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已经结束了,我们几乎没联络了。』害怕有何风吹草动黄文雄找上他,她不能让他暴露於危险之中,宁愿只将他留在心中。
『真的。』没谈过恋爱的女同事露出惋惜的表情。
他们就这样结束了!?
吃过午饭後她开车绕回家找那份合约书,下午必须寄回总公司营运处,要是找不到她得赶快再找客户补一份资料,只是这样人家对她的印象将会大大打折扣。
停好车她快步进屋,一进屋里就在客厅茶几上看见那份合约书,找到了她终於松了一口气。
跨出门槛前隐约中听见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她凑耳听仔细,好像有人在呻吟?
她往三合院东边的厢房走去,那个房间就是她跟黄文雄的房间,只是现在她去跟女儿睡,自从黄文雄一再对她动粗後,她即不愿再跟他同床共枕。
『嗯嗯啊啊……』她耳中传来女人畅快的呻吟。
『啊啊……我受不了了……』房里女人喘著气娇声说著。
『你这小贱货这麽骚,我的命根子都还没进去就湿这样,要是进去保证你呼天喊地,哈哈哈……』房里又传来黄文雄仓狂的大声y笑。
『哼,我才不信,你每次都是唬人的……』
『试试看就知道。』
『啊……嗯嗯……』女人尖叫一长声,然後随著传出的肌肉拍击声开始肆无忌惮咿咿呀呀的狂叫著。
『这样你爽不爽?』黄文雄扬声问。
连续猛力的“啪啪啪”声音充斥整栋房子,整间屋里顿时充斥著他们两人的y语和肌肉互相拍击的声音,阵阵传入蒋姿芹的耳中令人颇难为情。
『来啊……再用力一点,不够深再深一点……啊嗯……』
『再嫌就cāo死你……』听得出黄文雄正咬牙切齿说话。
『太短了根本顶不到zǐ_gōng口,你太逊了。』女人继续嫌他,口中不断发出喃喃低吟。
『干,你这个臭娘们,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啊……啊……』女人开始呼天抢地大叫,啪啪啪的声音也愈来愈激烈,几乎震翻屋顶。
『我干死你……你痛不痛快……』黄文雄疾厉的说。
他未免太胆大包天了,大白天竟然带女人回家大搞性爱,两人还大声喧嚣不知节制,好像唯恐人不知似的,她真担心被左邻右舍听见。
她羞怒得绕过屋後,看看窗户里是怎麽回事。
看那个讲话语调有些怪腔的女人是否就是王婶说的那位外籍新娘。
窗户真的没关──
黄文雄双膝半蹲跨在那女子翘高的浑臀上,身体上上下下抽抽送送,女子背向他趴著,xiong前两团浑圆嫩肉不断用力前後晃动。
她从窗户偷偷瞄向房内,女子的脸蛋正好朝窗户,她可以清楚看见她皮肤黝黑五官分明的轮廓,这就是王婶说的那位外籍新娘。
外籍新娘正眯著眼嘴里发出y语,陶醉在男人硬挺雄风里,根本没察觉窗外有人偷窥著。
她并不认识她,据说她才二十多岁就嫁给隔壁五十多岁卖蔡的老胡,来台湾已经快十年了,可是这十年蒋姿芹并不住在夫家,所以她不认识王婶口中这位骚包的外籍新娘。
(6鲜币)第三十二章 丈夫的性事之三无心捉奸(限)
眼中这对偷情男女罪证确凿难脱干系,可是对於捉奸她却毫无兴趣,就算左邻右舍流言四起也激不起她任何反扑的动力。再说黄文雄有了发泄性欲的对象对她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天晓得她有多麽厌恶和他发生肌肤之亲,若不是基於夫妻义务她根本不想让他沾她一根汗毛,他飞扬跋扈的言行举止让她觉得龌龊恶心,纵使经历过这麽多年的夫妻关系,当年他强暴她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他暴戾恣睢形象在她心底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抹灭。
自认自己并非志节高尚xiong怀大度之人,她有喜怒哀乐爱恨嗔痴,甚至嫉恶如仇。黄文雄一直以来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跟痛苦,不可能一朝一夕化为乌有,何况他根本毫无悔意,她对他的愿怼只会日积月累日益加深。
既然对他毫无感情存在,怎会在意他现在下体下是谁,只要不是她是谁都跟她无关,她无所谓,不在意他跟哪个女人交欢,她认识的也好,不认识的也罢,最好他带著某个女人远走高飞远离她的视线、她的生活,自此就能终结她的苦难,或许,她还会深深感激那位代替她的女人。
她蹑手蹑足的离开窗户边,屋内两具赤裸肉体火热交缠景象让她脸颊不由得泛上红晕,活生生的目睹一场真枪实弹的性爱秀怎不叫人脸红脖子粗,王婶说的真有其事,既然王婶都知道了,可想而知这件事已不是秘密,或许她还是最後一个知道的人……不,还有人不知道,那就是卖菜的老胡,要是他知道了怎会善罢甘休,任凭自己的老婆跟一个有妇之夫偷情,所以他还不知情?
