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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寻秦记-改编版 > 第五卷 | 第八章 嬴政之秘

第五卷 | 第八章 嬴政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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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独坐隐龙居幽森的林园里,道人工泉由石隙飞泻而出,形成条蜿蜒而过的溪流,沿途奇石密布,层出不穷。这溪水差不多全结了冰,只余下中少许泉水滚流,蔚为奇象。赵妮及乌廷芳等都不敢打扰他。心中思潮起伏,想起与赵雅初次在邯郸长街相遇的情景,自己如何展开手段,把她。又想到她被赵穆威胁下迷药陷害自己,在比剑场上欲悔恨自尽的候,还有后俩人在宫中还有大梁期的恩爱光。如今她为了自己与乌家,毅然背负着背叛的骂名,而自己为了大局又不能替她辩解,只有等逃出赵国后再跟大家解释。思索,他不自觉地依照墨子的打坐法行气止念,顷刻意畅神舒,忽被足音惊醒过,原是陶方找他。  只见老朋友脸喜色,到他身旁的大石拨掉薄雪坐下道:“那子比猜想中还不行,终于供出了。”项少龙计,若由昨天开始问起,至少疲劳轰炸了他超过三十,绝非易受的事,欣然道:“可问到什么内情?”  陶方有泄气的道:“其实他只是个带讯的人,完全不知赵穆的底细,纯是以口头方式报告楚国的事,再把赵穆的话传回给楚国的文信君楚冷,那是楚王宠信的大臣。”项少龙道:“今次赵穆传的是什么话?”  陶方颓然道:“只三个月后请文信君派人送礼物,这有特别。便是最近发生例如嚣魏牟被杀那类普通消息。”项少龙心中动道:“现在是否仍在审问他?”  陶方道:“当然!我怕他只是信口雌黄,所以依足你的话,不断迫他把细节重覆,有否前后不相符的地方。”项少龙道:“他以前过邯郸没有?”  陶方摇头道:“他是首次接触赵穆,为了怕别人起疑心,相信他们每次都派不同的人。”项少龙道:“往返楚赵两地,最快要多少?”  陶方道:“若是快马赶路,因有许多关隘盘查搁,只是单程也要两个月。所以我才怀疑这子谎。”项少龙通谍方法,微笑道:“不,他没有谎,这是防止被人迫供的暗语,三个月可能是减半的法,实际上是指半年,送礼是反话,我早想过若赵穆是楚国派的人,绝不会让鲁公秘录落入赵人手里,所以真正的意思是要楚人半年后派,把秘录盗回去,赵穆对楚国真是忠心耿耿。”  陶方恍然道:“原这是反话,取礼才真,而不是送礼。楚人真狡猾,而且文信侯早知‘礼物’指的是什么,故此听便知。”项少龙眼中闪着亮光:“最紧要弄清楚他邯郸扮的是什么身份,用的是什么联络手法,愈详细愈好,我正愁杀不了赵穆,今趟真是采极了。”陶方开始明白他的想法,兴奋地去了。  陶方后脚才去,荆俊便找他,副没打采的样子。项少龙起身,笑道:“上课并非那么有趣,是吗?”荆俊到他面前,颓然道:“把我直闷出鸟,又不敢开罪未岳丈大人,还累我破费买了十斤腊肉送给他,结果连赵致的手也碰不到。”  项少龙道:“见不到她吗?”荆俊叹道:“见到又有什么用,这么多同窗,难道真走过去摸她两把吗?我大部份人,都是为她才去上课的。”  项少龙哑然失笑道:“她也在上课吗?”荆俊摇头道:“开始,她坐在角处,骗得我以为她是陪我上课,不半晌她便笑着跑了,踪影全无,下课后怎也找不到她。