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剩也没好意思拆穿,大大,你在别的世界,也没少死啊,这样糊弄天真少女,真的合适吗?
就连原主都能感受到,陈溪这般暗示端王,很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陈溪又怎会不知?
但自古富贵险中求,端王对她有杀心,雍王未必靠得住。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陈溪相信,明日她就能钓出端王,跟他做一笔“大买卖”。
今日在城内闲逛,陈溪的体力还没问题,原主的身体却有些吃不消,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冷不丁走这么多的路,身子乏了。
陈溪便早早熄灯休息,准备养jīng蓄锐,明日找端王谈大生意。
酉时刚至,此时熄灯是有些早了。
小院外。
颀长的身影,被刚跳上树梢的月娘拉得长长的。
雍王眉头微皱,看着小屋熄灭的烛火。
此时的男人有些微醺,趁着微凉的晚风,踏着清冷的月sè,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陈溪的小院外。
今日是他的生辰,他吃了些酒,身边妾室环绕,却觉得心头烦躁。
家宴虽热闹,他却像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静下心,脑中便浮现那张孤寂的扑蝶图。
情不自禁地猜她写下“此情可待成追忆”时,脸上会是怎样伤心的表情。
雍王把自己的反常归于这恼人的酒意,不愿解读自己内心真实感受。
顺着本意来到她的房前,想着上次她忤逆自己时,那小脸上过于冷漠的表情。
那冷漠,让雍王感到不安。
仿佛自己已经无法再掌控这个女人。
突然心底就萌生出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他要行使自己身为夫君的权利,他要从内到外地,拥有这个女人。
或许,他可以给这女人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这份殊荣,定能安抚她不安的心。
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无论他未来有多少女人,她都是特别的那个。
立刻,马上,现在就要!
【大大,可不得了!咋办啊!我探测到雍王就在门外,距离你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他对你有想法,我探测到了!!!】
陈溪被剩剩的警告吓得蹭一下坐起来。
夜晚的小院安静异常,入秋后连虫叫都没了。
可就是这样的安静背后,有个喝多了jīng虫上脑的混蛋正打她主意!
妈呀,这旺盛的荷尔蒙,让剩剩想忽略都难。
陈溪眯眼,犀利地看向窗外。
一片漆黑。
这雍王好端端的,跑她这垂涎她?
hetui!
让这种烟熏肠沾了,她回去后还怎么在1v1高洁圈里混?
陈溪快速想着对策,仿佛还嫌此刻情况不够紧急,她内只沉不住气的空间兽还添油加醋。
【大大,他惦记你琢磨你觊觎你垂涎你啊,这些说法是不是太文艺?我换一个通俗易懂的,他想让你,lose foot!】
陈溪青筋跳了跳。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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