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周冰洁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呻吟。“用脸蹭蹭它……”
周冰洁轻按着司美春的后脑,要她一边用手抚弄,同时也用水嫩的脸颊磨擦他的肉屌。
司美春在周冰洁的逼迫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那软塌塌的阴茎,从马眼里不时流出的黏汁,粘在她的粉脸上。“唔……真爽……弄得不错……现在给我吹吹……”
周冰洁喘着气说道。
“嗯……”
双眸迷蒙的司美春,红着脸微启诱人双唇,慢慢的向周冰洁那软塌塌的阴茎凑去。“等一下!你先到卫生间里去,蹲在马桶上!等着我”当司美春正要碰到周冰洁的guī_tóu时,周冰洁突然抬高司美春的下颔,他想到了一个更令他兴奋的变态念头。司美春一脸迷惑的看着周冰洁。但她还是顺从的跪爬着,到了卫生间。她爬上马桶座,两腿大开的蹲在座垫上,为了不掉下来,她用双手紧紧的抓住马桶前缘,活像条狗蹲坐在上面。
“好!现在你就保持着这种姿势,给我吹箫!不准用手,知道吗?”
周冰洁走进卫生间看着,司美春在马桶上做出他想出来的下流姿势,满意的点了点头。
司美春毫无尊严的蹲在马桶上,就算大便也不会有人用这种姿势,裸着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由于她张开双腿蹲着,因此她那迷人的胯股一览无遗的暴露着,难忍的羞辱简直令她昏眩。
“臭婊子!你听着,五分钟之内,你要是不能把它吹起来?我就让你在马桶上面蹲一晚上!听见没有?开始吧!嘿嘿……”
周冰洁将胯下那软软的鸡巴,伸到司美春柔软的唇间。
司美春痛苦的微皱起眉头,合上眼,她的嘴唇触到周冰洁胯下的阴毛,她张开嘴,慢慢将软绵绵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本能地含住shǔn xī起来……
“哦……真爽……抬起头!眼睛睁开……我要看你含着老子鸡巴时,yín荡的样子。”
周冰洁仍不满足的使唤着司美春。“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司美春羞恨的睁开泪眼看着周冰洁,心里在控诉着。
“好……就是这样,要动啊!不然怎麽吹得起来?”
在周冰洁的逼迫下,司美春哀羞不已的蹲在马桶上前后耸动着身体,好让那条软塌塌的ròu_bàng能在她嘴里进出。
“真乖……好好的吹……嘿嘿……”
周冰洁满意的看着努力shǔn xī着自己鸡巴的司美春,一张手从她汗淋淋的玉背往下抚,侵犯到胯股间挑逗湿透的肉花和菊门。
“嗯……哼……唔!……”
司美春发出忍耐的喘息,屁股也不安份的闪扭,由于嘴里含着ròu_bàng,又不许用手去握,因此唾液已经流遍下巴,挂在脖子前摇晃。
司美春嘴里含着阴茎,拼命shǔn xī着。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盼望嘴里的阴茎能赶快硬起来,不然的话她就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别的,她无暇多想。
她已被剥夺了做人的尊严,丧失了女人特有的羞耻心。
卫生间里充满了司美春用力shǔn xī阴茎发出的“啾啾”声、呼噜噜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声音,以及她shǔn xī间隙换气时沉重的喘息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shǔn xī,司美春惊讶地发现,她口中含着的那根的阴茎,根本没有勃起的迹象、仍然是软绵绵的!面对着一个年轻漂亮的齐悠雨赤身裸体的蹲在马桶上,并被迫用她的嘴含着肮脏的阴茎进行咬。这样下流yín秽的场面仍不能勃起,司美春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无疑有阳痿。她回想起打牌的时候,为他咬时,她才含了两下,他就射了,他的阳具和现在一样也是软绵绵的。
明白了这一点,司美春只觉自己的心狂跳起来,浑身出了一阵冷汗,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完了,完了,这周冰洁一定是变态狂。接下来还不知道他要如何折磨我……”
但她的嘴仍下意识地含着那根疲软的鸡巴拼命shǔn xī着,她仍在为使周冰洁的勃起而拼搏。
司美春使尽了浑身解数,她用嘴唇和舌头反复shǔn xī舔弄着嘴里的那根阴茎,但那阴茎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兴奋的迹象。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因为不停的运动,加上内心的恐惧,她的赤裸的身子上开始出汗了。她感到她的口腔和舌头已累得有些麻木了,但她不敢停下,仍机械而绝望地不停地shǔn xī着。
“臭婊子,五分钟早就到了,怎麽老子的鸡巴还没起来?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周冰洁明明是自己阳萎,还怪司美春不用心。他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司美春两个耳光。
司美春被打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含在嘴里的软鸡巴也掉了出来。她被痛苦和屈辱折磨得几乎崩溃,她开始哭泣,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和她嘴边的口水混在一起。
“再给你五分钟!如果你还吹不起来,看老子怎麽收拾你这个臭屄!”
