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昭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你小子什么事都跟师兄藏着掖着,这也叫爽快?你要是真个放不下忍冬,跟师兄说一声,师兄带带齐人马,先去盘山军闹腾一阵,老子倒要看看,这盘山军是不是真的如外界所言那般不动如山。
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喝闷酒,这也叫爽快?
别跟我娘们唧唧的,师父要是知道你这鬼样子,说不定得马上抽你,师伯要是知道你为了一个女子变成这般模样,定然后悔当初对你的栽培。”
陈华被骂得哑口无言,只是一味的往嘴巴里面灌酒。
刑昭拿起酒坛子一通灌,很快一坛酒就被他喝了个精光,他没有半点迟疑,将剩下的大半坛烧刀子一股脑喝了下去,打了个酒嗝等着一双发红的眼睛道:“酒已经喝完了,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跟师兄说。
我就不信了,这朔方城没有个王法可言,奶奶个熊的,不就是金家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兔崽子么,你想怎么样,师兄帮你办!”
酒气冲头脑,刑昭说出这样的话,便敢去做这样的事,他现在就等陈华一句话。
可陈华却因为师兄的一番话醍醐灌了,两个曾经彼此相爱过的人,再见面是在其中一个的婚礼上,多少有些尴尬,陈华本身是一个怕尴尬的人,所以他不想再有这些尴尬。
从驿站骑马出来,在城门口颇费了一番周折,晚上出城,光是有乞活军的腰牌还不行,必须要有军令才行。
好在陈华身上随身携带着稽查司的腰牌,将两块腰牌全部拿出来之后,守城的士兵才无奈将他放行。军中密报,必须要拿出来给巡城司的人看,但是稽查司的密报是个例外。
出了城之后,陈华策马狂奔,想要将脑子里面那些比较混乱的想法全部都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