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隔着几丈远,但靖雨仇知道在苏写意的眼力下,这里的一切丝毫瞒不过她,他怀疑苏写意眼力好到甚至可以直接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的细节。
在女人面前表演活春宫,靖雨仇可是没有丝毫的顾忌,拎起解忻怡的一条粉腿,rou棒见缝就钻,一下子把窄小的i穴撑得紧紧的。藉着潭水的润滑,前端的gui头很
顺利的重重戳在i穴深处的花心上。解忻怡浑身颤抖,玉臂一环,忘情的搂住了靖雨仇的脖子。
清凉的潭水彷佛也被激情的动作升高了温度,暗流一下下的涌动,让人知道水面下正在进行着极为激烈的动作。
扶住解忻怡娇柔无力的柳腰,靖雨仇卖力的抽动着rou棒,一股股浑浊的汁液从水下不断涌出。忽然脊背上微有所感,不用回头,靖雨仇就知道这一定是苏写意的目
光在注视着这边。心念一动,把解忻怡的整个娇躯抱离水面,两人的交合处也彻底的暴露出来,粗大的rou棒不住的划开娇嫩的花瓣,营造了一种极为靡迷的气氛。
解忻怡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头昏眼花了,无边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来,即使是靖雨仇把她抱离水面,美好的肉体完全暴露出来,她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她现在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紧紧贴着情郎的身体,卖力的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的肉体溶入到靖雨仇的体内。
两人彻底合为一体的机会很快来了,解忻怡螓首猛抬,两条修长的大腿死命的夹住靖雨仇的腰,而紧窄的i穴也贪婪的吞吃着rou棒摩里射出的大量阳精,高潮后的
喘息声不住的响起。
解忻怡无力的瘫软在情郎怀里,完全忘记了本来的目的只是到水潭内洗澡。
靖雨仇依旧精神奕奕,一边细心的为高潮过后玉人儿清洗娇躯,一边留心水潭边的动静。
苏写意依旧坐在水潭边,依旧是那副纤足踢水玩乐,玉面笑意盈盈的俏样,显然适才靖雨仇刻意表演的春宫没有对她造成丝毫的影响。靖雨仇心内一寒,他几乎要
怀疑苏写意到底是不是人了,看了如此充满激情的肉戏,却依旧毫无丁点的反应,这妖女实在可怕。
洗净解忻怡的玉体,靖雨仇轻快的抱着她走出水潭。为义姐穿好衣物,靖雨仇故意放慢为自己穿衣的动作,藉此看看苏写意在这个极近的距离看到自己精壮男体的
反应。
苏写意跨到离他身前只差一步的地方,双目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的男体,手指还戳了戳他的胸膛,发出啧啧赞叹道:“看不出,你的身体还挺不错的么!”
距离虽然如此之近,靖雨仇却没有从苏写意脸上看到有一丁点脸红的迹象,甚至连心跳加快的声音也没听到半点,换言之,她对自己的半裸身体是全无感觉。而相
反的,苏写意玉体上发出的少女体香却薰的靖雨仇昏昏欲醉。
令人苦恼!
靖雨仇快手快脚的穿好衣物,把解忻怡扶起来,并不等苏写意也穿好鞋袜,径自出发。
苏写意俏脸上露出笑容,却并没有手忙脚乱的穿鞋着袜,就这么赤裸着雪白的纤足,彷佛足不点地般跟在两人的身后。
虽然雪白的足尖只是略略的点地而行,但令人奇怪的是,灰尘半点也没有沾上那雪白的裸足。
靖雨仇看了看她那一尘不染的小脚,忽然问道:“金佛陀多长时间后能追上来?”
苏写意狡猾的一笑道:“你不关心人家赤脚走路是否难受么?”
答非所问!而且靖雨仇彷佛被她牵着鼻子走。
靖雨仇笑了一笑,不再说话,专心赶路,而怀内的解忻怡亦因耗尽了气力而显得昏昏欲睡,不再有让苏写意挑起话头的机会。
苏写意多次有意逗他说话,却是自讨没趣,气得恨恨的猛跺纤足,激起团团的灰尘,但雪白的赤足却依旧雪白洁净,不染一尘。
这样一副刁蛮调皮的少女模样无疑是分外惹人怜爱,不过靖雨仇知道那只是她的假面目,但真正的性格却是连他也看不透的。看着苏写意,靖雨仇不期然想起了雪
青檀,两女同样的美丽,一沉静一活泼,但却是同样的深不可测。
把洗澡和欢爱的时间加算在内,总共是已经过了接近两个时辰了,洱海已经越来越近了,现在几乎可以闻得到风中传来的湖水气息。
尽管无法证实,但已经彻底抛开《水经集》的羁绊,靖雨仇拥有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灵觉,他清楚的知道金佛陀正从后面约三里远的地方在快速的接近中,虽然现在
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玩弄阴谋诡计,自己都丝毫不畏惧金佛陀,甚至还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不过解忻怡是同自己一起走的,毕竟要顾及到义姐的安全,是为第一要
务。
再向前行进半里,感觉到后面的追踪者距离更接近了,要不是手中抱着个人,靖雨仇还真想和他一比轻功的高下。
转过弯路,洱海赫然出现在不远处,不过令人挠头的是,连绵的营帐正扎在湖畔,而流民大营的营盘却是在洱海的另一侧,这边的营帐不知是属于那一支,如若是
敌人的话,那就相当让人头疼了。
忽然一眼瞥到苏写意一脸的笑容,靖雨仇忽地问道:“这里驻扎的jūn_duì,你一定认识吧?”
