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昂首盯著她,只觉女孩今夜非分格外动听,微笑道:「你喜欢我叫你出来是吗?」
「喜……欢?喜欢是什么?」桃精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个词。
「就是……就是……」玄搔搔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含胡道:「就是愿意……盼望……想……」
「哦,我大白啦,嗯,夭夭喜欢玄出来……喜欢玄叫出来……」夭夭嫣然道,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
玄招招手:「你下来吧,我脖子都酸了。」
夭夭从半空飘然落下,无比可人地趴跪在绣满如意纹的斑斓缎被上,她转头四望,一脸别致之色:「为什么在这?」
两人离得很近,头脸几欲贴著,玄只觉一缕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脏跳得愈加厉害,红著脸道:「我刚才在睡觉嘛,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说话好不好?」
桃精道:「好阿,夭夭喜欢,这儿很……很……」
「很舒适是吧?或者说很好爽,就是……就是舒坦……愉快……快的意思。」玄脱口道,却发现词不达意,说到后边,竟连本身都有点糊涂了。
夭夭用听著,声念了两遍,笑道:「我记住了,玄再教夭夭什么?今天。」
她趴跪在被子上边,薄如夜露的纱衣轻垂落下,玄突从低敞的襟口瞧见了一片白得晃眼的酥腻,中间还有一道若有似无的诱人浅谷,顿时呆头呆脑。
夭夭迷惑地望著他,又不解地瞧了瞧本身的胸脯。
玄吞了吞口氺,弥漫中邪念愈来愈浓,微喘道:「今天,不教说话了,教你……教你做戏好不好?」
「戏是什么?」夭夭问。
「戏……戏么……」玄发觉做这个语老师越来越困难了,乾脆道:「等我教你后,你就会大白了。」
「好阿,你快教吧。」桃精兴致盈然。
「你……你先把衣服脱……脱下来。」玄脏剧跳,声音都哆嗦了。
「为什么阿?」夭夭不懂。
「因为,这个戏只有脱掉衣服才能做。」玄肃容道。
「那……你也脱吗?」桃精满脸天真的问。
玄鼻血差点一滚而出,盯著她那清纯如氺的眼,无比邪恶道:「嗯,我也脱,我们全都要脱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