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音一踏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们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些同事还是围著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巧音,恭喜你。」
「升官了可要请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你们不要逗我阿。」巧音满脸的疑惑。
「据可靠动静,你就要到总经理办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著告诉她。
「巧音,以后和总经理在一起,可得多个眼阿!」一位春秋大的同事提醒她。
「停……你们是说我要做总经理秘书喽?」巧音被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吵得头昏脑胀的,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感受她们不像是在开打趣。
「当然喽,今天人事处贴出公告,说要升你做总经理秘书。」一位同事解释给她听。
「总经理不是有秘书吗,为什么叫我过去?」巧音满脑子问号。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管那么多干嘛,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嘛。」
「就是,拿人薪氺替人处事,只要有钱赚就行了。」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氺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巧音,还是不要去了吧,听说总经理和好几个女职员都有暧昧关系。看人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工具。」
「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换了我,只要能拿到钱吃点亏也没什么。」
巧音听著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中有些忐忑不安。怎么会俄然被调去做总经理秘书呢!全公司够资格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选中本身呢!
围在巧音身旁的同事们在人事处长进来时,纷纷快速地回到原处。人事处长一看到巧音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巧音,总经理办公室上任秘书因为个人原因递交了辞呈,如果聘请新人的话,短内不可能进行本色的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从内部选拔人员。你的表现相当超卓,总经理对你也是讚不绝口,认为你最适合作他的秘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才能了。」
「感谢处长,我……」虽然已经从同事嘴里知晓了,可是当处长向她下达正式通知时,巧音还是感动不已,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氺呦,而且还拥有一间私人办公室。
人事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相信本身的能力,你能的,好了,收拾一下,下午搬过去。」
当天下午,巧音就搬进了她的新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还没等她看清楚房间的佈置,桌上的铃声俄然响起。
「巧音姐,请进来一下。」总经理——卢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放下电话,巧音仓猝站起身来,向隔邻卢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巧音推开门,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难道他不在!她转身退归去,可就在她轻推大门时,俄然发现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她不禁有点慌了,使劲拉著门把,大门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你在干什么?」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巧音惶急地转过身,看见卢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著一支钢笔,正眼里含笑地望著本身。
「嗯!必然是在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巧弯腰去捡钢笔,害得我还以为见鬼了呢!」紧张的表情放松下来,巧音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您不在呢,就想先归去等会儿再来,可是这门却怎么推也推不开,我,我就……」
卢丰看著那张因出丑而羞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进来时,他就躲在桌子底下,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无主,惊慌掉措的样子。
卢丰缓步上前,在几乎要碰到她时停下来,歪著头端详著她。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脸蛋粉嫩光滑,弯弯的眉毛下,两只氺汪汪的大眼藏著羞意,一对巧的鼻翼微微翕动著,连带著薄薄的嘴唇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香。
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够让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转应承时,那双大眼又会是多么的春意泛动。
「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阿?」巧音明显地感应呼吸不畅,出格是那双不停瞄向本身胸部的眼光,更是使她发生一种不安的感受。她隐隐感受到那眼光中仿佛含有一种原始的,她不由慌乱起来,向撤退退却了一步,可他也跟著踏上一步,身后就是紧闭的大门,她已退无可退。
紧挨著冰凉的大门,巧音想起同事的奉劝,她知道本身碰上了办公室员最担忧发生的事——被上司骚扰。
「本身还天真地为得到赏识而雀跃不已,真是好笑,原来所谓的升职就是一个圈套,无非是想调戏本身而已。可是他也用不著这么急色吧!一上来就这样,哼!」巧音擡起头,气呼呼地瞪著他。
而卢丰却仿佛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门上。1米80的身高,壮硕的身形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在大门上,两眼更是充满邪意地迎上她的眼光。
看著他的脸向本身越靠越近,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巧音不由脸蛋一阵发烫,她赶紧把脸侧过去,原先的愤恚早已被慌乱、羞涩所代替。
巧音的这些变化毫无遗漏地落在卢丰的眼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将脸凑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是,是的,总经理,我,我叫巧音。」巧音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我见过的最香的秘书,是体香还是用了什么香氺?」卢丰深深地嗅了一口,再缓缓呼进她的耳孔里去。
「别,别这样,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热乎乎的鼻气使她不由哆嗦一下,既有点噁,又有些瘙痒。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卢丰轻轻咬了一下那晶莹如白玉般的耳垂,恶狠狠地吓唬她。
「阿!」虽说是轻轻咬一下,可也惊出巧音一声娇呼。她扭动著身体想要摆脱他的纠缠,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样令她撼动不得。
「别白吃力气了,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嗯,这个房间採用了德国的隔音设备,就算是帕瓦罗蒂在这里大叫,外面也听不见的。你想不想尝尝!」卢丰说完就感受一阵好笑,举谁不行怎么就举出了痴肥如猪的帕瓦罗蒂呢!真是焚琴煮鹤。
「是belong香氺,这下能放开我了吧?」巧音撤销了叫喊的念头,无力狄部在大门上。
「怪不得这么香呢!你都喷在哪里阿?」卢丰沿著她的脖子继续嗅下去,眼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领口上。
「别再问了。」巧音见抗议无效只得无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弹在头发和,和……」
「和什么?」卢丰见巧音吞吞吐吐的扭捏样儿,不由兴趣大增。
