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蓝原本心情就差到极点,此刻好不容易甩开那些记者又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挡住了去路,就差要动手打人了。
“看来傅小姐心情真的很差,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何必呢?”
对方一开口,傅心蓝就愣住了,不禁防备的盯着女人那张jīng致却满带心机的脸:“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姓傅?”
女人笑了:“我不但知道你叫什么,我还知道你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傅暖。”
傅心蓝眯起眼睛打量着女人的脸:“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来,是想和傅小姐谈个合作,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女人拨弄了一下长发,脸上写着满满的自信。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又凭什么要跟你合作,我有什么好处?”傅心蓝不屑的冷哼一声。
“就凭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傅暖。”
女人咬着傅暖两个字,眼里闪着一股yīn冷的光。
另一边,傅暖被秦柏深从现场带走后,坐在车里的她还心有余悸,刚才如果不是他出现,也许此刻应该在医院躺着,可是,就这件事却依然没有处理好,父亲派她调查这件事如今却闹出了这么一出。
“在想这件事要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身边开车的男人忽然出声,打断了傅暖混乱的思绪,她咬着chún有些心不在焉:“如今傅氏接连不断出事,我虽然想要报复他,可我还是希望傅氏好好经营下去,毕竟……”
“傅氏不会垮。”秦柏深看了一眼她,说了这么一句,那神情中的自信让傅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有把握。
“傅氏垮了你答应我的事不就黄了?我以后也是傅氏投资人之一,当然要确保我的东西物超所值,我们待会儿去见一个人。”
“见谁?”傅暖恍然明白,秦柏深是一个商人,商人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你不是早就怀疑傅心蓝在公司有很多可疑之处?我帮你查过她,这个女人贪心的很,或许她早就知道因为你的存在会影响她在傅家的地位,所以这些年她不但挪用傅氏的资金,还利用自己的关系收买了傅氏旗下许多工厂的重要高层,也许你父亲也知道一些,但是并不多,大部分的时候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不影响公司还不会将她怎样,但是他低估了傅心蓝贪心的程度,傅氏原本的根基还是比较稳,经过这几年她的折腾,也是岌岌可危。”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间私人会所,他带着她朝着里面隐蔽的包厢走去,傅暖问他:“里面的人是谁?”
“是你想要见的人,你不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父亲交代么?今晚就会有答案,至于明天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说着,男人推开了包厢的门,里面的人见他走进来立刻起身迎接:“秦先生,让您亲自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傅暖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不知道秦柏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把你知道的对这位傅小姐讲。”秦柏深不客气的挑了个位子坐下来,大手一指,对着傅暖。
那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瘦瘦的脸,上面有着饱经沧桑的痕迹,看着像是一个老实人,却又带着jīng明干练,看见傅暖立刻恭敬的向她鞠躬。
“你这是——快起来!”傅暖惊的赶紧上前阻止他。
“傅小姐,对不起,请你一定要给我一次机会。”
傅暖听的一头雾水:“你是谁?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是傅氏服装厂的总经理,我姓丁,关于这次劣质布料导致客户出现过敏的真相,其实是……傅心蓝小姐叫我这么做。”丁姓经理忽然说出了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
傅暖有些目瞪口呆,傅心蓝她为什么要拿自己公司的声誉开玩笑?她疯了吗?
“其实我们的布料根本没有问题,那名过敏客户也是傅小姐派去演的一场戏,原本我们是打算将这件事推到您身上,那份有你签名的文件也准备好了,我期间也犹豫过,这么做对傅氏名誉受损太严重,可是傅小姐说她会全部承担这件事的后果,而我……因为需要钱就答应了她。”
“傅心蓝太卑鄙了!她根本就不考虑后果,她想害我干嘛要拿公司开玩笑?她这么做对得起爸爸对她的信任吗?”
听到这里,傅暖忍不住激动的提高了嗓音,傅心蓝简直疯了,不但要对付她还要拖垮傅氏?
“后来是秦先生找到了我,我才决定收手,毕竟董事长带我不薄,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傅小姐,我知道您也是董事长的女儿,我不求董事长知道后能原谅我,我只是为求安心,这里是我的辞职信,对不起……”
“丁经理,这……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辞职信你先收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并不想离开傅氏对不对?我会和董事长说这件事的,到时候让他决定你看好吗?”
丁经理感激的看着傅暖:“谢谢……”
回去的时候,秦柏深看着沉默的傅暖开口问:“你在想如果你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处置傅心蓝?”
傅暖低垂着美眸,低低的说:“他会偏心她吗?”
“唔,理论上应该不会,但从感情上来讲,也许。”秦柏深淡淡的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