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父,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谢宛如学着刚刚在镖队里看来的样子,洒脱地抱拳打了个招呼。
那彪形大汉便是安冠铭,他黝黑的皮肤饱经风霜,露出深浅不一的丘壑,脸上还有几道疤,看上去甚是可怕。一双鹰眼带着江湖的特色上下打量着谢宛如,只见这个小姑娘打扮得清清爽爽,虽然打招呼的姿势略笨拙,但落落大方,一看也是个直性子的姑娘,也难怪安歌会喜欢了。
别看安冠铭长得三大五粗的,内心对着安歌却十分疼爱,安歌的母亲去世得早,他又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把安歌拉扯大。运镖的时候,就把安歌带在身边,说来也奇怪,有安歌在的镖队运镖总是十分顺利,也因此安平镖局都把安歌视作吉祥物。安歌和其他女孩子成长的环境不太一样,更多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英气,安冠铭十分了解安歌,也因为安歌的原因,对谢宛如另眼相看了起来。
听到谢宛如这样打招呼,他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也忙抱拳说道:“宛如小丫头,来这里不用多拘束,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咱们江湖人,不讲那么多规矩!”
谢宛如一听,不由对安歌看了一眼,安歌则是得意地挑挑眉,仿佛在说“看吧,我就说我爹会欢迎你的”,谢宛如笑得更加甜美,乖巧地对着安冠铭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安伯父。宛如路遇歹人,幸得安歌路过,出手相救,这才捡回一条命。安伯父一家就是宛如的救命恩人,宛如无以为报!”
安冠铭一听,便面色冷峻起来,出言问道:“你可知是谁劫了你?”
“宛如不知,只知道是三个汉子,一个长得膀大腰圆的,右耳边还有一颗肉瘤,另外两个尖嘴猴腮的,也没什么更多的特征了不过,若是让我见到他们,宛如应该能指认出来!”谢宛如一边回想着,一边回答道。
“爹!那些人可过分了,明明说好了只要交出钱袋子就不掳马,结果宛如交出钱袋子以后,还是把宛如绑起来仍在路边,把马给牵走了!那官道,平日里最是冷清,宛如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若不是遇到了我,只怕这一条性命都不保了。”安歌在一旁忿忿不平,补充道,“爹,你常教育女儿,行走江湖的,最重要的便是情c义c侠这三字,可是这三个人,简直是丢了我们安平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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