她不会做那个告密者,就让他们再快活几天吧,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穿过客厅回到车上,她迅速发动车子在被发现之前得赶紧离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不知为何目睹黄文雄有了其他性伴侣她反而有种解脱感,不似其他妇女气愤难耐,反而想额手称庆高声欢呼。
她的脸上绽放难得的笑容,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还是老样子,这个人永远离不开女色……俗话说食色性也,只要是人离不开色其实很正常,只是这个人特别喜欢“偷“,要不然就是“抢”,光明正大的事好像没做过几件。』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此生做他的妻子应该是为前世的冤孽偿债,只是这债要还到何时才会了。
心里满怀心事,不知不觉中她开著车停在周文弘之前宿舍的门外。
她没下车,没有熄掉引擎,静静的坐在车内,双眼凝神手紧扶著方向盘若有所思,紧闭的门屋内早已人去搂空,他之前调离这里到她服务的厂当厂长就已搬离这里,原先他独居的宿舍现在无人居住,望著布满风霜的屋檐那一夜彷佛已是很遥远之前的事,而那一夜自以为的“一夜情”亦是更遥远更遥远的记忆了。
这里充满她的回忆,假若那个晚上没有跟他回到这栋低矮老旧的宿舍,或许感情不会在心里滋生,或许他们还是会像一般的同事相约访客,再不然偶尔聚聚餐,大夥相聚唱唱ktv,除此之外不会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她却选中他当她“一夜情”的对象,一夜间改变了彼此的关系,也让自己误蹈了感情漩涡,现在在这里徘徊不已──
叩叩……
厂区内有人靠近敲她的车窗。
听见车外的声音她低头迅速擦拭不知何时泛出的眼泪,隔著暗色的隔热纸那个人不会瞧见她的动作。
擦乾眼泪她抬起头按下电动车窗,望向车外,敲她车窗的人也弯腰往车内看向她,她吃了一惊,喊说:『文弘──』
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16鲜币)第三十三章 地狱里有你我也愿意去
『嘿──怎麽来这里?』他神色怪异地问。
这个疑问句应该是她问的才对,她每星期至少得来这厂一、两次,她的出现并不显得特别突兀,反而是他,早就不是这区块的一员了怎麽突然来了呢。
她纳闷,『今天没上班吗?』
『有啊。』他屈身探头看著车内。
『有?』她狐疑的望一眼车内仪表板上的时间十六点五十分,正确下班时间为十七点三十分,他来做什麽?没听说今天有会议举行,何况他根本不属於这一区,就算开会也轮不到他参加。
『溜班啊。』他咧嘴打趣道。反正当厂务主管又不用打卡。
『溜班?』她不知可信与否的皱皱眉,“溜班”这名词何时上了他的身,不像他一贯刚正的处事作风,她才不信他会做这种偷摸狗的勾当。她追问:『坦白说到底是什麽风将你吹来了?』
他诡谲地嘿嘿嘿的轻笑几声说:『孝权,他住的庄里庙会……』他翘班专程南下,当然不只为了这一餐庙会的流水席,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听见“庙会”不等他说完她恍然大悟地惊呼:『哎呀,我怎麽忘了,孝权前天也有跟我提过。』
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笨拙的脑袋,早上还在那里碎碎念著到底去不去,怎麽到了下午就忘得一乾二净,都是黄文雄干的好事让她慌了阵脚乱了情绪,丢三落四犯了健忘症。
『要去吗?』刚才他还在犹豫不决要不要打电话联络她,最後决定打电话时,走出辨公室拿起手机,却看见远方有部似曾相识的银灰色轿车,走进一看竟然真是她,他眉开眼笑的走过去,真是心有灵犀,他满怀想的都是她,她马上就出现了,得来全不费工夫。难怪她看见他时,他正高兴的笑得合不拢嘴。
『你……要让我跟吗?』她故意这麽说,其实她也受邀约了,有他同行当然最好不过,只是……她想了想──管他的,人言虽可畏,可是一个人活著时时刻刻都要避讳他人眼光如何活得自在,不如关在家中闭门造车来得安全。偏偏那个家对她而言也不见得是个安全的避难所,甚至可能危机四伏,必须时时提高警觉。