周冰洁坐在浴缸里,把蹲在马桶上的司美春揽过来,让她脸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头又被按下去,周冰洁那根仍然软着的阴茎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她马上本能地开始shǔn xī。她刚挨了两记耳光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她已顾不了这许多了,不停地shǔn xī着嘴里的阴茎。
司美春含着周冰洁的阴茎,双腿被架在墙上,她赤裸的下体对着周冰洁,这样的姿势,让司美春难受极了。周冰洁只想着自己玩弄起来顺手,根本不去考虑正在被他玩弄的司美春是否舒服。他伸手捏弄着司美春平放在自己身上的光屁股,他把她两瓣圆润柔嫩的屁股肉捏拢又掰开,欣赏着她的股缝在自己手指下的开合变化。司美春的屁股两个肉丘上的皮肤长得较为白嫩,但掰开她的屁股肉,可以看见她股缝内侧的皮肤越往下颜色越深,她股沟底部长有阴毛的皮肤则是黝黑的,两瓣臀肉的交合处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肉褶皱。
周冰洁将司美春的两瓣光屁股肉使劲掰开,使她的gāng门被扯得很开地暴露出来,他细细地欣赏着,司美春gāng门周围、臀肉壁上、稀疏的浅黑色阴毛丛里、长着的几个迷人的小肉疣,以及她张得大大的褐色的gāng门里翻出的嫩红色直肠壁。
周冰洁用小指上的长指甲轻轻搔着司美春阴户和gāng门间,柔嫩的会阴处的皮肉,这使司美春感到痒极了,她会阴处的皮肉在周冰洁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连她的gāng门也收缩了起来。
周冰洁笑了起来,他干脆用指甲在司美春的gāng门上轻抠了几下,他每抠一下,司美春的gāng门就收缩一次,他感到好玩极了。他又戏谑式地揪住司美春会阴上一根细细的阴毛扯动,看着她会阴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
“嗯……”
司美春疼得轻轻哼叫了一声。“老子拔你一根屄毛,你叫唤什麽,别那么一毛不拔!”
司美春的轻哼,激起了周冰洁的虐待欲,他干脆将司美春那根阴毛一下拔了下来,同时狞笑着。
在周冰洁对司美春下阴的蹂躏过程中,司美春的上半身完全垂挂着,她的头倒垂着,她必须用双手撑住地面才能使自己含得着周冰洁的阴茎。而另一头,她的双脚使劲的踩在墙上。
司美春就这样以难堪而痛苦的姿势,接受周冰洁对她肉体的玩弄。而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玩弄和查看,她那女人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又使她感到精神上无比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她已多次这样被陌生的男人蹂躏摧残,但她身上女性特有的羞耻感还未完全失尽,她还算个正常的女性。
五分钟很快的过去了,司美春嘴里的阴茎依旧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她彻底绝望了。“臭婊子!自己说该怎麽处罚你?”
周冰洁从司美春嘴里拔出软塌塌的阴茎,不满的看着她。
“求求你!放过我吧!”
司美春吓得浑身不住的发抖。“放过你?跟我出来!”
周冰洁边说边走回了卧室。司美春疲惫的从浴缸里爬出来,跟着周冰洁回到了卧室。
“跪下!”
周冰洁大声命令着司美春。司美春顺从的跪在地上。“知道我手上拿的是什麽吗?”
周冰洁抬起双手晃动着。“知道!一样是毛笔,一样是桂圆。”
司美春看着周冰洁手上的东西,怯怯的说着。“知道,我拿这两样东西,准备让你干什么用的吗?”
周冰洁把手上的东西扔到司美春面前。
“毛笔……让我刷下面……桂圆……我不知道”司美春捡起地上的东西说着。
“你很聪明!还知道我让你用毛笔刷自己的骚屄!好!你现在就做给我看看”周冰洁yín笑着看着司美春。
第575章
司美春站起来从柜子里找了个玻璃杯,分开双腿跪在地上,用毛笔在自己的阴部轻轻的刷了起来。“慢着!把桂圆塞进你屄里再刷!”
周冰洁打断了司美春的动作。 “……”
司美春听见周冰洁这话,一下子就蒙了。她原来以为周冰洁和齐欢一样,想让她用毛笔自yín,可谁知道情况和她所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快点塞呀!还磨蹭什麽?是不是要我帮你塞呀!”
周冰洁看着正在发呆的司美春问道。“不……我……我自己塞!”
