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香半推半就,很快也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拱进了高粱的怀里。
这番捣弄,高粱毫无保留地让自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而张玉香就像一片安忍而肥美的草原一样,任由高粱的桀骜与无礼肆无忌惮地放纵着……
分不清是哀叫、嚎叫还是快乐的呐喊,反正最后张玉香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屋子,尔后透过门缝、窗户的空隙,在水库边的旷野边上扩展开来,弥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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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雯丽走了后,高粱自然把注意力转到张玉香身上,一周两次,星期六星期天,张玉香都会从学校回来,每晚上都搞的张玉香乐生乐死,被滋润饱满的张玉香越发的好看,精神头都不一样了。原先总是带着阴霾,可现在脸上淌光一样,带着自信。
当然这期间少不了王蓉,高粱谨记着自己半个月一日的原则,每次都能王蓉尽兴而归。还有仇云燕,高粱隔三差五的也去日一日她,不过也可能这跟道行深浅有关,仇云燕的需求并不大,只是偶尔尝尝,没有多深的惦念。
时间在高粱在这三个女人的床榻间上上下下而溜走,天气渐渐炎热,嫩树芽长得绿树成荫,地里的秧苗蹭蹭往上长。等到夏蝉声充满了高阳村的时候,高粱好像就被忽然叫醒了一样,有一件事改变了高粱的脚步,让高粱今后的人生道路发生了重大变化。
这个变化,还得从肖月梅的表外甥说起。
又是一个周的周末,高粱从张玉香的床头上爬起来。现在高粱去找张玉香找得可勤了,只要有周末一有机会,张玉香使使眼神,高粱就会意。因为张玉香家还有老娘在,不太方便,所以大都在外面。
高粱很喜欢在外面,觉得有种回归野性的感觉,还是和敬爱的张玉香老师,这样更刺激。张玉香现在已经彻底沦落了,在高粱的数次撞击中,总会疯叫大喊,再也不忍着。
不过这一晚,高粱只和张玉香睡了一次,张玉香说这事儿做多了身子亏,别看年轻的时候身体力壮,上年纪后就虚了,以后还要娶媳妇的,别败坏了!
高粱听了这话忽然安静了,安安分分的抱着张玉香睡了一晚上,张玉香是真为了他好。
这阵高粱又睡在了小砖屋,一大清早的,高粱下了山,跑回家吃饭。婶子肖月梅正在烧火钳子烫猪肉皮,猪肉皮上面有毛,刀是刨不干净的,只有用火钳子烧红了烫掉,干干净净的,一点猪毛也不剩下。
这肉还是二浑子送来的,隔三差五就有,二浑子接了洪德宝手管着县里的菜市场,带着一帮痞子到处吆五喝六。这货也学精了,大事他不犯,但是耍横打架,一点儿也不退让,是个狠角色。
不过二浑子对高粱骨子里就有种敬畏,这跟小时候被高粱揍多了留下的,还有就是二浑子觉得高粱在派出所里有路子,关键时候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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