苏写意笑意盈盈,“你有手有脚,有嘴有舌,不会自己去问么?”
靖雨仇故意凑近她的俏脸,恬道:“我还有一样可以令你很快乐的东西呢!”
苏写意轻轻浅笑,忽然向旁飘退,道:“你自求多福吧!金佛陀他老人家来哩!”她修长高挑的身影很快间消失在重重营帐之中。靖雨仇回头望去,金佛陀已经离
这里不足一里。
靖雨仇暗叹,临走前也要摆自己一道,让自己独个应付这怒气冲冲的家伙,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她不走,也不会帮上什么忙的。
怀中的解忻怡玉体摇晃几下,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仍然依在靖雨仇怀里,脸儿一红,低声道:“放我下来吧!”
靖雨仇不语,像上次一样,取出布带把解忻怡在背上缚实,这个动作让解忻怡立刻明白两人又面临了与在将军渡同样的处境。
靖雨仇看看愈来愈接近的金佛陀,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忽然问道:“忻姐对苏写意这小妮子怎么看?” 解忻怡大感不解,“嗯!她很可爱的啊!很像是个
邻家小妹……”
“邻家小妹?”靖雨仇苦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求神拜佛表示感谢了!”
“不懂!”解忻怡摇头,四处巡视一下,并未见到苏写意的踪影,“写意哪里去了?”
靖雨仇忽地低头想了一下,接着向四周望了一望,脸上露出诡笑,“现在我就把这个缩头小乌龟给姐姐撵出来!”手腕翻起,已经在手上点燃了火种,就在近处的
营帐,靖雨仇毫不客气的直接放起火来。此时金佛陀距离两人已经不足百步,靖雨仇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怒气,可以想见,金佛陀此来的目的一定是要把自己撕成碎
片,不过他所没有想到的,靖雨仇正有一记阴险的招数在等待着他。
火苗迅速窜升,眨眼间营帐陷入火焰之中。
金佛陀虽然远远已经望见情况不对,但当他加快速度,也只能捕捉到靖雨仇最后留下的轻蔑话语,“金秃驴!有本事就追过来吧!大爷已经到家了,再也不惧你这
个懒驴了!”
熊熊火焰阻断了追击的道路,不过金佛陀并不在意这些,自己身上的避火衣十分灵验,这点火苗并不放在他的心上,值得注意的反而这连绵的营帐究竟是属于何方
势力。金佛陀老奸巨滑,并不会因为靖雨仇简单的一句话便会轻易上当。
身穿避火衣,金佛陀并不理会愈烧愈望的火焰,径直从燃烧的营帐中穿了过去。
“嗤!嗤!”迎面风声响起,两杆长枪当面刺来,让金佛陀为之一惊,不过两枪虽然来势凶猛,但落在金佛陀眼中,立知这两人只是营中略具勇力的普通士兵,并
不是什么高手。
情况不明,金佛陀不想贸然下出重手,略微的轻轻抬掌,两柄看似凶猛的长枪立刻应手而飞,两人也虎口裂开,连连后退。
金佛陀这一下旨在示威,并未下出重手,满以为可以收到效果,只是他立刻发现自己实在是错得离谱。
寒光闪起,两柄长枪退后的同时,至少有不下于七八柄的长枪再次从各个角度刺来,而且丝毫没有透露出要活口的迹象,看枪尖所取的部位,分明是致人于死地的
意思。
金佛陀心中大怒,如果轻易被这些小喽罗难倒的话,金佛陀在江湖上也就是白混了,鼻中冷哼一声,猛烈的真气迸发出去,将刺到的几把长枪在瞬间全部震为两截
,真气同时顺着长枪而上,同时将几个袭击的士兵也击成了重伤。
虽然金佛陀看起来威风八面,但心中却暗暗叫糟,这些士兵虽然被自己重创,但却依旧显得凶悍无比,看样子,很像七大义军中的刀疤军。刀疤军的实力在这几支
义军中只能算是中上,主要的原因是刀疤军的人数并不是很多,而它能够在七大义军中争得一席之地,完全是因为它恐怖的战力,刀疤军的长枪兵与兽人武装的铁甲骑
,以及四大豪门中李家的红衣团,号称是天下三个最强的兵种。兽人武装的铁甲骑的厉害之出在于装备,铁甲骑都是身披重甲,即便是普通的兵器,也难以伤到他们分
毫,唯一的弱点就是行动稍显缓慢;而红衣团的厉害之出在于本身的实力,其中的士兵,几乎个个都可以算做江湖上的好手,虽然不是顶级,但这种战力也就显得相当
