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就是叛国的罪名啊,诸位掂量掂量。”
“噗!”
坐在一旁喝着酒看笑话的高方平将口中的酒猛的喷了出来,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口才还真是不错。
抢一个女人竟然被他东扯西扯的扣上了一个叛国的罪名,这家伙还真是一个人才,口才不错有自己一成的功力。
这话一出,一时间竟没有人敢反驳他,在场的纨绔子弟本来就是脑子缺根筋这家伙,只懂得混吃等死游手好闲。
他高方平虽然是纨绔 可跟这些人有本质上的不同,高方平的纨绔更多是玩世不恭的态度,并不是脑子缺根筋。
他压根不屑跟这些脑残的家伙争斗,可眼睁睁的看着吴大郎这些家伙里的一员,成为李师师的入幕之宾,他也很不开心,…
李师师是一朵鲜花如果chā在武大郎这坨牛粪上就未免太过可惜,要chā也是chā在自己这一块镶金的牛粪上才算是匹配。
吴大郎见没有人反驳他,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抬着头鼻孔朝天,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他大摇大摆的迈上了楼梯,刚走几步只觉得pì股上面传来一阵大力。
“哎呦。”
一声惨叫,整个人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楼梯上,这种姿势俗称狗吃屎。
下面刚才没有争过他的众纨绔纷纷叫好,指着他是各种嘲讽,吴大郎气得满脸通红。
爬起来就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来敢来踹他的pì股,他回头一看,高方平正一手滴溜着酒壶依着栏杆,不屑的看着他。
“nǎinǎi的直娘贼,你竟敢踹老子,老子今天非活撕了你不可。”吴大郎心中恼怒举起砂锅大小的拳头便要砸向高方平的脑袋。
他本来生的就高大,跟身材比较矮小的高方平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下面的人纷纷咂舌,这一拳要是砸实了高方平绝对受不了。
高方平不慌不忙买悠悠的喝口酒说道:“我爹是高俅。”
他这句话刚刚落地吴大郎的拳头在距离他脸庞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生生的停住了。
台下的众人也纷纷停止了嘲笑,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的争执。
高俅那可是当今官家面前的红人,而且跟吴大郎他爹吴三思的官位一样,都是枢密副使,这么一想这高方平还真是打不得。
吴大郎放下拳头摸着脑门,心里开始琢磨,自己的爹是枢密副使,而高俅也是枢密副使。
两人官位一样是平级,那自己爹的儿子打了高俅的儿子就等于同辈之间的打闹上不了台面,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停手呢。
“高方平你爹是枢密副使,我爹也是枢密副使,我为什么不能打你?”吴大郎疑惑的问道。高方平将酒瓶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意的往后一扔笑道:“我并没有说你不能打我,是你自己停手的,你自己蠢能怨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