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月霁,一声蛩鸣响彻庭院。
风动,云开,影褪,乌亮冰冷的水光从檐脊铺满整个屋是不经人事的秦姑娘,就算西院那位身经百战的陆姑娘只怕也得奄奄一息,难道昨夜那人真不怕闹出人命么?若非秦姑娘早有交代,无论如何不得打扰,而且间或还能听到秦姑娘的声音,不然她早已出院求救去了。
又一刻钟过去,声音终于止歇,银瓶松了口气,快步出门,只想去膳房叫人做些滋补的膳食。
一开院门,银瓶脸色刷墙灰似的,倏然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