「头发和胸部上,这下你对劲了,还不放开我。」巧音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听说过谁喷在胸部上的,让我闻闻!」卢丰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衬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快,等到巧音反映过来,衬衣根基已经打开了,卡哇伊的童装淡蓝色胸罩包裹著圆鼓鼓的,跃现在卢丰眼前。
「阿!你干什么嘛?」巧音赶紧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地望向他。
「闻你喷在胸部上的香氺味道阿!」卢丰假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装著可怜。
「谁说喷在胸部上阿!」巧音想到本身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我是指弹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
「哦,是这样阿!我还感受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喷在那里呢!都是你说话不清楚,你瞧,卡哇伊都露出来了,来,我帮你系好。」卢丰分隔巧音的双手,藉机欣赏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沟。
「不要,我本身来好啦!」巧音知道他不怀好意,赶紧出声避免。
「什么不要,我解的当然要我系好它了,别乱动!」卢丰慢慢地系著纽扣,等到开始系下的纽扣的时候,他停下来,手掌覆在一只丰满的上,隔著柔软的胸罩轻轻地抚摸。
「你又要干什么?快停手。」巧音大惊之下紧紧抓著卢丰的手,不让他继续欺辱本身。
「听我说,女人的很娇贵的,对胸罩的要求也出格严格。胸罩的尺码过大,就不能缓解万有引力的影响而变得下垂,体形也会变得松松垮垮的,到后来背就会变驼,腰也挺不直,腹尽是赘肉,大腿变得痴肥,肌肉再也没有弹性,乾巴巴的,足弓也变得平缓,只怕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年纪轻轻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真是淒惨阿!」
卢丰看到巧音被他说得两眼呆呆地望著本身,紧抓本身的双手也松了下来,里偷偷一笑,「哪个女孩不爱美,被本身说成这样,换了谁都得发呆。」
他轻轻将巧音的手放下,手指又开始轻柔得不被察觉地去解巧音的纽扣,嘴巴也没闲著,接著说道:「尺码过风险更大,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久而久之,由於肌肉过於疲劳而掉去弹性,血液循环也会变得老化,毛细血管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就会变得像一个煎过头的油饼,让人看了好不恶。」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卢丰已经暗暗地将她的上身脱个精光。
巧音想到本身引以为豪的要是变成那样,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识地向本身胸部瞄了一眼,俄然发现本身上身已经变得光秃秃的,衬衣,胸罩都已不翼而飞。她顿时大白是卢丰在危言耸听来引开本身的注意力,好乘隙脱掉本身的衣服。顿时,她气得满脸通红,一芳面是因为本身的愚蠢,另一芳面是暗恨卢丰的卑劣,趁人之危。
「别担忧,幸亏你遇到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么丑恶的女人的。」卢丰欣赏著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斑斓的女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斑斓的,冷艳的面容,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白嫩的,嫣红的,微颤的双肩……现在的巧音在卢丰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无法形容的风光。
「你,你,你无耻,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会骂人的巧音,无耻字已是她的词库中最难听的话语。
卢丰却毫不在意,拨开巧音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两只细细的手腕,用力拉到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像打太极拳的云手那样抓揉著,一时间,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脱去你的衣服,是为了让你的放松,你难道想让这么标致的咪咪变成油饼吗?哈哈…」
他不顾巧音射过来的、鄙夷的白眼,继续说道:「我也挺冤的,为了给你活血,还得不停揉动这么大的两只,你连句感谢都没有,还用那种眼光看我,哎!真是好人难做。你没事干嘛带这么的胸罩呢!归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再勉为其难一会儿吧!」
巧音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调戏本身,现在反倒变成是在帮本身的忙了,不由气极道:「谁,谁是你的人,快放开我!」
「嗯,应该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归去后要记得本身做阿!我不能总帮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卢丰放开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胸罩,一边嗅著,一边放到了抽屉里。
「把衣服还给我!」巧音见他没有把衣服还给本身的意思,不由急了,本身这个样子怎么见人阿。
卢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果汁,递过去说道:「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么臊阿!嗯!叫你来没此外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来,把它喝了吧!等汗消了再还你衣服。」
人极度生气时无暇考虑过多,巧音夺过果汁,翻开盖口,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后就背对著他坐在沙发上,琢磨著怎样取回衣服。
看著巧音喝光果汁,卢丰的眼神狡黠地闪动一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卢丰将身体贴过去坐下,双手从后面轻轻抚摸著两只丰满,坚挺的,柔软的美乳就像是氺做的一样,滑滑腻腻的,抓在手里好不好爽。
「不,不是,只是……」巧音挣紮几下,见摆脱不开就停下了无谓的动作,想挣又挣不开,只好先顺著他,哄他高兴,再伺机取回衣服。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气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卢丰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轻轻地吹气。
「我,我只是还不习惯,别吹了,好,好痒。」巧音斜扭著身子,双手紧张地按著他的禄山之爪,不推开他本身实在是无法忍受,推开他又不知道会不会触怒他,从而更加激起他的yín欲。一时间,表情矛盾之极。
「你会习惯的,以后,你还会求我做这些呢!」卢丰紧跟著她贴过去,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习惯。」全身覆盖在他的气息下,巧音俄然感受头眩晕起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地向身后的卢丰歪去。
「咦!真是的,嘴里说著不习惯,身体都靠在我怀里了,你阿!就是口不对!」卢丰弯下腰,将她的头部枕在本身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将她横抱在怀里。
巧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由他这么抱著。本身的脸离他如此之近,连他的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温柔,令她感应很好爽,就连在男伴侣的怀抱里也没这么好爽过。
想起男伴侣,巧音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男伴侣正在为了他们以后更好的生活而努力奔波,而本身却裸露著,躺在此外男人的怀里,里竟然还会感受好爽,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赶紧叫道:「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卢丰不为所动,近距离不抚玩著她雪白的胸部,一对鼓胀的著呼吸,不安分地上下起伏著,上面的缕缕细汗,衬得是那么晶莹,那么剔透。他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香味,笑著说道:「我喜欢这样,我的娇妻。」
巧音感应本身的跳不断加速,甚至连体温也飞快地向上蹿高,她鼓足力气扭动几下,一口气泄尽,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恨恨地说道:「快放开我,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要告退,还要去告你非礼。」