恐怖了,李家能够在四大豪门中稳居第一,进而令大武王朝也对李家惧怕非常,红衣团占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而长枪兵能够位列三大之中,凭借的则是其泯不畏死
的作风,据传说长枪兵人人身上有刀疤,全部是死里还生的亡命之徒,这支jūn_duì的战力,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虽然知道这些,但金佛陀却并不惧怕,他只是不想惹上麻烦而已,刚想喊话申明误会,眼前的形势突然又发生了变化。
四周的长枪兵突然全部撤下,可是所感受到的压力却有增无减,四周的营帐内仍然井然有序,显然大多数士兵并未受到此处打斗的吸引。金佛陀暗叫不妙,不知道
是基于什么原因,当他一踏入这座看似松散的营帐,就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如果说没有预谋,打死他也不相信。
果然,念头方起,长枪的破空声又一次响起,不过声音却显得有些异样。金佛陀抬头看去,这次刺到的再也不是先前的丈二长枪了,在长度上足足短了一截有余,
大约只有七八尺的长度,而金佛陀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刀疤军的长枪兵,其中的实力是以手中的兵器:长枪的长度来表示功力和职位的高低。枪每短一分,同时也代表着功力高了一筹,据说刀疤军和长枪兵的最高头领
薛刃手中的兵器,则是对短得不能再短的阴阳匕枪。 直到此刻,金佛陀才感觉到有些不妙,他贸然踏入营帐,士兵们做出攻击的反应是非常正常的,不过如此有
组织和层次的进攻,那就不能用刀疤军士兵的反应训练有素来解释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个针对于他的陷阱,而策划者估计并非是靖雨仇这小子,最大的可能就是
前几天一直在追踪着的苏写意。这小妮子看似天真可爱,却拥有令他难以理解的奇特之处,武功的高低深浅也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或许他因为苏写意表现出的精妙的
反追踪术而起意追上来的决定是错误的,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想这些是毫无意义的,金佛陀深吸口气,大袖鼓起,应风荡开,将再次攻上来的兵器一齐扫开,同时身
形急退,准备溜之大吉。
“走到哪里去?”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大兽人军师,今天就把秃头留在这里吧!”
伴随着这话而来的,是道澎湃凛冽的气劲,气劲的中心,竟是对短得不能再短的似枪似匕的兵器。
“薛刃!”金佛陀脑中闪过这个名字。看他的出手,显然是筹划已久,谋定后动的样子,说不定他刚从兽人武装出来就被盯上了,然后由苏写意把他引至此地,以
逸待劳。如果能够成功的除去他这个兽人武装中的重要人物,相信对于己方的打击将非常巨大。
来不及退后了,金佛陀的脸色在真气的催使下变得血红,令靖雨仇惊讶和赞叹的拳法于焉再现。 气劲被拳风刮开,现出了刀疤军头目薛刃的真面目。
三十几岁的年纪,清瘦精干、宛如长枪一般的身材和面容,嘴上两瞥小胡,以及斜眼角处的疤痕,整个人显得彪悍异常,不过他的年纪很有可能是做不得数的,似
这类的炼气之士,根本就看不出其真实的年纪。
盯着金佛陀打来的不住旋转的拳头,薛刃冷笑道:“发三儿的落日也不过如此!看来我实在是高估他了!”话虽这样说,薛刃却半点也不敢大意,盖因为他口中的
发三儿并不是个普通人。
发三儿是塞外人氏,并不是属于大武王朝,发三儿是他的小名,他从塞外入中原后偷师学艺,再加上过人的悟性和毅力,终成为一代宗师,因仰慕中原文化,他改
名为陆文夫,位列天下四大宗师之一,纵横塞外,数十年未尝一败,而落日正是他的拿手拳法,据说由陆文夫手中亲自使出,拳风之灼热可以使太阳为之失落,因此落
日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