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给我捧了杯茶,现在他握在手里,指关节都发白了,可见他有多生气。
“我也不想的,是我婆婆跟蒋天明给我下了药,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敢告诉他,他要知道了还不把我掐死,他那么一个大好青年,让我给玷wū了。
“苏苏。”他好久没有这么叫我了,声音中居然带着某种绝望。
他走到我身后,把他办公室的门反锁了,全自动的窗帘也全遮了起来,打了个电话给他的助手,让他们不要来打扰他。
然后他一步步朝我bī近,眼中带着怒意,带着危险,那样的他我从没见过。
他的俊颜在我面前不放大,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委屈是真的,在他眼里我肯定是个不知检点的坏女人了,他不知道那晚的事最好。
我听我妈说,最近沈老太太给他物色了个结婚对象,家世好,相貌好,还留过洋,以后对他的工作也是如虎添翼。
那样一个大好青年,怎么也不能毁在了我的手里。
我暗下了个决心,房子给蒋天明就给蒋天明了,只要不连累沈瑾年就好。
现在最麻烦的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沈瑾年,你想干什么?”
小时他一叫我苏苏,我就叫他的姓沈沈,我们俩的谐音就是叔叔婶婶。
后来就给他取了绰号叫大神,可我现在不敢叫他大神。
“干你。”他说这两个字时咬牙切齿,我一点都没觉得他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