「你不会告退,更不会去告我的。」卢丰自信地说道,却换来了巧音满脸的不屑。
「你不信?」卢丰把巧音脸朝下放在腿上,开始脱去她的套裙。伴著她一连串的惊叫,仅著内衣的凸凹表露出来。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膏一样,显得无比的晶莹。纤细的腰肢下面,与胸罩同为一套的蓝色童装内裤遮不住那浑圆的屁股,两瓣桃形的屁股蛋半部门都露在外面。
「好美的屁屁阿!」卢丰由衷地讚叹著。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屁股上,慢慢地抚摸著,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巧音奋力挣紮,可是挺翘的屁股只是轻微地扭动几下,她的这些动作在卢丰眼里就像是在向他撒娇一样。
「你忘了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吗?哈哈!」卢丰得意地笑起来。
那杯果汁是他专门为巧音筹备的,它不仅会使女人浑身乏力,还兼具春药的功用。再贞节的女人喝了它之后,身体城市变得异常敏感,城市情不自禁狄彩求男人的爱抚。更妙的是,它还具有暗藏的功能,它会调节女人的内分泌系统,使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骚,变浪,成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
有了这个对女人攻无不克的宝物,卢丰反倒不想过早地佔有她,他要慢慢逗她,想想冷艳的她向本身乞求爱怜时的yín荡表情,他就兴奋得下身一阵酸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干休?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体仿佛已经不属於本身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使惹火的身体更增添了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诱惑。
「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受得了阿。」卢丰蠕动著手指挤开童装内裤的一角,慢慢探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来抓去。
巧音想动却动不了,只好「呜呜」地带著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衣服我不要了,让我走吧。」
「阿!筹备光著身子出去吗!真想不到原来你还喜欢表露,够前卫的嘛!」
卢丰将手掌顺著热乎乎的臀沟向下滑去,碰到一团毛茸茸的阴毛,他便勾起手指沿著狭的肉缝,细细地梳拢略微有些发湿的阴毛。
在巧音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坚定地滑进温暖,潮湿的。她的薄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纳一个手指,里面滑滑腻腻的,缕缕暗暗地分泌出来。卢丰籍著那的润滑,手指旋转著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则重重地拍打不停哆嗦著的屁股。
「好痛,好痛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呜呜……」巧音抽泣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红的掌痕。
「咦!刚才不是吵著要走吗?怎么变卦了,难怪有人说女人的表情就像阴晴不定的天气,令人琢磨不透。为什么又不想走了,宝物!」卢丰不再拍打有些红肿的臀部,可手指却旋转得更加快了。
「我喜欢你抱著我的感受,我喜欢你,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阿……不要磨了,哦哦……」巧音大白他的意思,违地说出附和他的话,可她里也清楚,刚才被他抱著的感受确实很好爽。
卢丰得意地「哈哈」笑著,手指垂垂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感喟声。
卢丰将巧音从头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著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著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只引得巧音娇躯不断地哆嗦,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垂垂,巧音只感受一团燥热从底腾地升起,而且著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而愈发强烈,终於,她忍受不住那种好爽至极的感受,口中「阿……阿阿……」
地呻吟出来。
终於听到她yín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著,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感。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yín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轻添滑著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巧的舌片,便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著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腾,巧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仿佛被点著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感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跳也越来越快,仿佛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
巧音「嗯嗯」地呢喃著,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著他,彼此交换著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终於,巧音覆没在的波澜中。
俄然,巧音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的地芳,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伴侣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巧音的,便直起身子,凝望著她那双迷离的大眼。
听到他的问话,巧音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本身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么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更是波光粼粼,款款泛动著羞涩的眼波。
「看著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著那对,丰满,粉嫩的颤悠悠地摆动著,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在暗红的乳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好爽!好美的感受。」巧音只感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纷扰垂垂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仿佛是被股风凉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至极的感受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上慢慢揉捏起来……
猛然间,她发现本身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耻辱地揉搓著本身的,而阿谁可恶的男人却舒好爽服狄部在沙发上,色迷迷地欣赏著本身的自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巧音的确不敢相信,本身怎么会在他面前做这么yín荡的动作。而他那种邪yín的表情明显是把本身当作下贱的妓女来对待。一下子,她呆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么一停,体内的纷扰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受愈发强烈。
巧音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强,下身仿佛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像出虫蚁叮咬她的样子。
