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粱,咋这么烫呀!”感觉下面烫到胸口上了,可是张玉香确夹得更紧。
“玉香!我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你松下腿!”高粱急飕飕的搂着张玉香,好像要把她挤进身子里一样。
张玉香刚刚湿润的叉缝被高粱的大话儿一捂,又火热难耐了,正要等着高粱拧着往里面火热的一伸,一口凉风兜头打过来。
夏日的夜就是这样,不全是闷热,也有凉爽的时候,回旋的山风赶下来,沁人心窝子。
张玉香一下就像被这股凉风吹醒了,赶紧推推高粱的胸膛。“小粱!下来,下来,不行了。”
高粱急得枪都拉上栓了,哪还想停下来,大鬼头往里翘开张玉香大腿内侧的肉。“玉香!咋不行了呢,刚才你可是舒服了,我还没呢!”
那不管不顾的架势,跟山里红了眼的大野猪似得,硬要在张玉香身上拱一番。
“小粱!你听我说,男人泄了身子亏,受不得寒,再壮得身子也要受不住。”
听了这话,高粱虽然不以为意,自己身体棒着呢!可是心里却一暖,感受到了张玉香实实在在的好,处处为自己着想。
尽管她自己也已经要耐不住了,可不尽是贪图享受,还给自己留了一份心。
像李美芬那样的女人,大春天里也拉着自己上厕所搞事,凉飕飕的,就顾她被自己的大家伙日得嗷嗷叫。一比较起来,谁好谁不好,可不是明明显显的事吗!
“没事!玉香,我这身板,大雪天里都耐得住!”
高粱真不觉着冻,干李美芬的时候,大春天里呢!可比这会儿凉,照样扒了裤子得她有进的气没出的气。
“不成!小粱,你不听我的话了?”
张玉香坚持起来,自然有一番老师的威严,拧着眉头让高粱顿时低了脑袋。“张老师,我咋会不听你的话呢。我听,你说啥我都听着。”
见高粱服软了,张玉香缓了缓,开了脸色说道:“小粱!我也是舍不得你。你心里有啥想法我知道,既然来了,我能不给你睡吗?就是怕你由着性子来,不知道轻重。”
后面那段话高粱自然过滤了,只听到张玉香说给睡,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一倍 。“张老师,那我们上哪儿?得找个避风的地,要不就我那吧,上回就弄过,没人来,可好了!”
张玉香低下头默认了,被高粱拖拽着一路上山。
乌嘴这货认人,老远就发现是高粱来了,不闹也不叫,亲热的上来绕两圈。“玉香!你看,咱们有乌嘴,啥事也不用担心。到门口了,进屋去热乎热乎。”
不容张玉香分说,高粱拽着张玉香的身子就进了小砖屋,首先就把灯给掐亮了,笑嘻嘻的看着张玉香。“不能关灯!”
张玉香今晚是放开了来的,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了。
“张老师!你快脱了衣服,我都要等不及了。”高粱跟烧了的毛猴子似得,上蹿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