他拿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著说:『本来想打给你,可是你就来了。』
『说得我好像自投罗网似的。』她扬眉笑。今天真像洗三温暖,一会儿被吓得心惊胆跳心里冷冰冰的,一会儿高兴惊喜的浑身热呼呼的。
总之,看见他真好。除了一解相思之苦,还有很多说不上来的情绪搁在心底。
她跟著他走进辨公室,顺便将拿到的合约装入公文封里,托业务助理帮她跑趟邮局。
当她伸手将信封拿给助理时,周文弘瞥见了她手臂上的淤伤。
众目睽睽下他没说话,拖著她到户外问明白。
他捉起她的手臂盯著瘀青处心疼问:『你的手怎麽了,怎麽一块青一块紫的。』
『撞到的。』她想随便敷衍了事。
『上回烫到,这回撞到,下回呢?姿芹,别瞒我了,他打你是不是?』他激动的说,根本不采信她的说词。
『就算是又怎样?』她无奈的苦笑。她根本逃不了他的魔掌。
『去告他啊!』他不要她受任何委屈,自责无法保护她。
『这种小伤就去告人家还要说我大惊小怪。』她不敢再轻易跟法律周旋,那段诉讼的日子心里其实很煎熬,时时刻刻都为胜诉或败诉忐忑难安,既然明知会吃败诉的诉讼不如息事宁人。
『不是痛在他们身上他们当然这麽说,要是挨打的是自己,是自己关心的人,谁会觉得是在大惊小怪。』他说得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飞过去揍黄文雄几拳帮她出气。
看他生著气,她反而平静的安抚他说:『别生那种人的气,气他,永远气不完的。』
『你打算这样一直忍气吞声?』对黄文雄的暴戾周文弘快按耐不住了。
『暂时只能这样了……』她看著手臂上的伤痕惘然说。『别担心他不敢对我怎样,最多是这种皮肉伤,他还在假释,不敢太嚣张。』
『但愿……』他不安的说。
她留下辖区的分厂里,借用辨公室整理一些文件,过一会儿,周文弘过来问她:
『想坐谁的车去?还是开你的车?』他没开车,下午是直接坐高铁南下的。
『随便吧。』她没意见,知道身高六呎多的他手长脚长不喜欢坐她的小车,空间狭小又拘束,脚得缩著紧紧的,最惨的是遇见窟窿还是巅坡身体上下晃动头壳就撞到车顶了。
可是,这回他却想程坐她的车,『我去问问看有谁可以带路,我们开你的车去。』
他今天精神似乎特别好,跟她说完话马上跑向前去问等在辨公室外面的那群人,『你们待会谁可以帮我们带路?』
『周厂长,你不坐公务车吗?』男总务热络问他。
他犹豫一会,偷瞟了姿芹一眼说:『不用了,我跟姿芹一块去,帮我们带路就可以了。』
『那好,等一下我开公务车你们就跟在後面,我会开慢一些。』
『好,谢谢!』
他高兴的和她换手开车……这样又赚到多一点跟她相处的时间了。
用完这餐已经很晚了。
席间蒋姿芹即不断注意时间,担心回去晚了黄文雄倘若心情不好又要借题发挥闹得全家犬不宁。
菜肴几乎快吃得精光,可是一群人话匣子却停不下来,一直拉著周文弘谈事情,她不好意思打断他们,只能坐在一旁呆愣的陪笑。
直到她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露出疲态,周文弘才转过身小声关心问:『累了吗?』
她倦怠的摇头,逞强说:『还好,只是有点困。』
『走吧……』周文弘不忍她拖著疲惫陪他,仓卒的跟同事话别率先离席,蒋姿芹跟著他後头离去。
连袂走到停车处周文弘伸过手去,『车钥匙呢,我来开车。』
『你开?』她疑惑,时候不早了他得回台中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开,我认得路,我送你去坐高铁。』
他们互抢著车钥匙。
『我没说我现在要回去了。』来时他就打算好了,耽搁一些时候,或者一天都无所谓。
『可是我得回去了。』她却必须回去。
他沉默半晌,然後感性说:『我觉得我很懦弱,当你说要般回去住时我竟然没有反抗,以为这是天意,就顺著局势让你走回头路。但是上回看见你憔悴的样子时我很後悔,不断责备自己为什麽当时没有义无反顾的力争到底,努力争取属於我们的幸福。』
『文弘,你是这辈子最关心我的人,只要你能继续关心我我就心满意足,拥不拥有幸福已经无紧要了。』
