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敢说姨娘“yín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娘一看见你,就不能自禁,心中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麽。”
萧诗筠幽怨地说。
“好姨娘,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娘,枫儿并没有说你浪有什麽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麽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我。枫儿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娘。”
秦枫依在萧诗筠怀中撒着娇。
“姨娘知道,姨娘也爱你,要不然怎麽会浪给你姨娘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娘献身於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姨娘浪。”
“不,姨娘,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麽区别,你们都是处女。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後都是忠於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麽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後,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娘是在考验你呢。”
柳玉清忍不住揭了萧诗筠的老底,萧诗筠正要责柳玉清,秦枫先扑到了她的身上:“好呀,当娘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麽样对付你。”
说着,在她身上开始四处袭击,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枫儿,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枫儿,你想想,妙娴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让你给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
柳玉清取笑着秦枫,以替萧诗筠解围。
“娘,你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娘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娘的,我这个当娘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干,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娘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娘的让儿子干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干自己亲娘的光兴儿子干娘,就不兴娘说儿子”
柳玉清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娘开的,都是你娘给你破的身,你娘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麽不可以的”
萧诗筠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柳玉清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柳玉清。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
柳玉清不依了。
“对了,枫儿,你干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有没有比较过”
萧诗筠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枫儿是什麽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娘的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痛,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自动吸吮,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姨娘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阴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
“大表姐的最丰满,比你们两人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二表姐的身材匀称,最丰满,她的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份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
“小表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特: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她的毛最能刺激我的,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麽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枫儿,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
萧诗筠抱着秦枫说。
“枫儿,你真是娘的好儿子。”
柳玉清也感动地拥紧了他,秦枫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枫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麽区别”
柳玉清边亲着他边说。
“让我想想娘对我是八分母性之爱母爱、两分两性之爱恋爱姨娘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表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表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表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两位柳玉清”
“对,对,太对了。”
柳玉清和萧诗筠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娘你不是说要和姨娘商量什麽事吗”
“急什麽,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
柳玉清白了我一眼,又对萧诗筠说:“诗筠姐,你还记不记得有关“九阳圣体”的传说”
“怎麽会不记得“九阳圣体宝贝奇大,奇高,并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麽难道对了,咱们枫儿就是“九阳圣体”对不对”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我第一次和他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也泄精了吧”
柳玉清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萧诗筠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泄了身,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们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mǔ_z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是什麽”
萧诗筠也喜形於色地一口咬定。
“医书上说,破了童子身後,必须夜夜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於,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交欢,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
萧诗筠点头道:“嗯,这么说,我们要多给他找几个咯。”
柳玉清点头道:“是啊,这样吧,明天我去跟钰儿她们说,把紫嫣、晓芙、雪莲都给了枫儿吧。”
“娘,你们对枫儿太好了。”
“枫儿,我和你姨娘为了你这个枫儿,真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麽浪声yín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娘的这麽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娘,姨娘,两位亲娘,你们对儿子这麽好,让儿子怎麽报答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柳玉清和萧诗筠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开始了又一次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