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物？”赵暗香看着面前的箱子，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忍不住想打开看看。

秦梵把箱子拿到地上，打开箱子后，里面有三个奖杯和带着干枯血渍的半颗牙，两双烂鞋，还有一块晾干被密封起来，看起来都已经馊到不能再馊的馒头。

这里面的每个东西，都带着一股浓重的时间感和故事感。

赵暗香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眼睛里忍不住泛起泪光，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秦釜撇过脸，他也猜测出来这个箱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但他不忍深想。

“电竞圈以前没有现在这么功利，那时的电竞圈还很单纯、很美好，但是，也很穷……”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秦梵想起当年的时光，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他拿起那一小块被密封起来的馊馒头，道：“那时没有什么大型的电竞俱乐部，都是民间组织，全靠那点单薄的冠军奖金吃饭，有一段时间，一个月交完房租后只能剩下三百多块，我作为队长，要给他们一定的奖励，但我能给的起的，只有一罐……红牛。”

秦梵的话音有些哽咽，他想起了他当年的那些老兄弟。

“为了能每天都能买的起一瓶红牛，我只能从这三百块钱里面抠，抠完了，我就没钱做公交了，也没钱吃饭了，每天去俱乐部的时候，我只能靠两条腿走过去，吃饭，我只能吃馒头，偶尔能有一包调味料，那都跟过年一样，能让我开心好几天……”

“当时没觉得什么，但现在想想，四站地，真的好远，没有菜的馒头，真的很难以下咽，好在是熬过来了。”秦梵摸了摸那两双鞋底都已经磨透了的老北京布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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