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和纲手里的比较近,几步路就跑了过来。
“还不是自来也那个笨蛋,突然说要特训什么的。”纲手的话一如既往地尖酸,
但猿飞却敏感的品味出不同的信号。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战争将起了吗?”
苦涩的味道瞬间填满了猿飞的口腔。
金发的少女还没有留意到自己老师情绪的变化,对身后刚赶来的小伙伴站开着人身攻击:
“好慢啊,不愧是吊车尾的笨蛋自来也。”
“我才不是笨蛋,bào力狂。”
“纳尼,你这家伙找死吧……”
白发的少年却没有接茬,他转过身盯着自己的老师,说到:
“老师,那个……,请节哀。”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又是纲手的声音,只不过和之前开玩笑的语气不同,这次饱含这怒火:“自来也,我说过不要在老师面前提这件事了!”
自来也不甘示弱的回答道:“我知道的,你们都父母都还健在,所以不清楚,只有我知道,这种时候,越是不提,越是当成没发生,才越是让人痛苦。”
小小的身躯里散发出无比认真的气势。
“这……那……,我不也是不知道吗。”被这种气势所震慑,纲手忽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老师,想哭就哭吧,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猿飞尴尬的笑了笑,他最怕的就是这种认真的阵势了,无奈的摇摇头,猿飞说到:“好啦好啦,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啦。”
“听好了,我父亲三十五岁才生的我,小时候就没见过几次,再说了,他是,我也是忍者,牺牲的觉悟早都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出使的事也是这样吗?”一直没说话的大蛇丸忽然开口,一句话就钉在猿飞的心头。
“纳尼纳尼,出使什么?”纲手和自来也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
“出使云隐。”大蛇丸依旧言简意赅。
“可是,不是说要和云隐开战了吗?”自来也和纲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别这么说吗,”猿飞开口道,“现在的和平是前辈们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现在当然不能说打就打。”
但学生们都关注点显然不在这儿,
“很危险吗?”
三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啊,忍者的工作,哪有不危险的!”猿飞打了个哈哈,想要糊弄过去。
但学生们显然对这种解释不满意。
沉默。
张了张口,猿飞说道:
“是啊,很危险,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得到意料中答案的三人,依旧保持着沉默。
良久,纲手开口道:“就不能不去吗?”声音低沉而含糊。
“什么?”
“我说,就不能不去吗!”猛然放大了声音的纲手显得很激斗,“大爷爷之前也是这样,现在二爷爷也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知道危险,不去不就行了,为什么一个个都急着去死?”
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猿飞觉得很有必要纠正这孩子的观念,
“听好了,纲手,”
严肃的声音和表情让纲手不由自主的仰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你觉得危险就可以不做的。”
“危险总是有的,哪怕是平常的走路也有可能摔死,但是,因为怕摔死,就不走路了吗?”
“事情放在哪里,总要有人来做,你闲危险不做,也许就要你的儿子,孙子,要你所爱的人来做。”
“所以,危险又如何!在危险也要做,还要自己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