唉!拿剑逼我也不会再去了。”  项少龙摇头叹道:“太没有耐性了,怎能夺得美人芳心。”荆俊只是摇头。项少龙道:“你陪我到外边走趟。”  两人换过普通装束,坐上马车,出了城堡,才在转角处溜下马车,由荆俊远远吊着他,有没有跟的人。半个辰后,项少龙在城南处密林里,见到了蒲布。蒲布兴奋地道:“事情比想像中还顺利,赵穆的头号手下郑约明把我们全体招纳过去,不是我自夸,我们这批武士于平原君在生,在邯郸真的有头有脸。”项少龙道:“有什么消息?”  蒲布歉然道:“我们刚刚安顿下,什么都听不到,没有年半载,是很难取得他们的信任。”项少龙道:“没有关系,你们在那里留段,到我会回找你们,完成件大事后,才领你们离去。”  蒲布道:“切全听项爷吩咐。”顿了顿道:“项爷!我们只希望追随你。”  项少龙诚恳地道:“我明白的,必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厚爱和期望。”两人拟好联络的方法后,项少龙道:“你们知不知道有个叫齐雨的齐人?”  蒲布道:“项爷问得真好,我和刘巢的个任务是当他的保镖,还陪他四处玩乐。嘿!这子对女人真有手,那些姐儿见到他,都像蜜蜂找到花蜜般黏着不放。”项少龙低声道:“有没有陪过他去见雅夫人?”  蒲布道:“这没有,但昨晚他却不用人陪,溜出使节馆,不定是去找她了。”项少龙道:“这事你谁也不要,好了!若没有什么特别事,千万不要与我联络,无论听到赵穆对我有什么不利行动,亦不要通知我。千万紧记。”蒲布知他智计过人,这样虽不合情理,但其中必有窍妙。肯定地答应了。  分手后,项少龙回到乌府,意外地发现乌应元、乌卓和滕翼三人全在等候着他。在密议室内,乌家几个最重要的人物:乌氏倮、乌应元、乌卓、陶方和项少龙全体列席,还多了个滕翼,显出他因项少龙的关系和表现超卓,取得了乌家众人的信任。这是有关乌家存亡的最重要会议。  乌卓首先报告道:“我和滕翼依孙姑爷吩咐,在那二千锐里选出了五百人,照孙姑爷提议的方法逐测试他们。嘿!想不到只有七十七个人能过关,明天会开始训练他们,不过我敢保证这些都是能以挡百的战士。”项少龙微笑道:“你们只有十天,好好掌握了。”  众人大奇,问他为何肯定只有十天?项少龙把整件事出,只隐瞒了假嬴政事,因为他曾答应要守秘。乌应元眉头大皱道:“那么你怎样把她母子弄出呢?弄了出毒发身亡岂非糟?”项少龙胸有成竹道:“这事另有转折,可是当朱姬要出,赵穆却打断了,总之可包在我身上。”众人始松了口气,回复希望。  滕翼冷冷听着,脸容没有半分变化,予人种沉毅不拔的豪雄姿态。陶方赞叹道:“少龙真是有办法,连赵雅这闻名邯郸的荡妇都这般死心塌地为你去骗赵王和赵穆,这十天无论我们有任何异举,他们亦不会干预的了。”项少龙却是心中痛,叹道:“非不得已,我是绝不愿意有人为我牺牲的。等大家安全离开邯郸后,我定要回带走她们!”  乌氏倮头赞许道:“若没有少龙,今次我们定是败涂地,片瓦不留。”转向儿子道:“秦国那边的牧场搞得七七八八了吗?”众人大讶,这才知道乌应元竟去了秦境内部署。  乌应元道:“我选了四个地方经营牧场,两年前已派出经验丰富的老手去处理,现在颇具规模,足可勉强容纳我们移去的物资和畜牲。哼!我真想亲眼到孝成王那昏君在我们走后的表情。”项少龙忍不住问道:“牧场内那么多牲口,沿途又有赵兵设关驻守,怎走得了?”  乌应元笑道:“我们不会动这个牧场的半根草,移的都是接近秦境的几个畜牧场,这几年我们借口对付秦人,不断把边境的牧场扩充,最好的牲口都送到那里去。”