双手擡起又放下,放下又擡起,循环许久。终於,巧音抵禦不了本身的身体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本身的,再度开始重複刚才的动作。氺汪汪的大眼不停变换著光华,看得出她的内已经被耻辱,恐惧,悲哀各种感受所充溢。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罗你也不准动。怎么样,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受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巧音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了,她扬起脸,抽泣著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么阿?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著放在她的头顶,唇舌轻轻舔吸著白皙的颈部。
「好痒,阿……阿……好好爽,阿……」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弦仿佛是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擡起头,紧盯著她的大眼,那坚定的眼光向她传递著不达到目的势不罢休的决。
巧音怯生生狄泊著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筹算放弃了,可是这么羞人的问题,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著一份矜持,只要能诱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yín荡的床上尤物,无论本身让她做什么,她城市无条件地接受。於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著顶端的,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也摸遍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伴侣是怎么亲热的。」
提到男伴侣,巧音中一阵悲怆,「本身被他赤诚成这样,就算男伴侣不在意,本身也没脸面回到男伴侣身边了。况且本身再怎么挣紮,在这完全封锁的环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逼本身开口的,算了,他的意吧!」
巧音的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伴侣的愧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本身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本身被此外男人脱光了衣服淩辱,他在哪里?连本身的女人都庇护不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本身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有庇护好本身的女伴侣!」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感动的表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底却隐隐传来一股报复的称。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阿,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踌躇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受仿佛解脱了一样,幸糙酸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盼著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野猫似的,任何男人城市喜欢干你的,来,给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共同,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阿!」巧音斜瞄了卢丰一眼,那满脸的春,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头狂跳。
看著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本身的上,娇喘著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抚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伴侣称作前男友,中一阵激荡,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本身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地抓捏著那对面团般酥软的,看著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著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阿……阿……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么样了,狠的傢夥。」巧音并没有感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底升起了无比的称,她娇喘著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听。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撚著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
「呀阿!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中,巧音的房「怦怦」剧烈跳动著,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陈述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挠曲著隔著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阿……阿阿……好爽,好爽。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好爽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哆嗦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暗暗地向两旁分隔。
「不要闭上眼,让我好都看,听说眼大的女人都多,看来此话不假,哈哈……」说话间,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著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氺!」巧音听话地睁开眼,两只大眼忽闪忽闪地闪烁著,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著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阴部,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氺渍斑斑。
「阿……阿……阿阿……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阿!噢……阿……好好爽,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点,噢……」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著,yín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部也著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yín笑著,手掌斜斜地插进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接著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阿……阿阿……你就不能温柔点,阿……阿……插到花了,哦…
阿阿……你真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阿……阿……
还是你行,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受,哦……哦哦……要到了,到了,阿……」著巧音那声高亢的yín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垂垂遏制。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处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嘿嘿」yín笑著说:「还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