『为什麽要说得这麽沮丧,一切都会改观,我们一起克服困境。』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以前的那份斗志。』现在多了黄文雄的一张口几乎囊空如洗,除了努力工作赚钱,那还有多馀的力气抗衡。
『我不让你再过那种日子。』他心里有了底,已准备就绪,只差她的意愿。
『我也不想再过那种日子,可是,说不过就能不过吗?』想起这段离别日子所发生的种种,她又脆弱的红了眼眶。
『可以,当然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她落寞的眼神使他激动的抱住她,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在黑幕下纵使无人窥视,她仍不安的推开她,『我们走吧,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回去哪?你告诉我你要回去哪?』听见她说“回去”他就无法冷静下来,激动的不断摇晃她的肩膀询问他。
『就算那是个不成家的家,还是我家,没有那里我还有哪里可去。』无论逃到哪里黄文雄就会追到那,她知道逃不了,何必拖他下水。
『我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家──』他大声疾呼。
多动听的一句话,可是……
『这个家会在哪里?天堂?还是地狱?如果去天堂必须先穿越地狱,谁到得了?』她说的很茫然。黄文雄对她而言俨然变成地狱来的使者,令她感到恐惧。
『我会带你穿越地狱,找到天堂,就算找不到天堂,地狱里有你我也愿意去。』他诚恳的说。这辈子没有任何时候比这段空虚的日子思考更多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不信世界上存在抵御不了的妖魔鬼怪,只有力不从心。
他一定要给予她信心,而她信心的来源即是他坚定的信念。他这麽想。
『我真的该回去了,你请他们送你去坐车吧。』多说仍然无解,想到黄文雄看不到她回去又开始咆哮的模样,她的心都冷了一截。
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再度掏出心肺,『我是真心的。』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也不曾怀疑过,可是又如何呢?
『知道为什麽不留下来,而是急著回去。』他不懂,不懂一趟路大老远来看她她却急著回去。
『文弘,你知道吗?他……』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所谓家丑不外扬,这种事说出来都算是一种伤害。
『他?怎麽?』他说出心里话,『你不回去他会打你骂你是不是?』
他早有所闻,流言已传入他耳中。
『文弘──』她为难的叫唤他。她必须回去,并非担心自己,而是小女儿在家,她担心的是她,要是她父亲发起狂来她怎麽逃。
『你──不再爱我了吗?』他眼神带著惶恐追问。
『……』这辈子不可能遇见比他更好的人,怎能忘情。
她沉默──☆☆☆☆☆☆下一篇是激情文,将来的出书版不会出现~~实体书尺度没这麽大……呵呵呵~~
(15鲜币)第三十四章 性似蛊魅爱侣如影随行(h)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埋入他的xiong襟,脸埋入她乌黑的发丝里痛苦低喃:『我不能没有你……』
贴在他的xiong口她心酸的嘤嘤啜泣,凄楚说:『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天命难违。』
『什麽天命难违?是我们没有争取,这次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将她从自己怀中推出,眼神定定的看著她。
他从不相信天命这种东西,只相信事在人为。
『我……我曾经是你的人吗?』她眼睛里充满疑惑。
『是的,一直都是……』他又热切地将她重新投入怀中,紧紧拥著,好像怕松手人就溜走了。
为何是,却总是那麽虚渺不切实际呢?
