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抚一下额头，“我只是感觉有些事不记得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轩辕明朗忙道，“不打紧，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公孙说你不宜太过用脑！况且，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还是要往前看。”

轩辕明朗一扭头看到夜影神色黯然，问他道，“你与孙德生见过了，有什么收获吗？”

夜影坦然答道，“我们已经相认，他也告诉我先帝的陵寝所在。我计划今日便去拜祭！”

“今日？”江祖赞看一眼外面，“雪虽然小了，但是已经下了一夜，这路上必是湿滑难行，你何必等不得天晴？”

夜影却肃然道，“我与先帝自分离至今已经几月，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准确信息，怎么可以因天寒路滑便拖延拜祭的时间？我意已决！”

轩辕明朗不由脱口赞道，“夜影，皇甫烨有你这等忠勇之士，他便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虽说不以成败论英雄，然而我们毕竟是败了！”夜影看看江祖赞，转身对明曦道，“卑职有个不请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明曦轻笑道，“夜影也有如此客套的时候吗？我以为你只会说出命令呢！”

夜影道，“公主身份尊贵，卑职自知身份，有逾越之处还请公主包涵。”

“夜影，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不必这样见外，有什么话，旦说无妨！”明曦握住轩辕明朗的手，“有他在我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我也想让身边的人都能满意。”

夜影迟疑了一下，望着他们紧紧交握的双手，但还是说道，“卑职想恳请公主同去祭奠先帝！”

轩辕明朗不等明曦作答，便立即一口回绝，“不行，我不同意！”

明曦摇摇他的手，低声道，“你不要发火啊！”

轩辕明朗放缓语气道，“明曦，你刚刚醒来，身体还虚弱，这天寒地冻的，你怎么经得起长途跋涉？”

明曦问夜影，“那里距此地有多远？”

夜影答道，“三十多里路程，在山里。”

轩辕明朗更加不愿意，“那更不行！”

明曦望着夜影期盼的眼神，她肯定的答复，“夜影，我去！”

“明曦！”轩辕明朗惊叫，还要阻拦，明曦握紧他的手说，“明朗，皇甫烨虽然与你是敌对，可是他确实曾经对我不错。就算是在凝阴阁中我们有过不快，但是那时候也是他的无奈之举，至少在那里，我过了五年平静的宫中生活。他已经不在了，死者为大，我前去祭拜，也算是他生前对我不错的一种回报。”

“如果公主真的能随卑职前去，皇上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的！”夜影期盼的说。

轩辕明朗知道明曦话已出口必是打定了主意，只好说，“我不便前往，但是我会陪你到那附近。”

“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明曦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