陶方接口道:“表面上赵人仍与我们乌家保持良好关系,边境的守军那知道这里的事,只要秦人同意,算把所有牲口全体迁移,也不是难事,何况我们只送走最好的牲口,以作配种之用。”  乌卓道:“边防赵军有很多是我特别插进去改名换姓的乌家子弟,做起事非常方便。”项少龙心中佩服,原为了救嬴政母子,几年前乌应元便开始做工夫,所以现在才如此轻松从容。滕翼若无其事道:“不会有任何牲口留给赵人吧?”  乌氏倮淡淡道:“这个当然!”项少龙心中不忍,想起遍牧场尽是牛马尸体的可怖情景,但这亦是无可奈何,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改变话题道:“现在最关键的事,是我们能把城堡守得多少天,愈久我们便愈有把握逃出去。”  滕翼和陶方刚得闻秘道的事,所以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赵人会以为他们被困在城堡里,不会派人追他们,而朱姬母子亦可由地道离城,故愈守得久,他们便愈逃得远,甚至在边防军接到消息前,早安抵咸阳了。乌卓道:“这事包在我和滕翼身上,这几天我会秘密由地道把兵员物资和守城的器械运藏好,滕兄则负责训练守城的战术。”乌应元向陶方道:“陶公最好把外人调往别处,尽量遣散没关系的婢仆,歌姬则挑选良的送出城外,但要装作秘密的样儿才成。”  众人除滕翼项少龙外,都笑了起。前者自妻儿惨死后,罕有欢容﹔项少龙则是想起了乌氏倮与堡偕亡的决定。忍不住道:“爷爷——”  乌氏倮插入道:“这事只能以血清洗,使乌家后人永不忘记与赵人的仇恨。谁要对付乌家,都要付出惨痛代价。”轻叹口气后,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缓缓道:“我们祖先实是秦国贵胄,因斗争被迫流落到赵国,是凭着坚毅不屈的神,在荒山野地设置牧场,成为天下首屈指的畜牧大王。现在我的后代终于返家了,而我则能轰烈而死,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乌卓默然无语,乌应元和陶方则神色凄然。滕翼眼中射出尊敬神色,动容道:“好汉子!”乌氏倮欣然笑,辛苦地起道:“所以这几天我要尽情享乐,没有什么事不要烦我了。”哈哈笑,在众人目送下,哼着调离室去了。  滕翼和项少龙并肩朝内宅方向走去,问道:“准备怎样处置倩儿?”项少龙知他疼爱这美丽的公,怕自己会把她舍下不顾,保证道:“我怎也要把她带在身边。”  滕翼放下心事,转头找乌卓去了。当日黄昏,乌氏倮秘密为项少龙与赵妮、乌廷芳、美蚕娘举行婚礼,又为他纳了婷芳氏、素女、舒儿为妾,正式定了名份。盘见母亲与项少龙终成眷属,自己也有了父亲,乐不可支,只是师傅叫久了,还是改不了口,项少龙也不在意。  该晚项少龙又和荆俊潜入质子府。项少龙驾轻熟,避过哨岗守卫,到朱姬香闺,两人躲在榻上,细细密语。朱姬媚艳的脸庞和他共用枕,玉体与酥胸毫无顾忌的紧挤着他,由于她是侧卧,迷人的气息有节奏地随着呼吸送入他的耳腔里,那种诱惑性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的。  幸好项少龙的眼睛投往帐顶部,否则被她那对媚眼,保证会不克自持,做出不应该做的事。在这男权至上的代,女人都懂得要以她们的天赋本钱控制男人。朱姬正是这类妲己式尤物中的佼佼者。否则庄襄王不会对她念念不忘,而赵穆这双性恋者和大夫郭开此等明人物,也不会同迷恋上她了。朱姬不正事,先道:“你没有爱上赵雅那淫妇吧?”  