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受的风寒,再加上跪在陶瓷p上这么长的时间,让她实在坚持不住了。
“喂,装死吗?”楚天傲用脚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滚滚的娇小的身子,可是滚滚一动都不动。
楚天傲赶紧蹲下身来,抱住了滚滚,她的双膝上流着殷红的血,用手摸一下她的额头,也烧的厉害。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本来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楚天傲抱起了滚滚,赶紧跑上了楼。
不到十分钟,一辆轿车停在别墅前。
从轿车上下来一个漂亮的年轻男子,同楚天傲一样,他长着一副高大挺拔的身材,还有一张俊朗人的容貌。
漂亮的面部线条让人觉得窒息,墨褐se的眼眸清澈迷离。
他就是楚天傲的死党,过命的朋友——薛飞夜。
薛飞夜的父亲是全中国最大的仪器制造商,而薛飞夜却从小对经商没有任何兴趣,却喜欢学医。
当年,年y的楚天傲被小流氓围殴晕倒在他的门前的时候,薛飞夜竟然将楚天傲背进了自己的家,好像小大人一般给楚天傲治疗伤口。
伤好了,两个男孩子也结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没那么好心!
聪颖过人的楚天傲也得到了薛飞夜的父亲——薛若晨的喜ai,将他视若己出。
可以说,楚天傲这j年的迅速崛起,很大程度上受到了薛家父子的帮助。
而楚天傲对薛家父子也是感激万分,将他们视为自己最亲最近的人,在他的心中,薛若晨就是自己的父亲,而薛飞夜,则是自己最亲密的兄弟。
现在的薛飞夜,已经是很有名的医生,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医学权威。
他大步走进了别墅,楚天傲来迎接他。
“什么事儿,将我找来,这么急三火四?”薛飞夜不满地看看楚天傲,“我还有事儿呢!”
楚天傲耸耸肩,淡淡地说:“找你个医生能做什么?当然是看病!”
“天傲,你受伤了?”薛飞夜愣住了,好像楚天傲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有受过伤,这个家伙,出手比谁都狠,谁还能让他受伤?
“不是我,是一个臭丫头!”楚天傲闷闷地说,“虽然我巴不得她死,但是总不能死在我家。”
他不理薛飞夜,只是自顾自地上了楼。
“太y真是从西边出来了,我们的玉面阎罗什么时候可怜起人了?我还以为你的心是铁做的。”薛飞夜轻轻一笑,跟在楚天傲的后面。
“废话少说,我只是不想让我这么漂亮的房子里有死人。”楚天傲冷冷地说,“偏偏我认识你这样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省的跑去医院。”
“所以,我的腿就很不值钱是不是?”薛飞夜轻轻笑。
两个帅哥上了楼梯,直接进了楚天傲偌大的睡房,薛飞夜一眼就看见一个娇小的nv孩子沉沉地躺在床上,她的小脸惨白,纤细的双腿上鲜血淋漓,好像被玻璃p划破了。
他太清楚楚天傲对nv人从来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虽然楚天傲的nv人很多,但是也是以后不理就是了,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故吧?
想到这里,薛飞夜用探询的眼光看看楚天傲。
“看什么?给她看看。”楚天傲抱起了双肩,冷冷地说。
薛飞夜淡淡一笑,坐在滚滚的身边,轻轻地摸摸那小小的额头,他淡淡地说:“她感冒了。一会儿给她挂点水,好好休息下就好。”
“哦,还有她的腿。”楚天傲用眼睛示意,“给她处理一下。”
“天傲,我好像是你的小佣人一样。”薛飞夜无奈地耸耸肩膀,他认真地看了看依然昏迷的滚滚,“这个nv孩子到底是谁?”
这个nv孩子虽然睡着,而且年龄还小,但是她却有着令人惊叹的美丽和清纯。
躺在那里,让人有种心疼的感觉。
让人很想将她拥进怀中。
“是我的小佣人,也是我仇人的nv儿。”楚天傲冷冷地说,他将滚滚那贴在额头的发丝轻轻地摘下。
可是他的动作并没有瞒过薛飞夜那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
“哦?那她的伤口一定是你弄的了。”薛飞夜一边说,一边用吊针穿入滚滚的手腕,给滚滚挂水。她的手腕好纤细,那晶莹剔透的p肤好像透明一般。
“我知道你一向心狠手辣,可想而知,这个小丫头受了多少苦。”他说,“天傲,她还是一个妙龄少nv呢!”
“我只知道我和她的父亲仇深似海,他让我失去了我快乐幸福的家,我这样对她,已经很是温柔了。”楚天傲冷冷地说。
“好,怎么都是你有理。”薛飞夜小心地将y瓶挂好,准备给滚滚处理伤口。
他将带来的y箱打开,用医用卫生棉倒上消毒水,开始擦滚滚的伤口,好疼,滚滚虽然昏迷着,仍然下意识地不停躲避。
“天傲,抱着她,别让她的腿动。”薛飞夜淡淡地说。
“为什么是我?”楚天傲冷冷地说。
“难道这里有第四个人吗?”薛飞夜那双美丽的眸子看着楚天傲。
楚天傲一向还是很听薛飞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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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他只好坐在床上,将滚滚那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她的身子绵绵的软软的,轻的好像一朵云一般。
楚天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神迷,他赶紧回过神来,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他那副奇怪的表情,不禁让薛飞夜笑了,什么时候,这样高傲的楚天傲也会有这种局促不安的样子?
他低下头,细心地清洗滚滚的伤口,涂y,并将伤口精心地包扎了起来。
“喂,你毕竟是一个男人啊,可要对nv人温柔点儿,尤其是这么小的一个nv孩儿。”包扎完毕,薛飞夜站起身来,“我可要走了,我还有约会呢!你好好照顾她吧!”
“喂,谁要照顾她啊?我折磨她还折磨不过来呢!”楚天傲冷冷地说。
“好啊,随便哦,千万不要弄出人命哦!对了,你要看着那点滴,否则,y滴完了,空气进去,这丫头就是死路一条!”薛飞夜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转身下楼,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这个死家伙。”楚天傲不禁咬牙切齿。
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nv孩儿,楚天傲不禁有点心软,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错就错在你是袁志新的nv儿,我才这么对你!
你以为我是n待狂吗?
想到这里,楚天傲轻叹了一声,将滚滚放在床上,将被子给她盖上,一直看着点滴挂完,才转身下了楼。
不知道过了好久,滚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四下转了转,咦,自己为什么躺在床上?刚刚不是跪在客厅里吗?
她赶紧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被精心地包扎了起来,虽然还是很疼,但是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一种安之情。
是楚天傲给自己包扎的吗?他在哪里?
她挣扎着爬起来,忍着膝盖的疼痛,一步步艰难地走出房间,在楼梯口,她看见楚天傲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j上,放着那些碎p,他正小心地用胶水一pp地粘合。
滚滚垂下了眼睛,她知道,要将那些小小的陶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