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没“死”过去的时候是不给他这么捣砸的,说那样她受不了。现在王蓉“死”过去了,高粱依旧一手抓着她的一只膀子、一手扶着她的,让她依旧壁虎爬墙似得贴在大镜子上,毫无顾忌地捣砸起来,晃动着结实的像高频打桩机一样,快速和沉重地一顶到底……
如此尽兴尽力,高粱满头大汗的甩出一连串弹头之后,终于结束了这次久不耕种的旱地开荒。
高粱松了手,王蓉就像烂泥一样在大柜头前瘫软下来,高粱也刚费了劲,一下没注意到,王蓉咕咚一下滚到了地上。
这一咕咚动静不小,王蓉醒了,转动无力的眼珠子。“小粱,被你干/死过去了。”
大春天里地上不止凉,还湿气重,王蓉啥衣服也没穿,光溜着身子,很容易得感冒。在高粱的搀扶下,王蓉抖抖索索的站起来,高粱把她扶到床上坐好。“小粱,帮我把裤子穿上,这天……天快黑了。”
高粱一听,腿肚子都要朝前,刚才只顾着干得过瘾,结果干得太久了,都搞到了天快黑。忘了天黑了刘三元要干活回来,要是让他撞到了,事情可就要抖落开,不说万劫不复,肯定也是麻烦多多。
高粱嗖嗖的提起裤子,又帮王蓉把裤子穿好,麻利的把她的小褂子给她套上,王蓉还在大口的喘着气。
“小粱!你把我表妹是不是也这样日了?”
“啥呀?王蓉嫂子,咋这回你还想着这事儿,你家男人不是快回来了?”
“别急!小粱,我家养了鹅,认人!他回来了一准得嘎嘎声叫,错不了。小粱,你是不是把我表妹给日上了?”
看门的畜生,除了狗,就属饿了!鹅个头大,认生人,时常见到村里的鹅把小娃子追得到处跑,可凶了!看家是一把好手。
高粱觉得挺奇怪的,王蓉咋逮着这事儿不放手了,记得去年王蓉说过这事,让自己去日仇云燕,不过那会儿已经把仇云燕给日上了,只当王蓉开玩笑咋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王蓉挺认真 !
“王蓉嫂子,这事回头再说成不,我怕让人瞧见呢!”
“那就是有咯!”王蓉捏吧了高粱刚刚装裤兜里去的玩意儿。“哈哈哈,我就说吗,她还在我面前得意呢!小粱,你给我说说,咋日弄她的。你这么大个家伙,对她那小身板,肯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高粱吐吐舌头,他娘的,你不也是被小爷日得死去活来,不一样,这事有啥说道的。“王蓉嫂子,不都一样么!”
“不一样,一想她那模样被你骑了我就解气。”王蓉话里透着兴奋劲儿。“小粱,你快跟我说道说道。”
被王蓉这样缠着,高粱有点来气了,心里烦着呢!咋女人还喜欢听男人说咋骑女人的。“王蓉嫂子,这事儿有啥说的,总结起来就那么回事。一男一女一起脱,一搂一抱一阵摸,一舔一吸一夹紧,一棒一一对波,一仰一跪一对准,一抽一送一顿戳,一麻一酥一声叫,一顶一射一哆嗦。完了穿裤子走人,下回再干不就是了。”
“我就想看看她被骑上了,眼泪鼻涕一把把的,嘴里吐酸水,啥神气样也没有了。”王蓉哼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