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晚的白喜事之后,村里就恢复了正常,很少再有人意外身亡了,牲畜们也都平安无事。
过了九年,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半夜里正睡得香甜时,被冰冷刺痛的感觉惊醒,才发现一个身形模糊的男子压在我身上 , 一边狠狠的抽chā着,一边喃喃唤着我的名字:小舞,小舞……你是我的。
我惊恐欲绝,疼痛难忍 , 想推开他 , 却一动不能动,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动。
难道 , 这个男的就是被毁坏的那具古尸?他身形模糊,是不是鬼魂?
我吓得尖叫大哭 , 哀求他放过我,他好像很生气,说是我的鬼夫 , 我不该抗拒他 , 不认他。
他整整要了我好几个小时,事后我足足昏迷了三天 , 才醒过来 , 但是一连半个月,浑身yīn寒如冰,神思不属,连心跳也没有了。
整个冥家的人都来想办法给我招魂,滋补,用尽乱七八糟的方法,我终于慢慢恢复了体温和心跳,意识也回来了。
从那之后,那个鬼夫就没有再出现过。两年过去 , 在我忘得差不多,刚满十八岁的晚上开始,这家伙却再度找上门来。
他凶猛异常的折腾我,以至于我浑身酸痛难忍 , 白天上课时头痛欲裂 , 注意力无法集中,被每一科的老师批评。
又一个午夜来临 , 预期的场景再度上演 , 这次,他的身形没有那么模糊了,却戴着一张可怕的鬼脸面具 , 他的双手和身体都有了实感 , 要我时,不再像梦里一样 , 冰冷而真实。
他一遍遍抚过我的身体 , 那双修长的手轻车熟路,抚过各处肌肤,在我xiōng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向下面,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抖的回忆起十六岁那晚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不是很有耐心的扩张,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身子越是紧绷,他的进入就越是让我疼痛彻骨 , 我全身都在发抖,泪水涟涟,哀求他停下。
这种艰涩的结合让他很不满,他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小舞 , 你是我的妻子 , 不管千年前,还是现在 , 你都应该是我的 , 必须是。”
“我只是村民献给你的祭品,没有什么千年前……”
“真是不乖,我的小舞……我应该让你好好记住我。”他愤怒的噬咬了我的chún瓣一下,动作更加凶狠 , 撞击得床板都要塌陷了似的。
“我知道错了……”我紧闭着眼 , 眼泪滚滚而落,只能屈从承认 , 蜷起身体想从他的身下逃离。
我一动 , 他就紧紧掐着我的腰,贴合得更紧密。
“啊……”屈辱、恐惧、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我拼命的挣扎、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朱砂、黑狗血、符纸这些东西,这都是真货,然而对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嗤之以鼻,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脑袋两侧,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之前,用冰凉的舌尖轻轻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 , 伤口很快就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