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
李虎瞪大了眼睛。林紫嫣点头道:“江湖人争相传言,这杜若非与很多年轻貌美的nv子有不清不白的关系,虽然从未听过他强迫任何一个nv子,但大多数武林中人对他很是不屑。”
李虎一愣,林紫嫣又道:“前些年我与师娘下山,要在岳y楼与少林慧远大师碰头,所以没有易容,便遇上一个贼出言不逊,就是这杜若飞出来赶跑贼的。”
“哦?”
李虎道:“那倒怪了,刚才听杜若飞的意思,他好像很怕师门。这青城门也算是江湖八大派之一了,怎么会允许他在江湖中拈花惹c?”
林紫嫣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他的师父在青城派中辈份甚高,却是有名的疯颠道人,道号三浊,不知是不是跟这有关系。”
“三浊?”
“嗯。”
林紫嫣道:“据师娘说,那三浊道人虽穿道袍,却喜欢骂老天爷,说天上的三清道尊都……都不好,所以他的道号就叫三浊。”
李虎道:“那道人倒也有意思。对了,刚才杜若飞说的,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古怪?”
“古怪?”
李虎说:“比如说,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威远镖局保那一趟重镖?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威远镖局保的镖是明教圣nv所托,而且连什么东西都知道?就连我们多不知道我们保的镖放在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林紫嫣怔了怔,道:“相……相公是在问,问我意见吗?”
李虎点点头,林紫嫣傻了,自古便有所谓nv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所以男人论事,少有问及fnv的,即使有nv人提意见了,男人们也会以“f人之见”或“f人之仁”为名,不屑理会。这李虎突然问及她意见,倒是出乎意料。刚才随口说的只不过是别人的看法,说多少都无所谓,真要让她提自己的看法,倒有些踌蹰。
李虎道:“说吧,我想听听嫣儿的意见。”
林紫嫣咬了咬下唇,考虑了一下,道:“嫣儿认为,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李虎点点头,看到他鼓励的目光,林紫嫣又道:“我们威远镖局接的一趟无名镖,只以封条为凭,连我和爹爹都不知里面是一本绝世秘籍,后来居然竟来引来大批武林中成名高手假扮的劫匪。所以……所以我想,背后一定有人在策划这件事,说不定,就是那托镖之人,至少也与她有关系。”
李虎点了点头,忽然想起那红衣姑娘,难道她就是明教圣nv?她托镖局保镖是为了躲避黑衣nv子以及她们师傅的追杀?那为什么消息会泄露出去,肯定不是黑衣nv子做的,这件事情真是透露着很大的古怪。
李虎道:“嫣儿怕不怕?”
林紫嫣摇摇头:“有相公在,嫣儿什么都不怕。”
李虎笑道:“嫣儿,只要你在身边,相公我也是什么都不怕。”
林紫嫣一愕,李虎又道:“相公我自小伶仃,如今唯一的亲人便是嫣儿你与岳父,凭我的武功,当今天下可没j人能伤到我,而我所怕的,便是不能保护嫣儿你的周全,因为嫣儿你可是相公我唯一的弱点。不过你不用担心,就算是千军万马,也拦不住你相公我,只要嫣儿呆在相公我的身边,我便有了绝对不败的自信。”
李虎这倒不是吹嘘,江湖当今势力,最强大的不过是一岛二教三帮四庄六派,一岛就是桃花岛,桃花岛有东邪,大侠郭靖,丐帮帮主h蓉三人,人数虽然少,但是江湖的名望影响却实在太大,二教就是全真教和明教,一正一魔,三帮是丐帮,金国的天狼帮,以及不怎么显山露水的曹帮,四庄就是四大世家,六派是少林,昆仑,点苍,青城,华山,崆峒。
李虎已经达到了金钟罩全十层,内力方面因为大部分内力都是用来改造,所以比四绝宗师稍逊,但是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内力威力虽然巨大,但是消耗也十分快,就是达到了先天境界号称真气源源不绝,也只是在单打独斗方或者武林争斗方面,一旦上了战场,面对无穷的人海精锐的士兵配合,能够杀死上百士兵就内力枯竭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武功高手,面对战争勉强自能够自保而已,只有李文强这等力量,以及耐力无穷的人,才是真正的战场万人敌,特别是李虎,根本就不怕任何人海战术。
林紫嫣听得心下一p感动,看到李虎脸上流露出来的强烈自信,又想起那日护镖一战时的威风,想起李虎在诸多武林高手当中如入无人之境的神采,目中不觉神采连连,道:“嫣儿相信相公。”
李虎轻轻拍打着林紫嫣手背,呵呵笑道:“刚才不过是相公我杞人忧天罢了,哪有可能有那么多人对付我们?不过小心点为好,江湖势力的厮杀不可怕,就怕有人勾结官府对付我们,我虽不怕,却也无法吹牛在战场上能够保护你和岳父。”
林紫嫣点头,李虎道:“对了,茶楼除了喝茶就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吗?”
林紫嫣道:“相公,什么叫做娱乐节目?”
李虎解释道:“不是有什么说书的,或者卖场的什么的吗?”
林紫嫣笑道:“原来是说书弹唱呀,有的相公,我带你啦这里就是想让你听下,你不知道。这说鼓书弹唱本是乡下的土调,同一面鼓,两p梨花简,名叫‘梨花大鼓’,演说些前人的故事,本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是,自从出了个如烟姑娘!她十二三岁时就学会了这说书的本事。她却嫌这乡下的调儿没甚么出奇,于是,就常到戏园里看戏,所有甚么西p、二簧、梆子腔等唱,一听就会;什么余长胜、徐长庚、张金奎等人的调子,她一听也就会唱。仗着她的喉咙,要多高有多高;她的中气,要多长有多长。她又把那南方的甚么昆腔、小曲,种种的腔调,都拿来装在这大鼓书的调儿里面。不过二三年工夫,创出这个调儿,竟至无论南北高下的人,听了她唱书,无不神魂颠倒。她每月只在今天在这里唱一曲,再过半个时辰就开唱。”
李虎见早就看见楼下有戏台。见上面只是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面板鼓,鼓上放了两个铁p儿,心里知道这就是所谓梨花简了,旁边放了一个三弦子,桌后面放了两张椅子,并无一个人在台上。这让李虎很自然地想起现代的话剧,心里乐道:“也难怪这些古代人这么痴迷于说书弹唱,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没有什么娱乐,这说书弹唱自然是非常受欢迎的。”
就在这时,看那台的后台帘子里面,出来一个男人,穿了一件蓝布长衫,长长的脸儿,一脸疙瘩,仿佛风g福橘p似的,是李虎见过的最丑陋的男人,但觉得这人还是颇有演出才能的。出台后,也不自李虎介绍,就往桌后面左手一张椅子上坐下。慢慢的将三弦子取出来,随便和了和弦,弹了一两个小调,李虎以为是试调,就没有留神去听。后来他又弹了一支大调,也不知道叫什么牌子。只是到后来,李虎才看到他的真才实学,他全用轮指,灵活无比,出来的声音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恍若有j十根弦,j百个指头,在那里弹似的。他那j个指头,好像是现代中国的dj搓盘大师打出的螃蟹手法,灵动美观。这时台下叫好的声音不绝于耳,却也压不下那弦子去,一曲弹完,就歇了手,旁边有人送上茶来。
李虎不由叫好道:“好!声声入耳,声声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