项少龙心道女人即是女人,宝贵,朱姬偏有闲情要管这种闲事,惟有顺着她语意道:“你熟悉她吗?”朱姬不屑道:“赵穆以前不带她到我这里,你算不算相熟?”  项少龙记起赵雅曾暗示与那假嬴政有暧昧关系,是这种在赵穆指示下做的荒唐事,心头阵酸楚,亦有种得意的感觉,因为赵雅终究是为了他而“从良”了。朱姬忽地轻笑起,得意地道:“赵穆虽然狡猾,却绝非我们的对手,你应知道怎样好好利用这个淫妇吧!”  项少龙暗叫厉害,给她口道破了自己与赵雅的打算,深吸口气道:“今次事成,全赖她的帮忙。”忍不住道:“夫人!你的儿子究竟在那里?”朱姬道:“先告诉我你的计划,让我是否可行,才可以告诉你。”  项少龙历经变故,学懂了逢人只三分话,扼要地把计划告诉了她,却隐去了乌家地道这最重要的环节,并改为由城西出城。朱姬已非常满意,温柔地吻了他脸颊,纤手抚着他宽阔的胸膛,娇媚地道:“你腰硬梆梆的,扎了什么东西在那里?”项少龙道:“是可以飞檐走壁的工具和杀人于无形的飞针。”  朱姬色变道:“赵雅知不知道你这本领?”项少龙知道她的忧虑,也不破,摇头道:“她虽曾见过,但我从没有解释用法,而且她仍对我犹有余情,应不会向赵穆透露。”  朱姬松了口气,耳语道:“我们不能只是靠碰运气,你明晚可否给我带些烈性迷药,必要,我要自己想办法溜出去。”项少龙愈愈发觉这女人不简单,皱眉道:“我们算可迷倒屋内守你的婢女,亦过不了守卫那关。千万不要相信郭开,他只是在骗你的身体。”  朱姬“噗哧”笑道:“傻呆子才会相信他,我要迷倒的人是他,这是我朝思暮想出唯可逃走的办法,我要迷倒他是因中他的身量和我相差不远,只要把靴子垫高,衣服内像你般扎些东西便成。”  接着叹了口气道:“唉!若不找些事情做,人都要被关得发疯哩。”顿了顿,声线语气均变成郭开那阴柔尖细的声音道:“所以我每天都模仿他话的声调和举止,若非知道绝对逃不远,我早溜走了哩。”项少龙为之绝倒,衷心赞道:“你学得真是维肖维妙。”  足音由门外传,项少龙忙躲进暗格去。婢女推门入房,揭帐到假装熟睡的朱姬后,才安心离去。项少龙钻了出。朱姬又靠过搂着他道:“不韦手下有个擅易容术的人——”项少龙打断道:“你的定是肖月潭,我刚见过他哩!”  朱姬欣然道:“现在我才真的毫无保留地相信你。好啦!告诉你吧,我虽不懂易容术,但也曾因兴趣从他处学到了些诀窍,闷着无聊每天都设法假扮郭开的模样,自信除非相熟的人,否则绝不会出破绽。”项少龙心中感叹,由此可知朱姬多么渴望离开这个囚笼,亦见她在绝境中坚毅不屈的斗志。  朱姬道:“你至紧要带迷药给我,以赵穆的谨慎多疑,必会加派人手管这里。”项少龙同意道:“给你这么,我也有不好的预感,若让赵穆知道我有高高去的本领,定会针对这加以应付。”着坐了起。  朱姬讶道:“你干什么?”项少龙没有答他,移到窗旁,往外去,刚好队巡卫经过。待他们去后,往外面的荆俊打出手势,不会这子灵若狸猫般穿窗而入。项少龙吩咐了他回乌家取药后,着他安然离开,才回到床上。朱姬瞪大眼睛着他道:“原竟有这么身手高明的人物助你,难怪赵穆对你这么忌惮。”  项少龙道:“夫人快出有关储君的事吧!”朱姬好整似暇地道:“这么急干吗?横也要等人拿东西你才会走。你也不知人家心中憋得多么辛苦,好不容易才有你这个话的对象。”  项少龙又好气又好笑,软语道:“算我求你吧?”朱姬得意万分,媚力直迫而,柔声道:“少龙!亲亲人家好吗?”  项少龙无奈下,别过脸,只见她那对摄人心魂的媚眼魅力四射,瞬不瞬的直盯着自己。两对目光交接了片刻,朱姬香唇动的印在他嘴上,娇躯还轻轻向他摩擦扭动。