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面带笑容说道，他脸上的笑泛着苦涩。

“一个人只要做出改变，一切会变好的。像我以前每天要抽两包烟，现在我改了，每天抽三包烟，日子不错。”

这改变……真不小，洛一凡在心里嘀咕道。

城市之中的出租车司机就是一部现实的《悲惨世界》，每天见不少人，或悲或喜，或正经或不正经，活力活现，说的话颇有道理，让人城府。

这位出租车司机听起来有些倒霉。

洛一凡眼中泛着同情，安慰道，“大叔，你的命真不好，别放在心上，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不定下次你会遇到……好的女人。”

“托你吉言。”

到了杂志社，洛一凡掏出了一张十块，递给了出租车司机，说道，“钱给你，不用找了。”

“好的，多谢。”

洛一凡下车离开。

出租车司机美滋滋，就知道与客人聊天解闷，多少有小费，这是经验之谈。

打表器上显示车费刚好十元。

出租车司机随后才发现，骂道，“找你妹啊，刚好十块。”

“来自王仁兵的负面情绪值，+56、+32……”

“王仁兵谁啊？出租车司机吗？怎么也有负面情绪值，哪里得罪了？”

洛一凡明明记得没有怼人，想不明白，不愿再多虑。

下午三点，关于新一期杂志销售情况已经统计出来，会议马上开始。

高松波正襟危坐的坐在会议桌中间，洛一凡、张菲菲两组人位列两边，这次没有评团，多了一组三个人的市场调研人员。

这组调研人员负责调查这期杂志销售情况，还有读者的反映。

洛一凡看了看西装皮革的那三个人，没觉得有什么，目光落在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张菲菲身上，还有一旁的潘美美，又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不知道两个贱人又有什么歪主意。

特别是潘美美皮笑肉不笑，让人头皮发麻，难道说两个人在销售、调研上也动了手脚？

李小雪心里不安，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凡姐姐，我有点忐忑。”

“现在忐忑太早，杂志卖得怎么样，大家并不清楚，留着等一会……再忐忑吧。”

“呵呵。”

这忐忑也能推迟吗？李小雪苦笑无语。

“好了，大家安静。王调查员，我们这期杂志的口碑、销量如何？”高松波开门见山问道。

会议室在座的各位不约而同的望着三位调查员中的一位，这位带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溜光，穿着西装革履，挺斯文、正经，他就是王调查员。

“高主编、在座的各位，大家下午好。”王调查员站了起来，先看了一眼张菲菲，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又落在洛一凡身上，文质彬彬道，“这次调查报告有点奇怪。”

听到这话，洛一凡的心凉了半截，李小雪变得紧张。

张菲菲神色坦然依旧。

潘美美脸上露出了别样的笑容。

高松波皱起眉头，问道，“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