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雨仇顺着斜坡向下急滚,边勉强运转真气以躲避碎石的伤害,,一面暗骂自己居然选了这样的一条脱逃路线。不过回想起来,自己可以接二连三的在香榭天檀的
传人雪青檀手底下逃脱,传出去也是骇人听闻啊!其中尤其以最后一次自己用虹刀挖空树干底部,再在顶端空洞处放入雾弹,硬生生阻挡了雪青檀的追击一招最是精彩
,只不过……事先观察好的滚下的逃命斜坡实在是……太多碎石了!
斜坡着实不短,而且其中的很长一段的斜度是几乎令人无法攀登的,可以想象,如若雪青檀想继续追杀的,亦只有绕道而行了!
靖雨仇顺着斜坡,愈滚愈快,要不是他极力运气,头脸和手脚必然被碎石割个鲜血淋漓,不过在身体重伤的情况下,他也仅能保住不在受伤而已,至于疼痛,那自
然是再所难免的。
“哗啦……砰!”靖雨仇带着大蓬的碎石直摔下来,斜坡下方竟然是到山涧,不过幸好山涧不深,而且还有些许的小树阻挡落下的冲力,但饶是如此,靖雨仇仍旧
摔个七昏八素,半条命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
昏昏沉沉的不知在涧底树丛内躺了多久,直到一阵清甜的小曲把靖雨仇昏沉的脑筋惊醒过来。
应该是自编的小曲在涧底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却十分的清脆甜美,使人过耳不忘。不过靖雨仇可不敢出声招呼,自己目前现在这个状态,便是个几岁小儿都几乎
可以弄死了,更不要说碰到敌人。
脚步声愈来愈近,轻盈悄巧,淡淡的女儿体香亦随之而来。
青影闪过,走近的是个年轻的少妇。
尽管功力暂时消耗过度,靖雨仇无法功聚双目,但远远的从少妇那身材苗条的曲线,依稀可知道少妇应该面容不差。
少妇不时的弯腰在草丛中采些什么东西,可以想知差不多是在采草药一类的东西。忽地少妇停下手畔的活计,直接向靖雨仇藏身处走来。
靖雨仇心中一惊,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但直到少妇有了下一步的动作,靖雨仇才知道自己实在是虚惊一场,不过这少妇竟然……原来……是在要小解!
靖雨仇只觉得下体硬挺,胯下的某个部位正在高举白旗。
当少妇走到近前的时候,靖雨仇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白皙的嫩脸,透出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苗条的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独特的书卷气质,
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少妇背转身去,略微下蹲,慢慢解开了下体的衣裳。 靖雨仇双目圆睁,努力的目不转睛注视着少妇的每一个动作。
下体衣裳尽退时,两条修长白皙,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但最什么的雪臀和i穴却隐藏在上衣的下摆内,只能隐隐的透过衣物的摆动窥到少许春光。
靖雨仇从来不知道女人小解居然也可以如此风情撩人,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目光一眨不眨的热切注视着前方的美景,嘴里甚至不自觉的喃喃道:“脱!再给我脱!”
