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如钩,秦枫望着怀中瘫软的娇躯,轻轻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深情地说道“巧巧,安心的睡吧当你醒来时,我就在你的身边。”
刚才与董巧巧的欢爱时,秦枫体内的百花心经不由自主的运转了起来,百花星君残存在秦枫体内的千年内力竟被化解了一小部分,按照秦枫所学到的知识,估计有二十年左右。而百花星君所学习的记忆也被秦枫化解了一小部分,尤其是阵法方面。得到了二十几年内力的秦枫有一丝激动,将董巧巧抱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在床的周围布下了隐幻阵法后,才走出房门走到大街上。
夜风徐来,衣衫乱舞,黑发微微飞扬,他突然感到一丝尿意,接着贼溜溜的左看右看,黑乎乎的周围没半个人影,便急步跑向小道旁的树林里,躲在一棵大树后,只听一阵水声和口哨声同时响起,秦枫舒服的长出一大口气“好爽呀”提上裤子,长长的伸个懒腰,那深深的倦意,忽地消失殆尽,只是那嘴角懒懒的笑意仍在。
“咦”
他听到树林深处传来得意的人语声,贪玩好奇的心性使他往声音的地方慢慢靠近。
“哈哈,真他妈走运,还没到洛城,就碰到如此娇美的娘们,二弟,这次该我先上了”“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哪次都是你先上,这次也让我喝喝头渴,这娘们还是个处,干她一次,就是少活十年,我也认了。”
秦枫离他们不及五丈,淡淡的新月,越发明亮,照在疏稀的林木上,投下斑斑阴影,说话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獐头鼠目,脸色腊黄,身高不过一米五六,还略略有些驼背,在他们身后,躺一黑衣女子,乌发凌乱,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修长丰满,凹凸有致,黑衣黑裙,粘满了血污,只是衣衫破乱,粉红的肚兜露出半边,肌肤如雪,口中不断发出呢喃的呻吲声,如泣如诉,在草地上不断的颤抖扭动。
秦枫明白这是中了春药后的症状,而且身上还带有严重的内伤。暗骂一声“妈的,和玉蝶子一个德性,搞什么不好,非要采花,那玉蝶子已被我绞杀。”
那汉子又道“咱们华山三狗混到今天不易,唉,我这做大哥的今天就让着你吧,快些行事,那骚娘们快不行了,这花郎君的极乐散,果然名不虚传。”
另一人大喜,道“哈哈,谢谢大哥,小弟一定不忘大哥的恩情。”
极乐散花郎君秦枫开始郁闷了,那个自称“花郎君”的老鬼果然有些名气,他曾问过白君宜,白君宜告诉他江湖中用的春药,百分之八十,是由他研制出来的,不过他的极乐散跟玉蝶子的合欢散哪个比较强。
场中突生变固,老二刚想扑往那女人,就被点住穴道,恼怒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和老子争,你不想活了是吧,你知道老三是怎么死的吗哈哈,不错,和今天一样,居然和我争先后一般的女人怎么争都无所谓,但漂亮的女人,嘿嘿”
老大如钢钩的手,已牢牢的卡住他的脖子,作出很怀念的思索表情,道“杀老三是为了黄河帮的帮主夫人,不过那女人不及今天这个的十分之一,所以你也得死。”
老二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就像被毒蛇缠住咽喉一样,眼珠突出,力量也渐渐消失“饶饶命”老大阴冷一笑,猛然加大手上的力量,把他的喉咙捏碎,华山老二像泥巴一样,软在草地上,死不瞑目的结束了短暂而罪恶的一生。
秦枫突然想看看那地上的女人,想想看看究竟怎样的女人能让人手足相残。
那汉子心情大爽,终于没人和他争地上的女人了,他可以安心的享受了,得意的嘿嘿真笑,脱掉外袍,露出削瘦精壮的上身,驼背看的更为明显,一转身,突然发现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俊美少年站在他身后,穿着蓝色长衫,背着很小很小的书箱,懒洋洋的冲他笑。
那少年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俊俏,是那样的飘逸,而且还好像不会武功。
可为什么会感到恐惧呢,那汉子想不通,看着那少年的笑容,再凶狠却的人也怒不起来,他突然也想礼貌的冲黑衣少年微笑。礼貌微笑天哪,我杀人如麻的华山三狗的老大,怎么会想到礼貌,微笑呢
想不到不要紧,因为他已经笑开了,虽然笑的很难看,甚至有些吓人,但毕竟笑了,长长的,黄黄的暴牙,露在新月的寒光下,秦枫痛苦的邹邹眉头,暗叹一声“笑的真丑”
秦枫缓步向他走去,五步,四步,三步那汉子突然尖叫一声,急退两丈,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暗道“此人好生古怪,明明看不出他有功力,却能无声无息的走近我身边,真邪门”
惊恐万分的瞪着秦枫,道“你,你是谁”
果然是专业采花的,轻功不错,只是干嘛做成这种害怕的模样,好像是我要强暴你一样,秦枫不断的摇头,显然很不满意那汉子的做法。
秦枫不理他,细细打量地上的黑衣女子,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她怎么这么像江雪雁吗秦枫禁不住狂吞几下口水,看她呼吸急促,俏脸潮红,再加上她有严重的内伤在身,如不急时“救治”恐会烧伤心神,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变成白痴,那就太可惜了。
那汉子见秦枫不理他,顿时火冒三丈,怒火战胜恐惧,吼道“兀那小贼,再不速速离去,我就要你死无藏身之地”