堵上她樱红的唇,灼热的唇瓣激烈摩娑,他很後悔很後悔,让她回到黄文雄身边让他折磨她,这样的下场都是他胆怯的过错,该当何罪?
怎样弥补?他心里还没有谱,但是他一定会让她幸福──义无反顾!
这回他的信念更为坚定。
她没打算回去了,就像他也没打算放她回去一样,两个人的心……不只是心,连躯体都牢牢的相连……
他一手扶著方向旁开车,一手搂著她,一刻都不想分开。
进了汽车宾馆两人八爪迫不及待的剥光对方的衣裳,炽热的吻像黏稠的水蛭光滑的爬满全身。衣物从房门口一直延伸到床沿,狼狈的就像,就像正交缠在床上弄乱床褥的y乱──
『好想你,想得发狂,想念你的每寸肌肤。』他疯狂的吻著她的脸颊,一路滑向她的颈项,含糊说:『连作梦都梦见跟你做爱。』
他啧啧的吻著散出香氛的雪白娇躯,由颈项滑落在她坚挺的ru尖逗留。
『我也好想你……』她沉醉在爱抚下,不自主的仰起头性唇微启,双眼冥闭,微微张开双腿,好像正期待著他的进入。
捧著她xiong前久违的浑圆嫩ru他饥渴的像过载的水库般急著泄洪,硬挺的下体不断往她身体深处抵著。
『嗯嗯……』她发出低吟,私密处似乎有一股热流溢出。
『还有去看医生吗?』他还记得她上次的反应,所以纵使现在急著想进入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了两次就没去了。』躺在他身下她幽幽说著。
『为什麽?』他惊愕,怎不继续治疗,也失望,若今天又不行,他……他……唉!
她垂下眼睑眼神不敢和他交集,『就算我不行,黄文雄也不会放过我,他会强迫我。』
『你……』他似乎感到自己被背叛了。可是脑筋一转他马上原谅她了,谁叫他们还是夫妻。『都是我不好。』
『也不知为什麽,从过去到现在每一次他都让我认为他在qiáng_jiān我,就算生了三个孩子,那种感觉不曾减少过。现在他每次找我行房,我都将身体和灵魂抽离,像一具尸体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弄,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的,那我给你什麽感觉?』他用下体抵了抵她跨间的湿热处,在穴口轻轻搓著。
『啊嗯……你有时很坏……』她娇嗔的咬了一口他肩膀厚实的肌肉。
『哼哼……』他似笑非笑的轻哼,『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俗话不是这麽说吗。』
她装娇怒,往他xiong前敲打了一下泄愤。『我才喜欢坏男人,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这个时候不能温柔,你会不喜欢的。』说完他用力地将肉jg往流出热液的深穴捅入,真的一点都不温柔,却让她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
『啊……嗯,你干麻这麽用力。』突然的刺激让她有点招架不住,连自己都可以感觉身体隧道更为湿润。
『嘿……』他笑得y秽。『担心你对我没感觉了。』
『胡说,才不会。』跟他做爱的感觉真的很好,要不是遇见那些人渣她才不会对性感到反胃,相爱男女的交合原本就是世上最美好的体验。
『真的……试试……』他吻著她性感的双唇,下体缓缓的抽送,好像怕弄痛她似地缓慢进出。
随著他慢条斯理的推送动作,她开始像条轻盈的水蛇摆动身躯磨蹭他的胯下体热。
他发现她已经没有上回反常的反应而是附和著他的动作,高兴的加快动作,瞬间肌肉拍击的声音宏亮的开始在四周发出节奏。
『嗯……嗯……』她沉醉的眯起眼睛弓起身子,双膝敞开享受他的伺服。
突地,不知为何脑海里竟然浮现白天黄文雄跟那位越南新娘交媾的画面,黄文雄双脚跨在女子的後庭上抽出又狠狠进入的动作。一脸狰狞看著自己饱涨的肉jg埋入女人的身体,眯著鼠目又直挺挺的将肉jg抽出露出体外,一遍一遍重覆,眼神亵玩的简直像只充满y欲的禽兽。双手像捏面团般搓揉著她趴挂在前xiong的双ru,还不断拉扯女人硬得黑红的ru头,女人一面呻吟还一面咒骂:
