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别问了,现在听我的。你马上去收拾东西,把贵重物品带上,我们领着你跟柱子一起走,赶紧的,再晚就来不及了!”
钱戴一解释完,粟梅梅就急了,“为什么要走?小戴,我们要去哪里?”
说实在的,粟梅梅她是不想走的,她一个单身女人带个半大的孩子,在这样的乱世中,她又何处容身?
所以即便当初母亲去了,即便兄嫂刻薄寡恩,她却依然靠着母亲给的私房,偏居在粟府的一偶艰难度日,因为不管怎么说,在这里日子虽然清苦,但她起码不会任人欺凌。
眼下要不是钱戴开口,若是别人没头没脑的让自己走,她不上去啐他几口就怪了。
钱戴看出了粟梅梅的疑惑,他先示意末末先去拿行李,自己则快速的跟粟梅梅解释道:“梅姨,刚才那铜锣是示警,是有灾民上来抢大户了,这会子人都去了前头,我们正好趁机从后门离开,你赶紧去收拾,如果迟了,恐怕我们先走都走不掉了,如今整个粟府前头都被围了!”
前边钱戴听了粟梅梅的交代后,他想着自己是个外人,在粟府这样没头没脑的上去打探消息,说不定还得被人家当成坏人给绑了,所以他不走寻常路的上了粟家的围墙,爬到了高处的屋不定这隐蔽的后门也走不掉了,他与末末是牛逼,可也架不住眼下,他们带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累赘了呀!
不得不说,带上了粟梅梅与柱子后,钱戴与末末的行动受到了诸多限制。
俩人护着粟梅梅与柱子,一路出了粟家此刻已以无人看守的后门,才走出到巷子口,前头钱戴就敏锐的发现,有不少的灾民往这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