那人见秦枫站在那不动,没把他放在眼里,就再也不管什么东西南北了,大吼一声,举掌拍来。秦枫从旁边捡起一段树枝,迎上那人的攻势。那汉子立掌化拳,带起一团黑煞,黑色的拳风夹着腥臭,“呼”地一声直击秦枫心脏,周围的空气一阵鼓动,秦枫暗叹“好厉害的黑煞拳,若是被他打着,全身会变得乌黑,腥臭,华山三狗果然有些名堂。”
那汉子一拳打去,暗暗得意,心想,凭我一套黑煞拳法,二十年江湖逍遥,看你一个弱书生怎躲得过去,只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男娃,不过为了那地上的女人,就是亲老子来了也照杀不误。
这一拳他运足了十成的功力,有去无回,志在必得,他却突然觉得眼前一花,黑衣小子硬生生的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拳是好拳,只是太慢了”
秦枫嘴上说的好听,但心中却咒骂不停“他娘的,什么世道,老子还没从没正式和人动过手,就碰到这使毒掌的”
那汉子一击之下,虽然不成功,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作出决断,怒吼一声,猛地转身,黑煞拳法全数展开,却见秦枫在他黑色拳风中,如一只蓝色蝴蝶,在花丛中翩翩飞舞,正是“凌波微步”那汉子越打越心惊,这是什么步法,怎会如此高明,这更让他下决心除掉这黑衣小子。
秦枫见他拳法紧密,不得不以树枝作剑,使用他学过的唯一的一套剑法--“花间情剑”这套剑法是百花星君的成名之作,这一套剑法曾让多位英豪殒命。
“意乱情迷”手中青青的树枝化作万千幻影,似花似雾,青青如水,狂乱如花,剑密如雾。那汉子的攻势立马大减,骇然道“鱼玄剑法”
“花香醉人”剑影似缓似急,似幻似真,那汉子果真像醉了一般,步法大乱,双拳不知何去何从,眼睛怔怔的看着那节树枝,树枝离自己离来越近,树枝的断痕是那么的明显清晰,刺绒绒的,原来树枝也是这么的美丽,那汉子想到。慢慢的那节树枝刺入他的眉心,好近的距离好美的树枝--那汉子最后的意识。
秦枫深深吸了一口气,擦擦头上汗水,暗骂道“好难缠的家伙,看来以后要多加练习了,不然遇到强些的人,殒命的会是我自己。”
地上女人勾魂的呻吲声把他从咒骂中拉了过去,那肚兜已被她撕开,胸前的山峰惊人傲挺,如玉的山峰顶有醉人的珍珠,秦枫把她娇柔的身子拉到怀里,问道“姐姐,我要给你解毒了,你愿意吗”
那个形似江雪雁的女子听到了秦枫的话,口中呢喃道,秦枫也只能听清楚一小部分。但刚才秦枫的百花内力滑进她体内检查过,这极乐散劲力极强,如抛弃她不管,她会死去。
因此他决定用阴阳双修的方式救治她。
那女人被秦枫搂在怀里,就如同在溺水时抓到一棵稻草时,滚热的香躯如蛇一般缠了上去,处女的体香不断的钻入他的鼻中,秦枫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运气起来,下体某处已坚硬如铁,秦枫暗暗吃惊“这是怎样的女人呀,我体内的百花心经居然不受控制的自己运气起来,难道体内的真气已经探查到有极品女人的味道吗”
看着她迷醉的模样,秦枫只好替她宽衣解带。秦枫看着女子那洁白如玉绝没任何瑕疵身体,那秀美的曲线更像是锺天地之灵秀,动人之极。秦枫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
眼前呈现出来的,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女子娇嫩的身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
霎时之间,秦枫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仙子般的女子,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
秦枫眼中注视着女子般美丽的女子的已经的仙姿玉体,已经是血脉贲张,欲焰狂燃。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秦枫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美丽高贵的女子的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女子羞红微闭的星眸。
国色天香的女子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阖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秦枫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乳峰。
娇媚艳丽的女子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似乎被秦枫肆意大胆的目光或者是无处不至的爱抚摩挲所刺激,女子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她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合的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秦枫捧着美丽女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女子的芬芳的樱唇。女子樱唇未启、银牙紧咬,秦枫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女子嫩滑可口的小巧嘴唇,轻轻的叫了一声:“好姐姐”趁着女子樱唇开启秦枫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女子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