『你这麽用力是要扯下老娘的ru头吗?』
他不满被骂回嘴:『老子就想咬下她,可是现在我正在忙cāo你的屁股……』他更用力的拉扯她的ru头,瞬间双峰的嫩肉像橡皮糖被拉得斗长又弹回去,女人大叫一声。
『死鬼,你不会痛,我会痛。』她趴著气愤的腾出一只手揉著被扯痛的浑ru,尾臀却依然兴致高昂翘得老高让rou棒不断chōu_chā。
所以,做爱这码子事无论是谁还是得适逢敌手,才能做得淋漓尽致,才享受浑然忘我欲生欲死的感觉,就像黄文雄配那个越南新娘其实还不赖!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笑出声。
『喔──竟然不专心。』被他发觉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嫩ru,用指头夹起入ru晕往嘴里送,滋滋称道:『真好吃……』
她抱著他的头发痒的嘤嘤笑说:『不可以咬我!』
听她这麽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硬是咬了她几口,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让她的穴里多分泌几滴滚烫热液。
『啊……真坏,教你别咬啊!』她扶著埋在xiong襟的头笑说。
『告诉我刚才偷笑什麽?竟然专心,亏我这麽卖力,说,不然继续咬你。』他才舍不得咬下去只是含著、吻著、舔著作作声势。
『你想听?』她不敢确定他会想听这种事浪荡事。
『嗯,说来听听。』他停下动作,身体却还涨大的滞留在她体内。
『我……耶……』她吞吞吐吐像是故弄玄虚。
『说啊……』
她愈难启齿,他愈好奇。
想了半刻钟,终於难为情的说:『白天我看见黄文雄跟邻居的一个外籍新娘上床。』
『啥?真的?』他有点吃惊,看见这个会长针眼的吧。可是,对他们而言这是件好事。
『嗯──』她嘟嘴点头,担心偷看人家性爱会遭报应。
『有录影还是照相吗?』他问。
『没有。』她躺在床上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为什麽?』他不解。这是一个好证据。
『要是让他发觉我怕被杀了。』她说的煞有其事。
说得也是。他相信会惹上麻烦。
『那你笑什麽?』他不懈追问。
『笑……』她故作玄虚的停顿不说,勾他的胃口。
『不说?』他玩笑的噘起唇往她腋下哈养去。
『呵呵呵……知道我怕养的……』被他一逗她神采飞扬的笑出眼泪。
『那就跟我说?小脑袋瓜里想些什麽?』他爱怜地轻敲她的发根处。
『笑他们很配啊,龙配龙、凤配凤,王八配绿豆啊。』她愉悦的形容。
听她这麽说,他噗嗤地笑开,调侃问:『那我们算是什麽配什麽?』
『我们?』她想想,称龙道凤应该还没资格吧,乾脆戏谑自己一番,她说:『当然是王八配绿豆喽!』
『哈哈哈……』他朗声大笑,『那不是跟黄文雄一样都是……嗯,都是……』
『畜牲?』她破口而出,绽放y欲媚笑,腰下往他跨间扭动几让下证明他们确实畜牲进化来的,随之,幽深穴隧跟著紧紧含住他体下那根粗壮棒子。
『是啊,人类确实是畜牲演化而来的高等动物,所以需要不断的……性交……』
语落,他肆无忌惮的猛力往她体内i穴冲刺。
『啊嗯……嗯嗯嗯……』感觉到下腹的饱涨感,她瞠大水眸骨碌碌地望著他专注的神情。
别停下来……可别停下来……她舒服低吟,为什麽身上这个男人总能让她飘然欲仙,欲罢不能,身体的摆动随著他涨得更大的性器愈来愈激烈,这回他又激起她潜伏心底的狂热欲望,她又需要很多很多的性爱来浇灌饥渴的心灵了。
若说勾引男人的女人是狐媚,那麽勾引女人的男人呢?
他是她的魔魅爱侣,像蛊穿透肉体即无法将之驱离,一辈子如影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