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遍袭全身,项少龙立欲焰高涨,难以自制。朱姬的香唇移开少许,花枝乱颤轻笑道:“我还以为你是能不动心的怪人,原和男人毫无分别。”项少龙大感气愤,亦因此分散了神,压下了欲火,微怒道:“夫人!”  朱姬伸出两指,按在他嘴上,哄孩子般道:“不要发怒,人家是真心想和你亲热的!”项少龙拿她没法,朱姬正容道:“当日为了避人耳目,不韦和异人郎君没有把我带走,当我刚产下子,尚未足月。他们走后,我知道形势不妙,不定政儿会被赵人杀掉泄愤,于是连夜使仆人出外找寻婴孩,好代替政儿。”  项少龙恍然道:“原现在宅中的假嬴政是这么的。”朱姬苦恼地道:“匆忙下做的事,自然会有错漏,亦找不到同龄的婴儿,惟有以重金买了个三岁的孩代替。幸好那没有人当异人郎君是个人物,连他有没有孩子都不知道。当夜赵穆发觉吕不韦和异人郎君遁走后,凶神恶煞的把所有婢仆全体处死,只剩下我和那假儿子,也没有起疑心。”  项少龙这才恍然,怪不得嬴政的年龄与史书不符,真实的情况竟是这么曲折离奇的。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之前二六零年,自己到此已有年多光景,眼前应是公元前二四九年,中隔了十年。假设秦始皇是在长平之败传到赵国后才出世,古代讯息不便,不定已跨了年,所以嬴政应是在长平之役后年的年头出生,那他在公元二四六年登位,即距今三年后,便刚好是十三岁了,证实史书无误。  自己真蠢,竟猜不到这嬴政是假的。以前想不通的事,立贯然而悟。这才合道理,以秦始皇的雄材大略,怎会是窝囊的人物。朱姬由衣服里掏出块式样特别,刻有凤凰纹饰的致玉坠,解下珍而重之塞入项少龙手心里,又把他手掌阖了起,两手用力包紧他的铁拳,柔声道:“真正的政儿却被送到邯郸个刚在长平之役失去了两个儿子的穷家寄养,明将以玉坠相认。政儿颈上戴着同样的玉坠子。这个是凤纹,那个刻的是龙纹。”  项少龙道:“那对夫妇知否储君的历?”朱姬眼中射出又喜但又忧心憧憧的神色,紧张得呼吸急促起,娇喘着道:“当然不会让他们晓得,只是富家千金的私生子,当我想不到会立刻被软禁起,知情的仆人又给杀了,所以直到今天你后,才有机会告诉你这件事。天啊!你定要给我把他找才成,否则我也不要活了。”  项少龙手心感觉着玉坠传入手内朱姬玉体的余温,充满信心道:“我敢以人头担保,必可找到他。”他自是信心十足,否则历史不会是那样的了。朱姬呻吟道:“不要哄我欢喜。”  项少龙道:“我是个有异能的人,预感到的事绝不会错。”朱姬半信半疑地了他会后,凑到他耳旁念出了横亘心内那收养她儿子的人的姓名和住址。项少龙用心记着。窗门轻响,荆俊去而复返,手中提着大包迷药,笑嘻嘻到帐前,运足眼力打量朱姬,立目定口呆,忘了话。朱姬得“噗哧”笑,自是百媚千娇。  项少龙责道:“俊!”荆俊这才灵魂归位,道:“这是烈性迷药,只可教人躺上天,冷水都救不醒,这里是足够迷倒百多人的份量了。”  蓦地远方蹄音骤起,由远而近。朱姬和项少龙互望眼,知道赵穆确实心思敏捷,想到朱姬母子是最重要的关键,故即使深夜也立即派人重布防。项少龙匆匆与朱姬约定了逃走的地后,两人迅速离去。刚攀上高墙,卫士已由假嬴政居所那边拥,展开防卫。由此刻开始,这坚强的秦始皇之母,便要靠自己的力量和才智逃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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