司美春回过神来捡起桂圆,痛苦的皱着眉头,把桂圆慢慢的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又拿起毛笔,轻轻的在阴部刷了起来。
“你男人,舔过你的骚屄吗?”
周冰洁看着司美春用毛笔刷着自己的阴部,觉得还不过瘾,又用猥亵的问题侮辱着她。“这……”
司美春羞得满脸通红。
“快说呀!”
周冰洁不耐烦的催促着。“没……没舔过”“没舔过?你不会让他为你舔吗?”
“不……我……那又是尿尿,又来月经而且总是湿乎乎的,太脏了……再说样子也不好看!”
司美春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眼泪又开始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你认为是你的阴部长的难看呢?还是所有女人的阴部都长的难看呢?如果男人用舌头舔你们那,你们会有什幺感想呢?”
周冰洁的话越来越露骨。
“我……我没见过几个女人的阴部,但我见过的,都和我的长得差不多!我想应该是所有女人的都一样!男人不应该为女人做这种事,我们的那太脏了。而且男人应该让女人伺候,不该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
司美春觉得下身开始起了反应。
“那我再问你!你喜欢舔男人的鸡巴吗?”
“我……不知道……但你们都喜欢我舔!”
“操!你个婊子,好象是我们逼你舔的似的!”
周冰洁抬起脚,踢了司美春一脚。
“没……没有,是我自愿的!我喜欢舔!”
司美春含着眼泪赶紧解释。“是吗?把阴唇分开!好好的刷你的阴蒂!”
周冰洁不再提问,他坐在床上看着司美春的动作。
司美春无奈的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浅褐色的阴唇,右手捏着毛笔轻轻的在自己的阴蒂上刷了起来。她纤细的腰枝开始由缓而急地扭动了起来,她忍受着下阴传来的阵阵骚痒,她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神俱颤的浪叫声,整具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像是在对着周冰洁献媚一般。
“呀……嗯……啊……”
司美春阴道里的桂圆,因yín水的浸泡开始急速的膨胀起来。她一边痛苦的yín叫着一边用毛笔继续在阴部刷着。
十多分钟后,司美春阴道里的桂圆膨胀得更大了,桂圆表面上的小刺,刺进了她阴道壁四周的嫩肉里。从阴道里传来的剧烈刺痛,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痛苦不堪的呻吟着。
“呀……求求你……帮我拿出来吧!”
司美春终于受不了阴道里的剧痛,她扔掉毛笔,用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翻滚着哀求着。
周冰洁幸灾乐祸的看着,在地上一边痛苦不堪的扭动身体一边苦苦哀求着他的司美春,哈哈大笑起来。直到她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浑身不停的颤抖和像抽泣着一样“哼哼”两声时,才帮她拿出阴道里那膨胀的可怕的桂圆。
周冰洁把软绵绵的阴茎又塞进了司美春的嘴里,司美春含着阴茎用心的允吸起来。她才吸了三两下,周冰洁就在她嘴里射了。司美春被桂圆弄得,早已累得快抬不起头了,她美丽的肉体流遍了汗水,黄稠的浊精从唇角涌出来,周冰洁用一块布在擦拭湿淋淋的鸡巴,擦完后还好心的送到她嘴边,要帮她拭去流出的jīng_yè,她回神一看,那块布竟是她的蕾丝内裤……
天亮了,周冰洁也走了。司美春冲了个澡,就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太累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5 点多钟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弄了点饭菜,匆匆的吃了几口,便坐在沙发上,等着晚上来家里打麻将的女扮男装的女人们了。
这晚来了六个男人,司美春换了套干净衣服,准备像昨晚一样轮流服侍和牌的男人。可今晚来的女扮男装的女人们改变了游戏规则……
齐欢让司美春坐在牌桌旁的一把椅子上,玩牌的人每和一局,司美春就得脱一次衣服。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麽,怎麽脱都是齐欢事先定好的,这都是齐欢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就有人和牌了。司美春看到有人和牌,很自觉的褪掉了她穿着的粉红吊带短裙的吊带,将上半身的那部分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接着,她又解开了无肩带的乳罩,只剩下一个扣子时,她将乳罩褪到了腹部,松松的围着。
女扮男装的女人们突然发现,在司美春的两个乳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似的亮闪闪的东西,那东西的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被乳头顶得鼓出来,而且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女扮男装的女人们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齐欢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女扮男装的女人们兴奋起来,尤其是司美春乳头上的奶头罩,更让他们觉得刺激。本来司美春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她的乳头还没露面,就会让女扮男装的女人们流口水,这就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又有人和牌了,司美春掀起了短裙。几乎所有的男人人都盯着她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她的下身看起来象什么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她的小腹上,嵌进她下腹部白皙丰满的肉里,橡皮筋在她的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她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