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听得出母亲柳玉清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娘亲,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父亲此时昏迷不醒,生死不明了,妈你何苦折磨自己呢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妈你这样独守空房的女人,在那个方面当然有需求,因此刚才娘亲所干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母亲柳玉清惊叹儿子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平时努力树立的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慈母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儿子撞破的自我慰藉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儿子,说不出甚麽话来。
另一方面,秦枫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也盘算着母亲柳玉清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母亲柳玉清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儿子,但其实自与众多美妻巫山后,他便知道自己内心里向来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去征服她们,最後更沉迷上所谓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些姨娘当做性幻想对象,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母亲柳玉清。
他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那个方面都会特别渴求,而母亲柳玉清今年已是快四十岁的成熟妇人,正是处於虎狼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如果挑逗后肯定会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饥渴地期待着男人再去采摘。
心念到此,秦枫下定了一个主意攻心为上攻身为下,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母亲柳玉清说:“娘亲,如今父亲生死未卜,以后我来代替父亲尽孝道孝敬疼爱报答你的。”
秦枫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母亲柳玉清,母亲柳玉清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儿子把身子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娘亲,让儿子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娘亲欢爱,好好孝顺娘亲吧。”
母亲柳玉清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枫儿,你说什么呢”
声音中稍带嗲味。
秦枫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成熟美妇,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我说我要疼爱娘亲你。”
母亲柳玉清抬头看他一眼,便被宝贝儿子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母亲柳玉清想到先前偷窥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小坏蛋,快点闭上眼睛我要穿衣服。”
秦枫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娘亲,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母亲柳玉清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秦枫俯下身子,只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母亲柳玉清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枫儿,不要胡闹了,你跟你奶奶姨娘他们这么做也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先前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原来之前的事情被母亲柳玉清看到了,难怪她被自慰,秦枫思考了一下,低声道:“萧夫人可是很幸福快乐的,娘亲你也要快乐幸福吧”
母亲柳玉清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枫儿,不要提这些事情了,我就当没有看见。”
秦枫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娘亲,我只欣赏你的身子一下可以吗”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双峰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母亲柳玉清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於是,便伸出两条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枫儿,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娘亲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秦枫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娘亲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母亲柳玉清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担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