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十年来,你哪一年不警告我百八十次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见你和我绝交?”胡馨看都不看田小恬一眼,径直埋首往自己的杯中斟酒,徒留田小恬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
“喂,说真的,今晚上这酒吧来了这么多人,全是为那只鸟而来?”吴馨慢悠然的抿下一口红酒后,神色难得的认真起来。
她目光四顾的打量了一翻酒吧内嘈杂涌动的人物,转目望着自己的好友问。
“什么那只鸟?它叫绯翠好吧?蓝羽在新东区本就极有名气,平常人也不少,可今天因为有了绯翠的演出,哪怕蓝羽毛已经设立了一百块一张的门票,可仍然挡不住大家的热情。”
“今日的rén liu量仍然比以往多出三分之一,尤此可见绯翠的魅力。”田小恬翻了个白眼道。
“真有这么神?如果这只鹦鹉唱歌真有这么好听,以胡长月的能量就算不为它出专辑也会让它去蓝羽yè zong hui演出啊?为何会让它在这个的酒吧里表演?”
“你看蓝羽酒吧虽然不小,可最多也不过能容纳八百余人,就算以后的门票价越来越高,由于人数的限制,收益仍然有限。”吴馨奇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上一次绯翠在蓝羽上台表演的时候,特别申明过这里是它的首演,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酒吧当时并没有为它做录制设备。”
“所以它唱完之后,虽然震住了在场所有的顾客,却没什么人将歌音留录下来,至于为胡长月为什么不安排它去蓝羽yè zong hui,我感觉应该是那只鹦鹉并不想出名,不愿意去。”
“而胡长胡因顾及着它的感受,所以才没有什么动作吧。”田小恬偏头猜测着,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随口一说,竟是与实际情况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