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朱少,不要这样啊!……”饭岛爱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饭岛爱拚命的、摇荡,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他的。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这时,饭岛爱内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朱宜锐的巨棒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他和饭岛爱的沖激着他们全身。突然,又一股浓热的春水蜜汁喷在他的上,使他又一次猛的打了一个机灵,他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抽,饭岛爱的春水蜜汁随着他外抽的巨棒流了出来。
朱宜锐再一次抽出巨棒定了定神,待的冲动过去后,他重新爬上大床,换了个姿势,再一次伏在饭岛爱的身体上,又一次猛烈地插了进去……
朱宜锐那强劲粗狂的早已使饭岛爱如癫似疯。饭岛爱浑身上下香汗淋淋,身子在剧烈的哆嗦,那种高亢的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期盼着他性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着他更加猛烈的。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巨棒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春水蜜汁,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巨大的不断的撞击着饭岛爱柔嫩的。渐渐的,他已不能控制自己!
朱宜锐的巨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即将来临,他简直无法控制他野马脱韁般的。他疯狂地加快的速度,加重的力量。他开始不顾一切的用狂顶着饭岛爱的颈。那是饭岛爱曾经孕育过酒井雅婕的地方,格外的酥痒,格外的温烫!
在朱宜锐强烈的进攻下,身心都飘然在峰巅的饭岛爱哪里吃得消?他每次的都将饭岛爱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幽谷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朱宜锐胸腹之间,仰躺着的饭岛爱更是不济,那喷涌的泉水,早已将她雪股浸了个湿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过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饭岛爱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却不知这样娇羞妩媚的动作,在朱宜锐看来更为诱人,让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电击一般的痉挛,便抚过了她的周身,登上极峰的快乐,让饭岛爱真泄得舒服透了。
但朱宜锐却没有这么快鸣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着饭岛爱玉腿,巨棒大起大落的他,见饭岛爱已然,那征服的快感让他更加威猛,双手一以已将饭岛爱的足踝夹到了自己肩颈之间,上半身微微下压,让饭岛爱抬得更高,空出双手揉捏玩弄着饭岛爱高耸湿滑、触感十足的,巨棒一边大展采补技,汲取着饭岛爱泄出的美妙,一边毫不放松地冲击起来,只是这回在冲刺的劲道间,加上了旋转磨动的奇技,得饭岛爱尖声哭叫,又似难过又似乐不可支。
才泄,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给朱宜锐再接再厉的狠狠,干到深处时还特加手段,磨得饭岛爱差点没乐疯了。她虽知朱宜锐是要一鼓作气,让刚丢精的她再次崩溃,可承受那强烈攻势的她却是喜在心头,没顶犹如海啸般一波一波击打着她,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就来侵袭。
饭岛爱茫然的芳心虽想抓着那的感觉,奈何一波还来不及感受,这一波早就过去,她只能半带哭泣地享受着朱宜锐强猛的攻势,打从心底快乐地喘叫出声,胸前双峰被揉玩时的快意,让饭岛爱更加快乐,幽谷当中不由自主地收缩吸紧,将那巨棒紧紧箍住,一点不肯放松,彷佛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娇嫩香肌,去感受他体内的火热,感受他的灼烫与炽烈。
朱宜锐的巨棒就像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突、突、突、突”地在饭岛爱的甬道中、颈中来回冲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巨棒正在用力抽动时,突然,饭岛爱体内的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他的巨棒。
如同电击似的,朱宜锐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当中,他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受不了了……啊……”
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把他们俩抛向浪尖,一会把他们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朱宜锐和饭岛爱的终于达到了绝顶的!
“饭岛爱……我要…快顶!快顶…哦…用力……哦…”朱宜锐急迫的叫声呼唤着饭岛爱的,他抖动的巨棒更刺激着饭岛爱的身心。顿时,饭岛爱挺起了,饭岛爱的甬道也随着他巨棒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甬道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他膨胀的,一股更加灼热的春水蜜汁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他的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他的全身。
朱宜锐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一阵抽搐,巨棒连续抖动,乍然膨大——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出,他都要尽力地弓起腰椎,翘起臀部,用力地推开饭岛爱,让他的巨棒能最大限度的抽到甬道口,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一次,他都要尽力地反弓起腰,挺起,猛力地拉着饭岛爱,用尽他所有的力量拚命往前顶,让他的能直穿饭岛爱的宫颈,并最大限度的深入到饭岛爱的,使饭岛爱的甬道急剧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