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回头看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衣服虽然洗得很干净了,但是常年累积的灰尘是的衣服泛黄发黑。
“我们被人抢了。”
“被抢了?在哪被抢的。”同病房的一个婶子问道。
“小康庄的路边,几个小年轻上来就要钱,抢了一百多块钱和一辆三轮车,还把我这兄弟给打了。”
“一共几个人儿啊?”
“六个,俩女的四个男的,一群杂毛的小混混。”唐浩如实说道。
那老头对南成市的地界还挺熟悉,在记忆中找到小康庄一角:“那地方也没听说有抢钱的啊,现在这么不太平呢?”
张文龙躺在病床上:“可不太平了,我们去那办事,就走了几步的工夫,就被抢了,一群染着黄毛的小子。”
“那你可够倒霉的,我以前一天去四五趟小康庄都没事。”
病房里的病人对张文龙深表同情。
由于唐浩与张文龙仔仔细细的描述了几人的相貌特征,这几个小年轻有几个还是派出所的常客,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找到了几个小年轻的家里去了,傍晚几个小毛崽子就去了派出所报道了。
在这个没有摄像头的年代,事情可严重,也可不严重,全凭唐浩与张文龙两个人一张嘴的事情,唐浩与张文龙不和解,事情定性成抢劫伤人,在这个年代里,是可以让他们从青春期坐到更年期的,至于那两三个岁数小的,也要花上不小的开销,毕竟这有病没病谁知道,又不是花自己的钱,来个全身大检查也不是普通人家能花得起的。
作为老板,唐浩没有想要去趁火打劫,只是想在一个合理的价格区间购买地皮,不会让卖家吃亏,他这个卖家也不会吃亏,漫天要价的事情是有过先兆的,谁让这些事情都赶上了呢。
晚饭的点,病房里热闹起来,张文龙躺在病床上,有点躺不住了。
“唐老板,我这得躺到啥时候去,我晚上要是不回家,我爸妈得着急。”张文龙着急道。
“着什么急,我已经让老贺去通知你爸妈了,让他们放心,没什么大事。”唐浩扒拉着一盘白菜炖粉条,抱怨:“这饭就是没家里的好吃,清汤寡水,一点荤腥都没有。”
天色全黑下来,约莫七点钟,张文龙的爸妈与老贺都来了,老贺还挺像来看病人的,一手拎着香蕉一手拎着苹果的。
张文龙父母来了没多久,病房里就来了几个偏中年男人,最小的三十来岁,最大的五十多。
这几个男人在病房外面鬼鬼祟祟的。
也不知道这几个人在病房外面墨迹了多长时间,才有一个男人探个脑袋进来。
“请问,这里是张文龙的病房的吗?”
虽然张文龙好胳膊好腿的躺在病床上,可那毕竟是病床,当妈的怕儿子出个好歹,在争执着要不要给儿子喂饭。
“你哪位?”张文龙的老妈立马警惕起来,来找张文龙的,一定是打儿子的家属了,她肯定是不会给老脸面的。
“相比这位小哥就是张文龙了,我们几个,是那几个孩子的父亲,我们是过来道歉的。”
男人说完,钻进来六个家属。
“我跟你说啊,这事情我们已经交给派出所了,我们会如实的说的,打人都打到医院里来了,那可不是小事情,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后遗症,你们是脱不了关系的。”张文龙的父亲说道。
同病房的人跟着附和:“看你们岁数都不大,孩子那么小,就出来做小混混,你们当家长出了事了露面,平常就不管管,今天打人,明天要是闹出人命的。”
“是啊是啊,这么小的孩子就抢劫,怎么做家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