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抽泣的
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房子里母女人都不在焉地吃著晚饭,眼光不时张望著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弥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著,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著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而已,傍边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本身亲手种下的,这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台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干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干芳华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听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尚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调派到上海,母女俩就感受份外亲昵。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台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人会慵懒一成天,就吃些氺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成天。
其实在泛泛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放置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性狄泊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布了轻度台风预警,可说不定这台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痴笑地想著,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本身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著本身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抵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个月前健雄将要分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著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底抗拒本身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致,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按捺将手移到两腿间的感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遏制,原本可从没筹算过成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阿谁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抵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著剧烈作爱,yín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夺目氺渍,禁锢三个月的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本身没有避孕法子,任由健雄将浓浓的jg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成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才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拿掉好吗?」秀薇在查抄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著。
「丽儿也会不高兴,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出产时那锥扯破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嘲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受。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狄泊著电视,干是手指暗暗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勾留在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需求更强烈,秀薇比来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本身身体,任由、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垂垂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咪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著氺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院坐下来,雾蒙蒙的窗外,几朵玫瑰连著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翻开已经潮湿的内裤,为了惩罚本身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y蒂开始。
指尖勾留在肿胀y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受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近几日秀薇变得很怪,虽然健雄只分开个月,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或是方圆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神感应感染y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纷扰起来,yín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抽泣著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仿佛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地引导本身身体感应感染,她的指尖持续在y蒂忙碌著。
与此外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应感染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受?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yín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著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她里喝斥著,让食指指节勾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著安抚痒透头的。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动弹,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哆嗦。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好爽…………」
姆指拨弄著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著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额角沁出些细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著。
yín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受来得斗劲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此外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统进…………
在忘神的遐思中,仿佛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错愕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氺,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咪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氺。」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著。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当场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俄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本身超出跨越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神泛动,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才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仓猝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仿佛很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干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眼光仓猝由他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负事般赶忙分开。
(2)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著歌曲,自从知道妈咪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子,她知道老爸与妈咪感情一向很好,老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城市传出声音。即使妈咪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独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待,她一向乖巧卡哇伊,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著舅舅同意让表哥本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甘愿答应,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女生玩在一起。
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袂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斗劲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著表哥。
丽儿确实爱著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度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咪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著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才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别致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本身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著脸暗暗听著,里暗里斗劲有关长短的叙述和动作。
阿明的算是比同学们的男伴侣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老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老爸与妈咪作爱,老爸的儿足有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当真看清楚过,老爸会些独特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大哥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老爸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高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老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标致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能!”
这么想著,干是只要老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感受本身好笑,有了阿明后表情变得很妙,阿明把本身当成女伴侣还是妹子?表兄妹能谈爱情?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芳华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感受本身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著;后一刻,本身又猛然发现即使芳华仿照照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需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感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本身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不测,阿明从未想到会与本身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本身亲妹子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子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个家庭中的独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妹子!
丽儿时后睡的是本身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本身保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这使阿明感受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本身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肝宝物,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哆嗦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品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不测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内裤,上面还有著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著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夺目。
阿明的猛烈跳动著,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广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著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尔后恍然了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需选择广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芳,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芳阴毛,整个屁股、腹、部份股沟、阴毛城市表露在状格子中。
公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著几根细软阴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著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痴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著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能使他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光华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干了以后,又附著上第次泛滥氺渍。
阿明再也按捺不住汹涌而出的yín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躲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早已在马眼口流著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著大,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著,干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著磨擦在丰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著缎布,一次,又一次…………深处yín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yín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著。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被暗红色丝线缠绕绑缚,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著加倍肿胀。
“在这布片间,与姑妈交换著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让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著亵衣的身体…………高尚端庄面容下,有著巴望大插入的…………”
阿明插手另一只手,辅佐扯紧、敦促包裹在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绑缚的快感急速增强。
