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溪带给他的情绪波动,已经超过了与白月光齐小水重逢的喜悦。
冉城现在只想看到齐小溪倒霉。
尽管他已经命令院长开除那个胆敢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但心头这股无名火,却是始终难平。
冉城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
“我要桀刀倒霉。”
“你说啥嘞?”电话那头的马仔用方言问道,一头问号。
借刀倒霉,啥意思?
借刀难道不该“杀人”吗?
“那个叫桀刀的男人,我要看到他走投无路,决不允许有任何一家医院用他,懂?”
无论是私立医院,还是公立医院,冉城都不要看到那个可恶的男人。
他倒是要看看,齐小溪跟这种马上没有经济来源的男人,能有多“开心”。
“马上tiáo出桀刀所有的资料。”
资料到手后,冉城露出yīn森地笑。
桀刀刚毕业没多久,刚在市中心贷款买了套房,每个月要还5000多的月供,车也是贷款买的。
医生的收入还不错,又有公积金,如果不辞去工作,这也算是个城市小中产。
但,现在的桀刀已经没有工作了。
玻璃倒映出冉城冰冷的脸,如果不去看那光秃秃的眉毛,还是很骇人的。
他绝不会让那个男人在这个城市找到一丁点的工作,绝不!
冉城发誓,他一定要让齐小溪那个贱人跪着求自己。
一周过去了,冉城的头上已经长出短短的小毛。
齐小溪并没有跪着求他。
冉城摸着电话琢磨要不要再给他的手下打个电话,让他们tiáo查下,看看那女人跟野男人饿死没?
冉城的家在本市富人区,是连排别墅。
骨折还没痊愈的冉城在家养伤,齐小水殷勤地跑前跑后照顾他,若是平时,如此温柔的举动,必然能让冉城感到一丝温暖。
但此刻的冉城,全部心思都用在如何让齐小溪跪着求他上,根本没工夫欣赏齐小水。
怎奈齐小溪离开他后犹如风筝断线,毫无音讯,冉城心中烦躁,拿起电话再次拨打那个号码。
“那女人最近怎样了——”
“刺啦!!!”
隔壁传来巨大的声响,冉城厌恶地看向隔壁的联排别墅,似乎正在装修。
“她好像跟那个男人搬家了,具体搬到哪里我们也不知道,跟丢了,冉总您是不知道,那男人多邪门——”
这些人奉命跟踪齐小溪和桀刀。
总有种那男人已经发现他们却故意耍着他们玩的感觉。
每当他们把望远镜对准那对男女时,他们总能做出各种造型。
刚开始是什么泰坦尼克啊,乱世佳人一类的致敬影视剧的造型。
后来就很过分了,齐小溪让桀刀对着他们的镜头倒立
负责监视的几个人都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搬家的当天,更是逗着他们绕着城转悠了好几圈,给他们带到荒郊野岭那男女踪迹不见了,然后这些人悲催地发现,自己的车没油了,没油了
“一群废物!让你们看两个人都看不住!”
冉城烦躁地破口大骂。
“咣当!”隔壁又是一声巨响,他不耐地把头转向隔壁,倒是要看看,哪个烦人jīng在这制造噪音
“hi~你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