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高粱再次抬手在张玉香圆圆的前胸上摸了摸,温热的里透着升腾的。“玉香,这回换个花样!”高粱拉着张玉香的腰,把张玉香的白软软的往大话儿上凑。
张玉香很配合的转过身,抬起,分开两条腿趴好,手也没停歇,依然握着高粱的家伙,将高粱摸得高高撅起。
“小粱!快来吧……”张玉香分开腿,从前面扭过头喃喃的样子很迷人,高粱俯身凑下去,张玉香就捉住高粱的那东西,在门户边醮着水渍磨蹭几下,将大枪头涂抹得滑溜溜,省的等下插拔起来干搓生硬不舒服。
随着高粱一挺到顶,张玉香呜呜的撅高,小腰沉得低低的,让高粱得更加舒适,嵌入的紧密无缝。
高低断续的呜咽声在空旷的龙湾山上持续不断,随着一阵沉重而持久的低/吼,张玉香终于跟块烂泥似得瘫软在床头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高粱知道张玉香起床走了,等醒神了之后发现,昨晚搞得乱糟糟的床上整洁多了,身上也挺舒适,昨晚沾了张玉香不少水,可是现在却清清爽爽的,干净的很。
高粱知道这是张玉香给他擦的,张玉香是个好女人,没回完事了总是收拾的整整齐齐。高粱以前还以为张玉香是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可在自己这儿搞事呢,留下啥也不怕!这只能说明,张玉香是个爱整洁的人。
高粱就纳闷了,同样是老师,李美芬可就差远了,那胯子,扒下裤头就能干,日完了拉上裤头就能走,别说给高粱清理了,就是自己也不清理,也不知道那下面怎么不感觉粘糊。
他娘的!忘了那女人是个干瘪货,没水自然没啥粘糊的。
不止是裤裆里清爽,高粱人也清爽多了,精精神神的,也不多瞎想。因为昨晚上可把事想透了,他得干事业,而且是主动干,不能是等着!
进了家门,肖月梅一瞧,这精神头果然不一样了,也乐了,说让高粱多歇歇,没事睡个觉啥的,家里没活要忙活。
不过高粱没在睡!成天睡了吃,吃了睡,不去干事业,不去长见识,仗着大家伙到处日女人,这活法跟翁叔公那老色胚没啥区别了,那自己要年轻干嘛!
至于干啥事业,高粱寻思了好一阵,总算找到了眉目!
不管干事业还是长见识,都得往城里看齐,城里有啥村里没有的,让高粱印象最深的就是大马路和大房子。大房子不成,总不能搬过来,大马路也不成,但是高粱觉着出路出路,出在路上。
城里路上最多的就是小车,高粱眼热很久了,高阳村的宣传标语上写的整整齐齐的大字,要致富、先修路。修路自然是给车修的,有了车就能快上一步,摩托车不算,那是带人的,小车才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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