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再说。”吴归远瞪着眼睛,他不知道余惊鹊在干嘛。
余惊鹊一脸着急,显得很紧张说道:“书信确实是从叶娴和周介之住处搜查来的,林山月是不是军统我不知道,可是叶娴和周介之都是地下党。”
吴归远心里暗骂余惊鹊完犊子,你现在说林山月是不是军统还有什么用,只要书信是真的,林山月的身份就跑不掉。
“余惊鹊,你怎么了?”吴归远对余惊鹊喊道。
这个时候,万群开口说道:“你们保安局今天信誓旦旦来到我们特务科,说能解决王若愚的案子,还说证据就在我们特务科里面。”
“余惊鹊是你们要找来的,现在他说的话,你们又不愿意相信。”
“怎么了?玩我们呢,我们警察厅有工夫陪你们玩吗?”
“赵厅长和魏厅长日理万机,难道还要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
万群的话,说的吴归远脸色难看起来,他扭头看着南浦云。
南浦云没有看吴归远,他看着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蔡望津。
“蔡科长,甘拜下风。”南浦云如何还不明白,这就是警察厅演的一出戏,他们是配角,还是失败的配角。
听到南浦云的话,吴归远一脸吃惊的看着余惊鹊,他认为自己将余惊鹊吃的死死的,余惊鹊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到头来,自己被余惊鹊玩弄在鼓掌之间。
“余惊鹊你玩我?”吴归远失态的对余惊鹊喊道。
余惊鹊一脸委屈,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吴归远还想要说什么,南浦云拉了一下吴归远的衣袖,让他坐下。
成王败寇,你既然入了局,着了道,现在就要甘拜下风,多说无益。
余惊鹊高看了南浦云一眼,吴归远的能力很强,却很自负,他认为自己玩弄人心的手段高明。
他从一开确实没有小瞧余惊鹊,但是他更加高看了自己,认为对付余惊鹊,他的手段绰绰有余。
所以到头来吴归远输了。
吴归远不是输在小瞧了对手,而是输在高看了自己,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
至于现在的南浦云,果断的很。
愿赌服输,不做辩解,拿得起放得下,一点犹豫都没有。他甚至没有继续用,模仿笔迹,伪造书信来说事情。
这一幕在余惊鹊看来,让他免不得将南浦云放在和蔡望津同样的位置上。
魏青松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就请保安局和宪兵队说一声。”
南浦云站起来说道:“打搅赵厅长和魏厅长了,王若愚的案子我们保安局就不插手了,我会和宪兵队汇报的。”
“如此甚好。”赵西京笑着说道。
“余惊鹊,你去送送南科长和吴股长。”魏青松说道。
“是魏厅长。”余惊鹊说道。
“南科长,吴股长请吧。”余惊鹊说道。
三人从会议室出来,走在走廊里面,吴归远在余惊鹊身边,咬着牙低声说道:“你不要太得意。”
余惊鹊对吴归远露出一个笑容,却不说话。
出了警察厅的大门,南浦云看着余惊鹊,说道:“归远能力不错,但是太过工于心计,总觉得下面的人是棋子,他是下棋的人。”
“你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恐怕会记忆犹新,你日后可要小心。”
南浦云说的和颜悦色,好似在好心提醒余惊鹊,而没有因为今天的事情记恨余惊鹊一样。