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说着,张小磊把周彩霞脚上的枷锁还有手上与膝盖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自己这位据说是长兴县县令的女儿亲自坐了上去并重新将邓敏的双脚锁了起来:“我想,手就不用我绑了吧?”
“官人、妾身知错了。。。”
“你知什么错了?我知错了,但我估计你肯定没有。如果不惩罚你,那就是在这位彩霞姑娘面前没有认错的表现之一,至少是没有诚意的表现之一。。。。”张小磊直言不讳的笑道。若在平时,营指挥使的地位肯定没有县令高。但张小磊相信,在这个大争之世、武贵文贱才是事实。
张小磊把高台上罐子里的蜂蜜还有香油徒在邓敏被枷锁固定起来的脚上,牵来绵羊直接舔了起来。
相比脚上经常走路的周彩霞,邓敏的脚心毫无疑问更为敏感。涂上了香油和蜂蜜之后,让山羊那温热而有些带刺的舌头舔起来的时候更为敏感。仅仅是片刻时间,邓敏便再也忍受不住的惊叫呻吟起来。
那如同呻吟一般的笑声持续了每多久就变成了哭声、可在剧烈的抽搐之下哭声也渐渐停息了,仅仅如同服用过量笑气一般的喘息声。担心出什么人命或者其他问题,张小磊停下来说道:“我知道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讲究人人平等或者博爱一切还是一种奢侈。这个时代的人们不论穷富往往还在儿童的时候就往往见过很多生离死别,甚至是残忍的弃婴。要维持一个家族的秩序,有的时候不可能避免打骂甚至更严厉手段:毕竟我们并非人人都是教育家、或者精通心理经验丰富的模范先生,不靠这些手段,可能我们连一群幼儿都管不好。但一个人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不说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也应该心有善念、尽可能的秉持公证之心与仁爱之心。今天你如此对待一个遭遇可怜的人,他人,若是我家遭大难而落魄,不得不成为你的下人,你会不会也如此相待呢?更或者:你在宅院里闷的晃了。想找别的男人,但又怕我碍事,会不会也会毫无顾忌的为了自己利益痛下杀手呢?我感觉跟你在一起太可怕了。休了你,对我们两家不好,而且我也知道:你或许也有为了我的意思。这样吧:你名分上以后还是我的妻子。内宅的一切大权,就都交给春杏吧!妾身、妾身、以后就真当你是妾了。”
周彩霞此时也终究恢复过来,用有些疑惑却不信的眼光望着张小磊。虽然周彩霞年纪只有十七八岁,但在江湖上却见过很多世面。一个人的人性,根本就不可能在十天之内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因此她断定张小磊这一切都是在演戏,为的也仅仅是软硬兼施的霸占自己罢了。
“我知道你现在还并不可能相信我这个曾经的恶少,不知道我在一次梦中经历过多久岁月和神人怎样的点化,如今的我已经不在是过去的自己。所以我现在还不能立刻让你回去。我必须让你对我有更多的了解,再做出自己的选择。而且我有一些事情还需要你的帮忙,我身边的那些下人可能帮不了我。。。”
“不就是让我陪你睡觉吗?我答应你。。。”周彩霞冷冷的说道。
张小磊可不傻:“然后你学司马曜身边的那位张贵人,趁我睡觉的时候。。。嗯?我可没有那么傻。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张小磊从今天开始。。。束发读诗书就算了。修德也没啥,关键是修身习武。自己武艺强了才能管的住人、镇得住人,也有机会在这大争之世从军入伍征战沙场。可我那些手下都不会认真的配合我练武,而且训练的时候我也感觉不到危险感,但我想你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