坐在后座一声不吭,看着窗外发呆。九尾本打算开车送曹云回律师所,见曹云如此,于是半路就把车开到别墅支路,靠边停下:“曹云,我一直很欣赏你,怎么输了一场官司,就把你打回原形了?”
曹云单手捂脸:“你赢了,怎么说都可以。”
九尾不想理会这样的曹云,单独下车。九尾靠着汽车看这片别墅区,这片别墅区几乎无人入住。因为无人入住,为避免成为犯罪者天堂,警方加强了这片地区的巡逻。九尾敲窗户:“下来。”
曹云下车,问:“干嘛?”
九尾道:“巡警刚过去。”
曹云没明白:“怎么?”
九尾道:“东唐治安好,其数据的背后是无数被人忽视的努力。我承认你比我强,但是就本案来说,我准备的比你更充分。”
曹云:“切,你赢了怎么说都可以。”
九尾无语:“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曹云:“我说错了吗?你赢了,你可以说,我准备的比你更充分。你知道我准备就不充分了吗?”
九尾:“我当然知道。”
曹云:“嗯?”
九尾知道说错话,立刻道:“看你上庭的表现就知道你没准备好。”
曹云点根烟,吐口烟圈:“确实,这次你准备的非常妥当。比如寒子就被你们忽悠了,直到开庭前,我还以为王证是一名金融公司工作人员。”
说到这点,九尾有些抱歉:“对不起,我利用风雪给你们传递了错误的信息。但为了补偿,我已经把检方所有资料交给你。”
曹云有些惆怅:“九尾啊……你说,我之所以有点名气,是不是因为运气?”
你竟然因为本案的失利开始怀疑自己?这让九尾有些看不起曹云,九尾应付回答:“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曹云自然不是自哀自怨的人,他在挖一个名字。九尾刚才已经说到嘴边的一个名字。本次案件中,肯定有高人策划。曹云怀疑是桑尼,但是叶娇和桑尼不存在利益冲突,将叶娇定罪也不是桑尼的工作内容。
为了验证这个答案,曹云先在庭审后做出颓废的表情,而后在九尾汽车必经之地的台阶处苦闷坐着发呆,成功将自己骗上九尾的汽车。
九尾刻意保密让曹云更加怀疑,如果是桑尼没必要保密。难道是司马落?这家伙完全蜕变成boss?
九尾:“上车,上车,我送你回去。”
曹云:“我不想回去。”
九尾:“现在快六点了,天快黑了。”
曹云:“能陪我喝一杯吗?”
九尾皱眉:“你不是不喝酒吗?”
曹云自嘲一笑:“赢了不能喝,输了难道还不能喝?”
九尾心中一突,桑尼和她说过,曹云脑子里有很多秘密。可惜曹云不喝酒,日常口风很严,这种机会极为罕见。九尾点头:“好吧。”先上车,将随身携带的录音笔放进西装口袋中。
……
几杯酒下肚,曹云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九尾开始旁敲侧击的询问。曹云内心很惊奇,九尾这些问题问的怎么这么奇怪?似乎有意识的在套自己的情报。这和九尾人设很不一致,想到此,曹云更加确定九尾背后有人。
让九尾喝酒才是目的,曹云见九尾有进攻打算,立刻开始装死。九尾言语劝酒无果,见曹云有三分醉意,估算出曹云的酒量,于是开始敬酒:“这杯我喝了,你随意。”
但让曹云崩溃的是,九尾的酒量竟然深不可测。九尾也看不懂曹云的酒量,原本不是快醉了?这么喝啊喝啊,怎么还是快醉的状态呢?
不过喝了酒后的九尾警惕性大大降低,曹云得到了一些信息。九尾和桑尼正在联合查一个案子,这很新奇。九尾不是特搜部检察官,她是主控检察官。
喝呀喝,九尾慢慢扛不住了,但是九尾喝多之后还是死守了口风,曹云只套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事。
九尾:“我知道很多人讨厌我,没人喜欢我。我也不想这么执着,也愿意大家一起开开心心。”
听这话没问题,但问题是在九尾这句话中。九尾假设自己是一颗核桃。大家都讨厌核桃的皮,但不讨厌核桃仁。至于为什么会说这个话题,曹云完全听不懂。不过似乎喝太多了,九尾已经控制不住舌头。
曹云:“老板结账。”什么鬼。
九尾笑看曹云:“你又阴我,你想干嘛?”
我敢干嘛?你一百多斤的检察官,我敢干嘛?
出了酒楼的门,曹云扶持了九尾朝三百米外的汽车走去。曹云酒量很好,他不喝酒是因为酒不好喝。从小在菌属大院长大的他,六岁就开始喝白的。喝了白的,红的,土的,黄的,曹云就没有找到好喝的酒。不仅难喝,喝完第二天还难受,还耽误事。
曹云原本可以有选择喝酒,但是你今天和客户a喝了,明天告诉客户b自己不喝酒,那就不行了。所以曹云对外保持不喝酒的原则,这样一来挺好,交际上轻松了许多。也不排除因为喝酒的原因流失了部分客户。总是会遇见奇葩的客户。
“小曹,喝,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你娘滴,老子喝了也看不起你。
曹云拉开后座的门,将九尾放进去,九尾抱住曹云的头放在自己胸膛处,如同哄小猫一样,闭着眼睛轻拍曹云头部。曹云感受到一些异样,手很不自觉的朝上摸去,这就是喝酒后警戒线降低,加上男人偶尔的多动症……然后该死的电话响了。
曹云另外一只手拿出电话准备摁掉,看见号码后愣了数秒,另外一只手离开了不该放的地方,人出车外:“越局,你好。”越三尺的父亲越传。
越传道:“曹云,我刚刚接到电话,三尺出事,想拜托你帮我先了解情况,可以吗?”越传不能司法人脉去了解自己女儿有关的事,否则他很可能要坐到被告席上。
曹云问:“出什么事?”越传问自己,说明越三尺不是受害者。
越传:“不太清楚。”
看来是卷进了什么案子。曹云道:“好的越局,我立刻去了解下情况。”
曹云连线李墨,李墨:“越三尺?什么越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