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年闭着眼,突然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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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秦柏深,是在时光的一个电话之后,他要见她。
傅暖艰难的走进他的办公室,就看见男人在专注的批阅文件,她还没开口说话,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
“过来。”
傅暖咬了咬chún,推开门进去。
秦柏深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名字,合上,叫了外线让秘书拿出去,一切如行云流水。
她看着男人起身拿起了大衣穿上,以及桌上的车钥匙,越过她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对着身后的她说:“现在给你上司打电话请一周假,跟我去外地出差。”
傅暖乍听消息觉得懵,还在想着要怎么缓解那一晚的尴尬,却见他转变的如此快,立刻跟上男人的脚步急促的问:“出差?可这太仓促了,我什么准备都没有?更何况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秦柏深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跟我出去还需要理由?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还有,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带上你的人就可以。”
“可你不是有秘书还有助理,我去能做什么?我对你公司的事情一窍不通啊。”她还想找说辞推辞。
傅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秦柏深不再给她机会,直接拉过她的手就往电梯走,一路上,没有放开过她,傅暖后知后觉,发现男人握着她的手强而有力,好像这辈子都不分开那样,她的心也在这时慌乱的厉害。
到了机场,登机后,她问:“我们要去哪里?”
“一个特殊的地方。”
他说话总是惜字如金,总是让她猜,可她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一上飞机,他又开始拿出电脑处理公事,她想跟他说点什么都觉得是多余,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就这样偷偷看着他,直到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干脆闭上了眼……
她仿佛走进了一座迷城,烟雾缭绕,什么也看不清,偶尔天空会有几只大雁飞过,这里一片寂寥,安静的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忽然,她看见了一个背影,消瘦的,熟悉的。
那背影渐渐转身,她拨开一层又一层迷雾,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她的母亲。
她在朝着她微笑,嘴巴一张一合,她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傅暖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想要跑步上前拉住母亲的手,可是好像冥冥中有什么牵绊着她的脚,怎么样都够不着,她难受的呼唤着,可是母亲的影子离她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她才着急的喊出了声。
“妈!”
她陡然从梦魇中惊醒,额头渗出了很多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一个温暖的xiōng膛包裹,听着那里沉稳的心跳声,从未如此安心过。
一抬头,她就看进了一双漆黑的眼底,那是秦柏深。
她有些晕乎的问:“现在几点了?”
秦柏深大概是已经处理完公事,此刻,也程放松的状态,而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
“还有一会才到b市,闭上眼,再睡一会儿。”
男人抵着她的下巴,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这样的秦柏深,让她捉摸不透,他的yīn晴不定,他的强势霸道,还有他那么小心护着的另一个女人。
这一切,傅暖都快崩溃了,想起之前动情的那一刻,她竟然会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她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在想,她和秦柏深的交易是不是一桩错误的开始?
“我还可以回头吗?”
靠在男人的xiōng口,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
“除非你不想让自己变强大。”男人贴着她的身体,声音传入她的心底。
傅暖只觉得一阵委屈,就算母亲去世,就算外婆的手术费让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就算面对林子铭的背叛和羞辱,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委屈的想哭。
她用自己两年的幸福换来这一场婚姻,发现自己越陷越深,却不能把这些说出口,只觉得自己荒唐又可笑。
想到这里,她不禁揪紧了男人的衣服:“秦柏深,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
男人忽然撅住她的下巴,在她的氤氲水眸中,狠狠地吻了下去,用着近乎残虐的声音说:“那又怎样,傅暖,你要记住,你是我秦柏深一个人的。”
他那样用力,几乎要咬死她,不管她疼不疼,只管自己舒服,傅暖真的想推开他,可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似乎早就习惯了承受他的一切,或者就像他说的一样,她卖给了他,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