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后,钱炜的jīng神好了许多,便说要出发。安歌却反而劝慰道:“你身子骨还没好,你还需要好好休息。我们也不急这一时,对吧,宛如。”说完还拿眼睛瞥了瞥谢宛如。
谢宛如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重色轻友的安歌,心下暗笑。虽然她着急早日找到水漠寒,然而如今最关键的是让钱炜好好休息,于他们也能多一重助力,但她面上仍旧严肃地摇了摇头:“不,我很着急”
安歌娇嗔地斜了她一眼,不理她,自顾自地给钱炜换药,嘴里还喋喋不休嘱咐道:“这几日都不能碰水,也不能提重物”
钱炜看着眼前的安歌,有些迷惑,不知怎的,怎么他中了个毒,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略有不安,面上不动声色地拒绝到:“多谢大小姐的好意,然而大小姐和钱炜,毕竟男女有别还望”他咽下了之后的话,因为他看到安歌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但,真的不要紧”钱炜看到安歌的样子,一下子心又软了下来,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以前练武都这样习惯了这点小伤,过一晚就能好你们不用担心我”说完,他还站了起来,蹦了几下:“看,都没事了!”
安歌也没有说话,一个人默默地开始收拾行李,钱炜越看越觉得疑惑,趁着安歌在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小声地问谢宛如:“安歌怎么了?变得怪怪的?”
谢宛如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钱炜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神色。谢宛如叹了口气:“安歌帮你清理的时候发现——你就是她说的那个白衣少年。”
钱炜一怔:“她所以她是因为这个才对我变了态度吗?”
谢宛如看着他的样子,没有否认,只是看上去有点惊讶,还有一丝悲伤,忍不住开口问道:“所以这是真的吗?”
“是。那个人就是我”出乎意料的是,钱炜很干脆的就承认了。
“那你那天为什么”谢宛如正要再问,安歌已经回过头来,笑着说:“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谢宛如只能把剩下的话都咽进嘴巴里,不甘心地跟着安歌走了。钱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告诉安歌。
谢宛如想不通了,如果说,钱炜真的就是那个少年,为什么那天在安歌和他们俩说这段往事的时候,钱炜不站出来承认呢?钱炜明显也对安歌有情,安歌现在既已知道了事情真相,那是最好不过的时机了,为何他又要对安歌冷冷的呢?
钱炜已经走在他们前面去探路了,谢宛如望着他还是有些佝偻的背影,从中感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悲伤。
三人都带着谢宛如采的那种爱心形的树叶,放在手中,若觉得有些头晕,可将树叶塞到鼻子底下用力吸一吸,便有清明提神的功效,谢宛如的地理不太好,暂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