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母亲。”
横端端一只手掌穿过她的身前,拿起了那张相框,傅暖抬头看进男人的眼底,发现一股复杂的情绪在那里滋生。
原来,这个男孩就是秦柏深的童年。
这时她才想起来,她从未见过他母亲,难道已经……
“她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后来是芳姨把我带大,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美国,芳姨你见过,那天晚上在我父亲那里,她是我母亲唯一的姐妹。”
这是第一次,秦柏深向她提起有关他的家事,有种感动渐渐蔓延在她的心口。
这算不算是他们彼此坦诚的第一步呢?
“秦柏深,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神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却直觉的期待他的回答。
男人放下照片,平静的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近书桌后面的窗前,眼睛看着远方,像是沉思什么。
“为什么是我?我想知道,你和我结婚的目的是什么?”
秦柏深沉默了五分钟,转身看她:“理由很简单,你需要一个靠山,而我正好需要一个妻子。”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只是需要一个秦太太,何况还有一个陆欣。
“那陆小姐呢?”
秦柏深兴味的勾chún,朝着她走过去,手指挑起她光滑美丽的下巴:“你在吃醋?”
“秦柏深,像你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心……”
男人忽然放开她,向着门口走去,走到门边定在那里头也不回的说:“傅暖,不要在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尤其不要轻易相信一个男人对你说的任何承若。”
他是在告诉她,不要轻易爱上他吗?
因为他的心里早就住进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个人就是陆欣。
当天晚上,她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这一天,甚至一整晚,她和秦柏深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彼此相安无事到天亮,他也没有在床上强迫她,并且依然在书房处理公事到很晚,她早已睡着,只是到半夜的时候隐约感觉身边的床凹陷进去,然后被搂紧一个宽阔的xiōng膛,一整晚,他都这样抱着她。
早晨,有阳光洒进房间,他破天荒第一次没有离开,而是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她感觉到身后脖子里传来他热热的平稳的呼吸,好像还没醒。
傅暖轻轻的拨开腰际的那只手,转过身来看他。
男人好像很累,眼睛紧闭,浓密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棱角分明的lún廓上,鼻梁高挺,那张凉薄的chún,经常会吐出一些无情的字眼,有时让她那么难堪,心里还会一抽抽的疼。
她想,或许她已经爱上他了吧……
可是,像秦柏深这样的男人,大概沾上了就很难有退路,他就像罂粟,迷人却有毒。
男人的眼睛蓦的睁开,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她就这样和他大眼瞪小眼,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给我点甜头回报一下?”
傅暖惊的本能的要和他拉开距离,可是身子刚一动就被他的大手紧紧的扯了回去,这下,他们之间真的是零距离了,身体贴着身体,灼人的体温在彼此之间蔓延,她清晰的感觉到抵在她双腿之间那在渐渐膨胀的异物。
他们有过那么多回,她已经有些了解这个男人的习惯,在这方面,他很强悍而且强势,只要他想,不论在什么地点场合也不分时间,每次都能折腾的她浑身散架,自从那天晚宴的不愉快过后,她有好多天没有见过他,而她也很惧怕这样yīn晴不定的他。
“你这是在邀请我么?”
“结婚协议上没有说过我要履行这项义务,可是秦先生,你却一再越界。”
傅暖用着平静却有些颤抖的嗓音说出了这句话,想在他的眼底看出点什么,却一无所获。
秦柏深邪恶的在她耳边呵气:“可是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三个字,只要是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傅暖,你记住这一点!”
说完,他便迅速的剥除了彼此的衣物,在清晨的这间屋子里,残忍的压向了她。
傅暖无力的闭上双眼,承受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