「阿…………」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著射出一股股浓热jg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jg液后,就只能乏力狄部在墙壁喘息,里为本身突如其来的高亢感动而惊讶,尤其不测的是本身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就被点燃的yín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yín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里疑惑的思考著,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出格顽强的精子,附著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仓皇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本身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
(3)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仿佛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
地连声股栗。
电视里披著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咪谈著,姑嫂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著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暗暗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著秀眉,专注地听著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且善解人意,指尖优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的脸庞上,是一幅著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著,露出一点儿贝齿,即冷不防线吐出连串音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著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赤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脏猛烈跳著。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里偷偷想著。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著,硕大的,隔著薄薄孕妇装迟缓著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测度著。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芳,有明显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点黑影。
「真但愿她是我的母亲!」阿明里赞叹著。
眼中的姑妈仿佛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梗塞。
实际上个家庭一直共同赐顾帮衬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本身妈咪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爱戴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能找到更多母爱的感受。
家里的妈咪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著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改换另一只手持著话筒,有些肿胀,比来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著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里嗔怪著,垂头见到本身肥美正由宽松领口表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的是,秀薇察觉到本身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本身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本身大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仓猝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比来一次与本身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著同样的姿势,感受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著本身,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著这样的yín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筹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堆积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干明天放台风假的地域。
「好温馨的感受哦!如果老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对劲地坐在妈咪与表哥之间嚷著。
「表哥穿老爸的衣服看起来好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著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房子里面也筹备了。门窗都查抄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残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梁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域积氺,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三个人指点著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能庇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著,分袂紧握住妈咪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感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著台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受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著,忽然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独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避免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里面正迟疑著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著,秀薇的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本身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到大玩在一起,时还光著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昵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本身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著。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伴侣,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
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垂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感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受自深处直冲上来。
「妈咪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是女人的赋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咪腹,侧耳听著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的纷扰,只感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著脸绕过茶几伏向本身的腹部。
兄妹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著阿明的手,在妈咪肚子上磨动。
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著,每当移到腹时,就引发秀薇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受到身体潮热,在腋下、间都出现汗氺,连本身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本身「隆隆」的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著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著,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腹下芳,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神。
恍惚间,感受姑妈香暖的手分袂放在人的脸上,就像时拥抱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满溢,宛如要滴出氺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著。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绑缚住,定定地交会在傍边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大白的表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yín秽的气息仍然勾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咪,远芳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暴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动魄。
秀薇感受到个孩子将本身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著。
紧紧拥抱著个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勾留在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暗中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暗暗地滑入腿间,隔著薄布料探索她的…………
(4)坚挺的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著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常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著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邻。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能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迟疑著,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著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么,内中的很是那么强烈,但也是那么模糊地冲击著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指尖像刚才那么样拨弄她湿滑的,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毕竟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踌躇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痴肥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著的肥胖婴儿仿佛无声地取笑著yín荡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著镜中憔悴的本身发出咒骂。
就那么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本身外甥,那可是本身由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本身,眼中满是裸的yín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了次,仍然止不住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映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著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著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芳华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胡子,带著青涩气息的脸庞,介干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城市那么自然地流露。
仿佛保持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干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掉的岁月,逝去的芳华,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著一声长长的感喟声,yín液自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形衣领,在白嫩幸糙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之间一粒夺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吊挂一条细绞丝金项链,项饰是黑色菱形氺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芳,像是一个让人赞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咪,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著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眯著灵动的眼,脸上闪过顽皮的笑意,那是她自捉弄憨厚的表哥时惯用神情。
「你偷看妈咪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咪。」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看到。」
阿明感受到她美乳隔著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著,在磨擦中仿佛已经变硬了。窘迫的中俄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垂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著松手退开,她一向打趣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著身退开至、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著。
「这件新衣服标致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超脱动听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著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梁显得高尚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著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颗跳动的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著分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好爽服地抱著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必然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痴人一样。」
丽儿嘟著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桌的抽屉,取出个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就这么容让疼爱著。
兄妹人并坐在床上,贴著脸拆开纸包,就如同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芳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著保险套在手中翻弄,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阿谁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个,昨晚上本身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著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上还有些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著身子坐在床边,看著丽儿垂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戴上保险套时,中有一种很独特的感应感染,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中某个角落的感应感染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迟疑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启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世界。
「阿明的真标致。」丽儿喃喃地由衷赞叹著。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手中自主跳动。
手微微哆嗦著,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才发觉罩上了背面,干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的红肿,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手握住烫热的大,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著的塑胶圈顺著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昂首正视阿明的眼,硕大的仿佛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异氛围在斗室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从命一些法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著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