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也寻思着,不能错过今天这机会的,可是天sè还早,现在带去清流大酒店,说不准会让熟人看见,少不了麻烦……
倒是可以去别的地方,但方映小心惯了,对高粱也不知根知底,心里头起疙瘩,还是觉得清流大酒店舒适安全。
可中间这段时间咋过去呢,总得待一起,不待一起肯定没机会了。方映心头一计,又提议去喝茶,说谢谢高粱上回的事,实际上是想趁着喝茶把时间耗了,然后夜深了跟高粱去清流大酒店。
喝茶什么的,高粱还真不热心,他觉得还没龙湾山的泉水清冽。不过方映不急,高粱也不好表现的太过,跟着方映下车找了个茶楼。
别看在车上两个人手勾手打的火热,下车了,方映手指头搂得紧,一点没有让高粱攥着的意思。
呵呵!现在不摸就不摸,等下可啥地方也要让摸,高粱跟在方映身后,撇着歪脑袋的想。
这一下歪扭脑袋,还真让高粱看见了本来看不见的东西,高粱忽然停住了。
“满文军!cāo/你二大爷的,老贼头!”高粱狠狠的骂了几句,茶楼里坐着熟悉的身影,正是敦实的满文军。
“怎么了?怎么了?”方映好奇的问,顺着高粱的神情看去。
确实是满文军没错,不止是满文军,还有一个鼻梁上架着着金丝眼镜框,脸sè很冷淡的年青人。那年青人好像总是拿眼角瞧满文军,可满文军始终跟个弥勒佛一样。
一看见这副德行,高粱就知道没好事,心里面暗想。狗ri的,看来又是哪个愣子要被这老贼头坑了。虽然解不开啥道道,但这年青人一副眼镜长到天上去的德行,摆明了人傻好骗快来吗?
“满文军?”方映最近在清流县待了一阵,也见过一些大老板,其中就有满文军 。她记xg好,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明白高粱跟满文军有啥交集。扭头看高粱气愤愤的样子。“你跟他有啥关系?他就这么招你恨呀!”
“恨!恨死了,方姐!等下咱们猫着腰进去,等这老贼货出来了,我瞧瞧跟上,黑布隆冬的一顿揍趴下。”高粱甩甩手。“可得出这口恶气,方姐!你知道不,我本来跟他做生意的,大生意!咱们村都能靠这笔生意弄出个大奔头。全被这老贼货给坑了?”
高粱说的很激愤,可方映还是云里雾里,这下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
进了茶楼,高粱小心撇着身子,不让满文军发现,跟着方映进了小包间。方映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还特意让服务员安排了个靠满文军的包间,隐约都能听到满文军他们说话。
“金主任!您在乡里的ri子估计不会长了,一个小小的党政办公室主任,多屈就您不是……”
满文军在隔壁又是那套倒牙的说辞,现在让高粱听着,真是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