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望着中年人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一会,料定前面的小楼里住着的应该就是他们刚才谈论的碧柔,刚想跟着过去看看热闹,屋里的女人却哭的伤心欲决,另他挪不动脚步。她半爬在床沿上捶打着中年人刚才靠过的被子哭诉到:“赵明诚,你个没良心的当初娶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这么快就不管我了你还是不是人啊,心全被那小狐狸精掏了去你滚,滚的远远的,以后有事情再也不要来找我我梅若云真是瞎了眼,怎就嫁给了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小人”
秦枫站在窗户外面也是一阵唏嘘,是男人的没有不好色,可你也不能为了好色不满足老婆啊都说女人三是如狼四是如虎,这个梅若云正是需求旺的时候,让人家独守空房该有多难受况且她也并不是说又老又丑,虽然卸了妆,大家闺秀的风韵还是保持的很良好,身资匀称,双 乳挺拔,秀发乌黑,举手之间跟赵康宁还真的很像。只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一看就知道是气血亏虚所致。秦枫忽然很想帮帮这个被冷落了的怨妇,一是她真的很可怜,空有一腔热情没人来抚慰,二是她是赵康宁的母亲,又是诚王赵明诚的老婆,能把她弄到手也算是一种本事。
如此徘徊了好大一会,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周围一片寂静,寒气也升腾了起来,秦枫还是没有决定好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屋内的梅若云也停止了哭泣,看着灯光发了一会呆,缓缓解开了衣服,以修长的手指在保养的如凝脂一样的肌肤上抚摩了起来。有那么一刻,秦枫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眼前失落的梅若云却给他一种别样的感觉,丰盈的身资带着成熟的芳香引诱着他的,哀怨的眼神如失宠的猫咪,看着就让人心疼。尤其是她那白嫩的手指,似乎并不是抚摩在她自己身上,而是在他身上游走他没有想到她的身子是那样的醒目,更没有想到有了赵康宁那么大的儿子还能保持红润。他努力地舔动了下嘴唇,两眼直勾勾地欣赏着她的样子。
梅若云并没有意识到窗外有人偷看,抚摩到性起的时候干脆将整个衣服脱了去,如下凡的仙子,一人坐在床上欣赏着自己的身资,并时不时地叹口气。她的手一会游走到白皙的脖筋处,轻轻扶弄低垂的秀发。一会又游到了柔软的胸 脯,亲吻着那团绵软,想化解积聚在上面的寂寞。一会还会游到微微突起的小腹,象抚摩自己的孩子一般,满是慈爱。只是,她一直都没有抚摩到那处神秘的地方,这多少让秦枫有些失望。
如此抚摩了好大一会,梅若云重重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将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只轻轻颤抖着,似乎身体里什么地方分外难受。秦枫僵硬地站在原地,恨不得能变成一只飞蛾,从眼前的小孔钻进去安慰安慰梅若云。那种有而不能得到满足的感觉他太清楚了,自己堂堂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她是个需求强烈的女人
“啊”
梅若云忽然轻轻叫了一声,表情痛苦地仰起了头,靠着被子坐了过去,缓缓分开了两条腿,将那神秘的地盘展现了出来,并用手指颤抖地一点点地抚摩了过去。秦枫呼吸急促的不能自已,他分明看见那有着黑色绒毛的小嘴在轻轻啜着,如婴孩在寻找奶嘴一般,流着透明的口水等待着。那种等待撩人心田,另人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的灵魂喂进小嘴,以满足她的。梅若云的手指继续前行着,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夸张,呻吟里面有着喜悦和无奈,更有着期待。
淡淡的灯光照耀着她的全,使她整个人都如包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是那么地美丽,那么地和谐。当她的手指终于碰到了小嘴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咕咕声,舒服地张开了嘴巴,用红嫩的舌头舔动着早已红透了的嘴唇,样子娇艳的如出水芙蓉,令人鼻血乱喷。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秦枫眼前一阵恍惚,两手紧紧地把住了窗子,将身子死死地贴上了上去。
“谁”
梅若云忽然朝窗户这边看了过来,以讯猛的速度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声音不大但很是威严。秦枫暗叫一声糟糕,刚才性起时没有把持住发出了些声音,没想到梅若云这个时候还保持着清醒。是走还是放大胆子进去逍遥一回他反复思索着这个问题,确实有些为难。
梅若云紧张地瞪着窗户看了好一会,又声音发颤地问到:“外面究竟是什么人再不出声我可要喊人了”
算了,既然已经看了王妃的身子,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秦枫心一横,推开窗子敏捷地翻身跳了进去,对还来得及发出声音的梅若云微微一笑客气地说:“夫人,你先别喊这个时候叫人来对我们两个谁都不利我本来是无意冒犯,但听到里面有声音,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不过你放心,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梅若云惊恐地打量着秦枫,扯着被子紧紧地裹着身子,厉声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后花园说,来诚王府究竟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