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如怔怔地看着水漠寒,好一会儿方才开口:“对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有一些逾矩了。我以后便不再管这事,让他们俩自己发展但是,如果钱炜敢伤害安歌,让安歌伤心的话,我一定不会饶过他!”
“你能这样想,便是最好了。”水漠寒听到这句,便温柔地笑开了去,“好啦,这夜深露重的,赶紧回去睡觉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呢。”
“嗯。”谢宛如低低地应了一声,水漠寒闻言对着她笑了笑,转身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谢宛如愣愣地看着水漠寒的背影,心里有一些苦涩,虽然水漠寒曾经对自己说过,他喜欢她,可是他们二人这样尴尬的关系,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休息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一行四人便开始折返,往京都赶去。这一路上,因为没有了烦心事的牵挂,水漠寒也顺利地找到了,几个人的心情都格外地轻松起来,谢宛如这才发觉,原来西水国的湖光山色也这样好看。一向风雅的水漠寒,经过洞庭湖的时候,看到明月下的洞庭湖水是澄彻空明的,与素月的清光交相辉映,俨如琼田玉鉴,一派空灵c飘渺c和谐宁静的景象,忍不住发出了“湖光山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的感叹。
不过,终归还是因为因为心里记挂着京都的事情,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仔细地玩一玩。想要好好地品味这美景,这件事一直是谢宛如心头的遗憾,她情不自禁地对水漠寒说道:“以后若有机会,我们要一起出来好好地游山玩水!”水漠寒还笑着答应了,然而,此时的两人不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经过了小半个月的车马劳顿,几人终于行至安平县。接到飞鸽传信的安冠铭,早早地就在安平镖局的门口接应他们,看到安歌下马的时候,安冠铭这个一米八的大汉激动得是老泪纵横,忍不住一把上前抱住女儿:“你这一走也没有个音讯传来,知道爹有多担心你吗?!”
“爹我这不是没事嘛!”安歌在安冠铭的怀中,还不安分地朝着谢宛如挤眉弄眼地,“爹,你放心,我没事,跟着宛如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宛如可聪明了!一路上好几次,都是她救了我呢。”
经女儿这么一说,安冠铭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三个人,他放开了安歌,不好意思的对谢宛如笑了笑:“咳谢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