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吸了那个漂亮护士姐姐的鲜血后,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
他穿着宽松的银灰色刻丝睡袍,站在古典的窗棂前,望着窗外和煦的阳光,静谧的古堡和别有格局的兽雕,静候着来者。
此刻的他,头发从满头枯槁般的苍白,转化为了终于有了两三分生气的斑白,脸上的老人斑也尽数退去,只是象征着年迈的褶皱,依旧挂在他本应年轻的脸上。
那个护士姐姐,也第一时间被人发现,送了下去,紧急输血。
事实上班克醒来后的一切举动,都被屋里的摄像头,拍的清清楚楚,毕竟挪威的皇室也并不放心,只由一个护士照看着他,自他没醒的时候,摄像头那边,就有数位理疗专家,专职轮流密切的照看着,仪器下的班克的身体状况。
班克静静地看着窗外典雅的景色,也不知道古一是否知道了他的情况,如果现在被那个老光头找上门来,班克指定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因为他不仅失去了s级力量,就连自己原本的力量,也远未恢复,身体此刻的情况,最多也只顶的上一个普通的壮汉。
班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摇了摇头,生死由命,多余的也懒得去想,他走到了那株不知名的鲜花盆栽前。
酡红色的花朵,一簇一簇的拥堆在一起,有的含苞,有的已放,不停的绽放出醉人的香气。
班克微微埋头,轻轻地用手在花簇上扫了扫,将那淡雅的香气,都赶向自己的鼻翼。
班克鼻翼翕动,心态前所未有平和恬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那股s级力量退去之后,自己不光身体上老龄化了,连心态上也有了极大的转变。
就好像将人一生应该和不应该经历的人事,全都经历了个遍,显得格外恬淡。
就像此刻,他的开心来的极其的自然与恬雅,只因面前的花开了,扑面来的全是香。
不肖片刻。
门外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十来个表情各异的人,涌进了房间。
让班克惊讶的是,其中不仅有四五个衣着华贵的贵族,就连丹尼斯和佩姬也在,甚至连弗瑞局长和寡姐都夹杂在其中。
佩姬一进门,就眼含热泪的扑向了班克,班克笑了笑,张开宽松睡袍如瀑倒挂的袖袂,将她拥进怀中,道:“怎么了?我女儿想爸爸了?”
佩姬将头卧在班克干瘦的胸口,咬着嘴唇道:“想了。”
班克一笑道:“有多想?”
佩姬委屈道:“很想,特别想,十分想,要多想有多想。”
班克单手抱着他,搔了搔她的头发,并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其他来者。
一个贵族打扮的老者走了上来,礼仪十足的道:“班克先生你好,我是挪威国王,很抱歉没有征求您的同意,就将你接入了皇家古堡。”
班克闻言,却万分没有拘谨以及客套,而是不要脸道:“那你准备怎么抱歉啊?”
挪威国王一愣,随后道:“额……我们挪威会举国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尽全力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说实话,这已经算得上十分谦卑了,作为一个极度发达国家的国王,挪威国王还从来没有将姿态摆的这样底,但是班克的实力,当得上他如此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