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顾南墨的一张脸。
一张,给了她五年恶梦的一张脸。
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没想到,居然是他给轻许捐了肾。
她就一直奇怪,怎么这样巧的遇到这么好的肾源,不止是特别的匹配不说,而且给轻许换上了之后,居然都没有怎么排异,比她预想中的,好太多了。
原来,是顾南墨。
父子间的肾源,能不匹配吗。
倒是她的,不管怎么检查,都不匹配。
否则,她也不会找上医院来寻找肾源。
“妈咪,你怎么了?不高兴吗?”轻许看看千沫,再看看顾南墨,两个大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起石化当场了。
儿子的这一声,千沫才清醒过来,抬手推上了轻许的lún椅,转身就往病房走去。
“千沫……”顾南墨起身,大掌一下子捉住了千沫的手,时隔五年,他终于握住了又有了温度的她,哪怕她不乐意,他也不想放手。
千沫如碰到了瘟疫般的一挣,“顾先生,请自重,请放手。”
疏离而淡漠的语气,一字一字,扎在顾南墨的心头。
他看着她的侧颜,美好如昨,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写下痕迹,唯一带给他震撼的是轻许。
是她写给他的痕迹,这是属于他们的孩子。
“千沫,给我一次做父亲的权力,我想陪陪轻许。”他轻声语,带着祈求的味道,这么几年,从来都是别人求他,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一个人,却求得这样的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是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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