少妇大概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莫名的声音,象个受惊的小兔子般一跃而起,提起下衣,快速的遮挡住了即将暴露出来的美妙禁地。
靖雨仇大叫可惜,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窥到动人的美景了,此时的靖雨仇,竟似好象完全不曾重伤,而又回复了yín邪的本色。
蓦地里,一双大眼睛对上了靖雨仇的视线,美目的主人,正是适才险些被靖雨仇看光的少妇。靖雨仇心中一跳,险些吓得跳起来。
少妇的脸上显出羞涩,娇嫩的晕红色直染上耳根,不过当看到靖雨仇半边身子全为鲜血所染红,她惊呼一声,羞涩尽去,快手快脚的自怀中掏出药包,径自为靖雨
仇上药止血。这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极具神效,抹上肌体的瞬间,伤口立刻发痒收缩,不到片刻工夫,竟然已经好了大半,不过外伤只是小事情,真正的大患
还是需要修养很长时间的内伤。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靖雨仇已经大致上把握住了少妇的性格,以她初见自己时的羞涩来看,少妇是个极其脸嫩之人,平常女子见到陌生人脸红是件很正常的事
情,只不过少妇脸红得实在有些太过火了;而且看得出来,少妇不但是极为精于医道,而且亦相当善良,见到有人受伤,不问好坏,即管治伤。
少妇见到靖雨仇情况已经好转,转身欲走。靖雨仇哪会放过到手边的救命稻草,假意大声呻吟了起来。果然,少妇脸色焦急的有转了回来,纤纤素手把住了靖雨仇
的脉搏,素手触到靖雨仇手腕的温软感觉让他几乎忘记了内伤。
少妇忽地轻咦一声,嫩脸上现出凝重之色,显然靖雨仇的问题令她颇感棘手。
少妇把脉良久,抬头问道:“小哥现在身负极为严重的内伤,不知道可不可以随我到家里疗伤?”语气细声细气,仍旧是显得害羞无比。
靖雨仇哪里还会推却,这真是天赐的好良机。
少妇的家在十几里外的无陵,也算是个不算小的城市。一路上,单纯的少妇经不住靖雨仇的言语试探,不消一会儿工夫,基本底细都被靖雨仇探得清清楚楚。少妇
名唤解忻怡,当地人尊成她为解夫人,盖是因为她医术极其高明,三十六根金针下活命无数,在无陵内是享誉一方,被尊称为“素手兰针”。解夫人的丈夫是无陵城内
摆族的头领,一年前在与无陵十里外的江陵的排族争夺水源时被斗杀,只留下娇妻独守金针草堂。解夫人为人极为害羞,往往说话前俏脸就会先红上大边,但一旦遇到
有关医术方面的问题,解夫人就有如换了个人般,精明干练,贤淑细致,的确使人称奇。
无陵城的街道大多狭窄,但却极为整洁清净。解夫人居住的地方名为金针草堂,言下之意就是救死扶伤的所在。草堂中摆设简单,分为内外四间,从里到外都透出
股清新和淡淡的药香味。
解夫人着靖雨仇在其中一间住下,从此靖雨仇就成为了草堂中的一员伤号。
靖雨仇的内伤,完全是由于中了雪青檀的天檀真气所导致的,解夫人虽然医术通神,但毕竟不是武功高手,外伤和体内的震伤早以好得七七八八,但侵入体内的天
檀真气却得依靠靖雨仇自己来解决。
距离靖雨仇与雪青檀的一场大战,仅仅过去四天,靖雨仇除了体内的天檀真气无法消除外,基本上已经算是痊愈了,但最令他头疼的一块心病却没有得到丝毫的解
决,如若天檀真气不消除,自己功力就无法完全恢复,如若再遇到雪青檀或石公山一类的高手,别说想打,连能否逃跑都成问题。靖雨仇思考良久,唯今之计,只有一
个方法或许可行,就是《水经集》中的“阴阳”一式,自己曾经在岳红尘身上做过考察,如果有女子丰厚的元阴补充,倒是有可能驱除体内遗留的暗劲,至于人选,眼
前就有个很合适对象。
当然,自己并不是胡乱选人的,至少需要自己看得上眼,而且还需要有相当的价值,解忻怡这几方面的条件都具备了,尤其是她那极爱害羞的样子,更是令靖雨仇
又爱又怜,恨不能立刻将她收服胯下。不过想归想,实行起来还是相当有难度了,解夫人虽然为人脸嫩怕羞,但骨子里却是个极为刚强的女子,硬来是绝对不成的,只
有软招方才可以。横竖离与厚泽约定在将军渡的日子还有三四天,靖雨仇决定抓紧时间,就要在这几日内打开解夫人的心房,好好的尝一尝这个怕羞美人的滋味,随便
在尝试下治愈体内的内伤。
解夫人的生活颇为简单,每隔七天出去采一趟草药,其余的日子里,基本上都是坐镇金针草堂,为上门的病人免费诊病,除此之外,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与靖雨仇
这个头号病人在一起,这也给靖雨仇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靖雨仇的嘴骂起人来是极为了得的,阮公渡和雪青檀都吃过这方面的亏,而他说起甜言蜜语来亦是头头是道,经常把谨慎保守的解夫人哄得开心甜笑,而在靖雨仇
的蓄意笼络下,两人甚至结拜为了义姐弟,事情正一步步的向着靖雨仇计划的方向发展着。
事情应该很顺利了,但与解夫人接触得愈多,靖雨仇对她了解的就愈深,而了解的愈深,靖雨仇就愈为她的行为感到钦服,救死扶伤,这样的工作自己是绝对做不
来的,而看到解夫人温言软语的为病人治疗病情,靖雨仇就觉得她的身形愈发高大。 这是种很奇怪的现象,靖雨仇觉得自己好似在不知不觉间为解夫人所影响了
般。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靖雨仇并没有下手,他正在犹豫是否离开无陵去与厚泽等人汇合。但美味的美女尚未到手,这实在是不符合自己的性格。靖雨仇快速的做出决
定,留在此地,直到得到解夫人为止!
