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血过多加上数天的不眠不休的转战,潜伏绝杀,换位等候
我的体力严重的透支。
在地下三米深的地窖里躺了多久,我也不是很清楚。
期间听到头顶鬼子踩踏破烂砖瓦的脚步声,我都不能动。
不过即使他们发现我,也是一个穿着日军少佐制服的军官
我的武器弹药都埋在身边的一个木箱子里
身边仅仅一把匣子枪和一把少佐的战刀。
就这样我躺在地下有一天一夜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都很遥远我能听到很远地方的枪炮声,此刻南京已经有大量的鬼子向西开拔。
事实上这已经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墟城市。
除了满地的尸体和倒塌的房屋外,这里几乎不存在任何战略价值。
南京已经饱受侵略者的摧残,成为了一个被日军摧毁的废墟堆。
而我则深深的被埋在废墟的一片瓦砾中。
耳边我并没有鬼魂的哭泣,相反,我听到了一个少女在用一个美妙的声音在歌唱
面前白色的身影或许就是这个天使,我或许,就特么的已经死了。
我全身滚烫,还是挣扎着给自己吞了几片阿司匹林,然后强迫自己喝了半**水
再一次醒来时是三天后的一个深夜里,而且整个夜晚,我看到了皎洁的月光
一个从敌人和自己国人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人,像是鬼魂一样的,再次的复苏了。
从身边的地洞里,抠出木板,拿出三把步枪背上,提着一个重50多斤的弹药补给包,我向鬼子的一个据点走去
此刻长沙的保卫战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事实上鬼子很快的就拿下了哪里。
而且我坐上了一辆去沙市的军车,和一群日本兵坐在一个车厢里。
或许一个少佐一路上仅仅抽烟而不说话,其余的鬼子也没有什么敢问的。我坐在驾驶室里,何况只有开车的鬼子问我在哪里下车。
我在沙市的码头下了车,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背着三把步枪,腰里挂着日本军刀走在马路边上,去找一个干净的旅店住了下来。
以后,和八年艰苦的抗战,此刻才是真正的开始。
至少我得和自己的人取得联系,再次的接到任务,去日本岛去杀了那个所谓的天皇,或许,这个傀儡基本上就事实不那么存在。
日本人在中山路大街上圈占了黄金路段作为军事警戒区,所有的军官和鬼子队长都住了进去。
我在这里也有一个很干净整洁的屋子,至少老的民国财主的私人大院里还是很讲究的事实。
我的院子里没有更多的军官,只有几个小队长在这里偶尔进出一下,我的二楼,他们很少过来打扰。
住在这里我是想找到还存在的地下组织联络员。
此刻南京是不可能存在组织关系了,武汉也被日军的特务掌控得很严密,只有在这样的小城我还有一线希望。
在报纸上我登了虎骨膏的广告。要是组织上的人看到报纸的内容,就知道我所在的位子,和接头的地点。
身边有很多的汉奸特务在活动。
而且我说知道的是,8成的地下党组织都被人出卖和事实上断了联系。
我白天接近中午时,都是回去中山路的一个茶楼坐一会,然后在不远的面馆吃点午餐就回驻地休息。
带着伤病通知证明的我,是目前处在修养待命的阶段,至少左边腰部的贯通伤得有三个月的修养期。
此刻全部侵华日军停止了攻击,而且后方来的军事补给,感觉是有点接济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