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并不是有意的!”水烈云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无奈地辩解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儿臣,儿臣并不知道她会做出此极端之举啊!儿臣本来只是想休妻
”
“休妻?!”皇帝听了,盛怒之下反倒笑了,“陆家的女儿,再不好你也只能受着!你当初做下那些事的时候,可有想过她背后的陆家?!”
水烈云的脑袋滴下了斗大的汗珠,他确实未曾想过,陆棠素来性情和顺,并不依仗娘家的势力,有时,他都忘了陆棠是陆家的女儿,身份尊贵了。
“你要休妻,打的是陆家的颜面,是朕的颜面!”皇帝怒喝道,“你怎能如此草率?事情还未断定之前就要休妻?”
“是父皇息怒,儿臣,儿臣知错了!”水烈云此刻,只能先认下自己的错,期望以此平息陆家的怒火。
皇帝冷冷的瞥了一眼,说道:“陆家那边,你总要给个交代!”
“儿臣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水烈云神色黯然,他何尝不知,陆家是想要bī自己交出谢宛清,可是——他想起自己入宫前,谢宛清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无论如何不能忍心!自己已经失去了陆棠,难道还不能保护另一个女人吗!
皇帝看了看这个儿子,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良久才说道:“你把谢宛清交给陆家。”
“父皇!”水烈云一听,心里着急得不行,忙恳求道,“父皇,儿臣求求您,不要牵连谢宛清好不好父皇,儿臣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可心的人了,而且儿臣发誓,此事和她绝无干系,为何要牵连一个无辜之人呢!”
“她无辜?难道陆棠就不无辜?”皇帝怒喝,“你怎么还没看清现在的形势?!”他站起来,焦急地在殿内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忽然转身,恨铁不成钢地对着水烈云说道:“此事,不是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的!那陆家,铁了心要一个说法,又打听到当日,是谢宛清带着你去海棠苑的,陆天青断定此事和谢宛清有干系!当日的那个男人,现在也没了踪迹,据陆家人说,陆家大小姐出嫁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没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对象了!你这,总要给陆家一个交代吧?”
“可是”水烈云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看着皇帝已铁青的面色,还是垂下头,思索了半晌,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儿臣不会交出谢宛清,但儿臣可以休了她,将她送回谢府,让她得此善终,也不枉我们这一段缘分!父皇,这是儿臣最后的让步了,儿臣不想让天下人耻笑——儿臣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也许是那最后一句话打动了皇帝,皇帝侧着头,想起了那个笑容恬静的夏氏女子。是的,当初,他就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进了谢府,早早便香消玉殒了,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痛处,如今,听到水烈云这句话,纵然君王早就坚硬如磐石的心,也不禁揪痛了起来。
半晌,皇帝才幽幽地开了口:“也罢,那就将谢宛清休了吧这个女子,红颜祸水,因为她,你惹出了多少事还是早日撇清关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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