与雪青檀大战后的第八天,与往常一样,靖雨仇盘膝坐好,努力的运转着真气,以驱除体内的天檀真气,但天檀真气不愧是传自香榭天檀的功法,如跗骨之蛆般始
终留在他体内,无法驱散。
靖雨仇连运了几次真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解夫人推开房门,端着碗黑黑的药膏又来给靖雨仇服用,这些日子以来,靖雨仇虽然可以和美女朝夕相对,但苦头亦没有少吃,解忻怡每次研制出一种新药,第一
个必然想起他来试试要效是否良好,所以,来到金针草堂仅仅是七天时间,补药倒是已经吃过了一大堆,吃得靖雨仇叫苦连天,不过为了最后的目标解忻怡,靖雨仇只
好“忍气吞声”的忍受。
靖雨仇心中慨叹,“自己是否患了失心疯?竟然每日里在这里陪着她胡闹!”不过想归想,药还是要喝的,要不然解忻怡发起义姐脾气来,还是相当“了得”的!
“解夫人!”外面传来一把声音叫到。
“哦!又有病人了!”解夫人放下药碗,不假思索的就走了出去。
这种天快黑掉的时候,谁会上门来打搅呢?靖雨仇脑中忽地闪过念头,不见身体摆动,已经高速的移到门口,看来当日与雪青檀一战,获益处颇多,即便是现在功
力未复,但提高的幅度还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门外的景象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两个极为粗壮的大汉拉住义姐解夫人的玉腕,正打算强行把她带上马去。
自己不去欺负别人,已经要烧高香了,今日居然有人欺负上门来了!虽然虹刀并不在手,但靖雨仇并不把这两个看似粗壮,实际只是相当于小虾米级的人物放在眼
内。靖雨仇告诉移动,在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拳头已经抢先击中了一人的胸口,令他很满意的,听到了骨裂筋碎的声音,而双腿顺势连环侧踢,在另一人赶上来助
战前,将他肋骨揣断了十七八跟,声都没哼一声就见阎王去了。
解忻怡被带得抛跌往地上,靖雨仇乘机揽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即使透过衣物,依旧可以感觉的到她纤腰细细,蜂臀挺翘。
解夫人又一次羞红了脸,紧抓着他的臂膀不敢松开。
靖雨仇仔细的查看两个大汉所乘做的马匹,检查良久才问道:“这两人是江陵排族的人?”
解夫人点点头,低声道:“排族的首领江呈万对忻姐一直不怀好意,这次这两个人来应该就是劫我走的!” “哼!痴心妄想!”靖雨仇把两具尸体装上马匹
,一脚一个,两匹识途老马慢慢的向来时的地方跑去。 解忻怡背对着烛光,但见烛火如豆,纤腰如蜂,显得分外苗条,悠悠的语气响起,“这是怎么回事呢?为
什么他们不放过我呢?”
靖雨仇听得出她语气中的不解和困惑,他知道这位义姐有时候将人与人之间想得太过于良善了,事实上从靖雨仇接触江湖的那一天,他就是生活在迩虞我诈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